聚贤阁,是本地最有名的酒店之一。今晚在这里设宴的是新上任的市.长,邀请的基本都是各种官员与商业巨子名门之后。
当祁墨池牵着慕烟苒出现的时候,全场瞬间冷静下来,目光全部聚集在这一次。
俊美的男子,漂亮的女子,白色西装配黑色礼服,金童玉女,才子配佳人。
“祁墨池,樊华总裁祁墨池居然来了,新市.长好大的面子!”
“居然能在这里碰见祁墨池,真是想不到。”
“他旁边的女人是谁?他妻子嘛?”
“他妻子好像长的不是这个样子吧。”
“天啊,难道公然带小三出席?”
“祁墨池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估计也就只是单纯的女伴吧!”
“哎,即使这样,我也很羡慕。”
“我也是,能当一次祁墨池的女伴这辈子已经是圆满了!”
宴会中的名媛聚集一起正在小声议论着。
而旁边新上任的市.长大人也赶紧过来,与祁墨池握手问好,“不错嘛,真给面子,这位是?”
新市.长汪泉禄,是一名米籍华人,也是祁墨池好友,也是名门之后,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本市市.长,可想实力与城府是多深厚。
祁墨池轻抚在慕烟苒的细腰上,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亲切的介绍,“这是我妻子,慕烟苒。”
“烟苒,这位就是新上任的汪市.长。”
慕烟苒微笑的朝着汪泉禄握手问好,“你好,我是慕烟苒!”
“早就听过祁墨池说过,只是从未见上一面,以前祁墨池可是对你保护的很呢!”汪泉禄爽口笑道,细长的眼尾闪着金光,同样俊美的容颜在灯光的照射下,多了几分迷人的色彩。
“以前自只是我不喜欢参加这些,所以没怎么出来,还请见谅。”
“哈哈,多出来玩玩,认识一下也不错!”汪泉禄倒是随和,可能也是因为祁墨池的关系。
“是,这可是我的女人,就是带出来让你们认识,以免哪个眼瞎的……”祁墨池喝了口红酒,搂着慕烟苒的手力度越来越大,“跟我抢女人。”
这样霸道的宣布主权的方式,倒是很像祁墨池,汪泉禄朝着他举了举酒杯,“行,今天在场的都是本市有头有脸之人,相信不会有眼瞎之人!”
慕烟苒完全插不上话,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花瓶,自始至终的呆在祁墨池旁边,他微笑,她跟着微笑,他举杯,她也举杯。
而向祁墨池敬酒的人都很多,祁墨池都纷纷向别人介绍她是他妻子。
有人惊讶,也有人疑惑,更多的是祝福。
虽然知道祁墨池早就结婚的人很多,但是见过慕烟苒的人很少。
一圈喝了下来,慕烟苒感觉有些闷的慌,微微拉了拉祁墨池的手臂,说道,“我有点不习惯,我去那边露台吹吹风。”
“怎么了?”祁墨池这才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赶紧摸着她额头,“没烧呀。”
“我只是有些不习惯!”慕烟苒将他手臂拿了下来,“你这里朋友太多了,我却一个不认识,这样的场面我也有些不适应……”
“那我陪你去你休息。”祁墨池体贴的牵着她。
“不用了!”慕烟苒拒绝了,指了指面前又过来敬酒的人,真心觉得他事务繁忙,“你太忙,我自己去好了!”
“祁总裁……”与此同时,前来敬酒的人也刚好到了跟前。
祁墨池无可奈何,只能放手让慕烟苒去休息。
慕烟苒走到了露台边,现这里几本没什么人,她倒是获得了少许空间。
礼服有些紧,勒的她自己都无法呼吸。这会儿室外吹来少许凉风,倒是让她稍微舒服了一下。
“慕小姐!”钟宇翔身穿一件咖啡色的西服,站在了慕烟苒身后。
慕烟苒警惕的看向他,并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来找自己是干什么,“你好!”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钟宇翔眼中闪烁着一抹光,就像黑夜里猎捕食物的毒蛇,让慕烟苒很不喜欢。
“不好意思,你,认识我?”出于礼貌,她不得不搭话。
钟宇翔目光闲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嘴唇勾起一抹幅度,“不好意思,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钟,乃是樊华米国区域的总经理。”
慕烟苒摇头,“你好。”
“慕小姐,不需要如此见外,我和祁总都是好朋友。”钟宇翔走到露台栏杆处,欣赏着楼下已经看不清的绿化。
“呵呵……”慕烟苒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这个人忽然跑到自己面前想要说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自己有一股紧张感,像来自于女人强烈的第六感在提醒着她,这个人有点危险!
下意识的,慕烟苒往祁墨池那边看了过去,却现自己居然找不到他的身影。
钟宇翔翻了个身,背靠着栏杆,视线盯着慕烟苒的后背,“慕小姐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有点不舒服。”
“哦?”钟宇翔暗叹一声有意思,反问,“祁总为什么不来陪你?”
“他有些忙。”慕烟苒别过脸,感觉这人话中有话。
钟宇翔眼睛一眯,忽然话语一转,“是么?呵呵,慕小姐可能不知道,以前祁总可是出了名的宠女人,只要那个人在,祁总就会放下手中一切事情,都会去陪她。”
慕烟苒一愣,警惕的看着那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钟宇翔目光一冷,“谁也没料想到,祁总会忽然结婚!我们都以为,祁总会和她在一起。”
“你说的是夏蔓葵么?”
慕烟苒紧张的问着,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写满在了脸色。
只要关于自己男人的事情,任何女人都无法冷静!
钟宇翔邪笑一声,“夏蔓葵?那只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罢了。只不过,我现在总算是明白祁总为什么会忽然结婚了。”
“为什么?”
“他说,他终于有了感情寄托!”
轰的一声,慕烟苒觉得自己大脑瞬间爆炸了,什么意思?
“你可能不明白!”钟宇翔继续说道,“那女人死了,而你,却和她长得很像!”
而你,却和她长得很像!
祁墨池为什么会忽然结婚?
因为他瞧见了一个与自己心中女人长得很像的女人?
所以,她只不过是一个感情寄托的替代品!
心痛的感觉,让自己都快窒息。
如果这一切的美好都是假的,她只不过享受着别人的待遇!
好像这半年来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为什么祁墨池这么好的条件,会迎娶她?
一个二婚的女人,一个被前夫抛弃的女人!
并不是因为那一夜,也不是因为她曾经怀过他的孩子!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只是长得像而已!
“不,我不相信!”慕烟苒回望会场四处寻找祁墨池的身影,“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拿什么东西让我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钟宇翔一张脸笑的花枝招展,“但是这一切,你可要试探性的询问祁墨池,或者夏蔓葵,也或者祁墨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更加可以问……”
“谁?”慕烟苒警惕一问。
“有兴趣知道嘛?有兴趣的话,给我来电话。”钟宇翔塞给了她一张纸,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他来了!”
慕烟苒本能抬头一看,现祁墨池正好朝着自己走来,瞬间将手中的纸条握紧,小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不想再看到祁墨池在堕落下去!”
钟宇翔淡淡地回了一句,却饱含着无尽的情感,震惊的慕烟苒浑身所有感觉。
堕落?
为什么会堕落?
“嗨,祁墨池!”钟宇翔快速的拉开了与慕烟苒的距离,亲切的迎了上去,朝着他展开了双臂。
祁墨池却嫌弃的挥开他,“你怎么在这里!”一双浓眉紧蹙,快速走到慕烟苒面前,紧张到问道,“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如此敏感的话,像一根扎入慕烟苒的心中,抬头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
“我能说什么?”钟宇翔站在祁墨池背后,笑的有些痞,“我不过就是问声好,是吧祁太太。”
慕烟苒目光一沉,没有回答。
祁墨池脸色也有些不好,强力又霸道的带走慕烟苒,“我们走吧,这里有些冷!”
慕烟苒内心此时此刻犹如卷起飓风,瞧着祁墨池这般紧张的样子,难道真的是怕自己现什么吗?
钟宇翔脸上依旧挂着邪笑,双手插.入裤兜里,身体一摇一晃的,“祁墨池,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都不陪好兄弟喝一杯?”
“等哪天有时间,我慢慢陪你喝!”说完,祁墨池几乎是将慕烟苒拖走。
“祁墨池。”慕烟苒跟着祁墨池重新回到了会场,只是此时此刻她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故意的朝着他问道,“祁墨池,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祁墨池不想让慕烟苒再接触那些肮脏的事情,现在的她是完美的,是纯净的。
可是他无法知道钟宇翔刚才给她说了什么,而对于这种无法可知的事情,越让他陷入了恐惧之中。
“以后不要再和他接触了!”
“为什么?”慕烟苒心跳顿时慢了一拍,祁墨池这是在担心什么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知道?”
祁墨池一惊,“你什么意思?”
“没有!”慕烟苒忽然一笑,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你这般紧张,就有一些好奇!”
祁墨池松了一口气,“钟宇翔这个人城府极深,我不希望你与他接触过深。”
“不会的。”慕烟苒摇头,内心却很凉,“我与他不熟悉。”
祁墨池目光深深,“你不了解他。”
“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我呀!”慕烟苒话里有话,试探性的问他,“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怪怪的。”
祁墨池猛然抓住她的手,眼神闪过一抹锐利的光,到嘴的话却换成,“没什么,只是和你一样,有些不舒服!”
慕烟苒嘲笑,“你不是早就习惯这样的场合了吗?”
祁墨池搂着她,“不习惯,从来都不习惯,阿谀奉承,酒肉朋友罢了。”
“谁叫你是大总裁呢?不巴结你巴结谁呢?”慕烟苒觉得有些疲惫,“这宴会什么时候结束呀,我又些累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慕烟苒拒绝,“你是大忙人,还是留在这里吧。”
“不需要,我先送你。”祁墨池四处寻找了一下汪泉禄的身影,“我去说一下,你等下我。”
拗不过他,慕烟苒只好点头接受。
汪泉禄作为宴会主人,又是新上任的市长,还是祁墨池的好友,于情于理,祁墨池都应该去说一声。
慕烟苒站在原地等着祁墨池,但是她今日本身都很吸引注意力,加上祁墨池太太的身份,实在是容易其他女人的羡慕和嫉妒。
这会儿见她落单,纷纷围了上来,“祁太太。”
慕烟苒一愣,脸上也笑不出来,“你们唤我烟苒就好。”
“祁太太很少出戏这类活动,今日还真是我们好运气,能目睹真容。”
“是呀,早就听闻祁总裁结婚早,但是就是从未见过祁太太的样子,也真是让我们好奇!”
一群女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就是抢着说话。
“以前我倒是见过祁总裁携带一美女女子出现,还像叫什么李静好的,大家一度以为她才是祁太太。”
慕烟苒一愣,李静好?
就是那个男人口中祁墨池的挚爱么?
“我以前在国内有幸见过祁太太一次,那时候祁太太还未结婚,还是以慕家大小姐身份出席活动呢。那时候可是整个圈子的名媛,活生生的公主气质,我们只能在下面观望呢。”
“这人怎么这么好命?出嫁前是公主,出嫁后是皇后,就是含金钥匙出生,真让人羡慕!”
“其实人都有很多烦恼。”慕烟苒这一次抢话了,她不想在这里听她们说以前的那些事,好命又如何?
她命好么?
陆敬之不爱自己,祁墨池又可能一直拿自己当替代品。
好命么?
“并不是你们所看到的,就是真的好!”
名媛们呵呵一笑,仿佛在嘲笑她站着说话不腰疼。
慕烟苒并不想和她们有更多的口舌交流,毕竟她们所想的所看到的都不是事实。
如果老天给了你巨额财富,却给了你不幸的爱情,那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慕烟苒不想开口了,其他人见她脸色不要,也都不再开口,虽然闷闷不乐,但是表面还是要维护好,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慕烟苒背后可是祁墨池!
此时,门口处忽然传来一些骚动,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夏蔓葵身穿蓝色艳丽的旗袍裙走了进来,胸裙带着一朵蓝色妖姬的胸花,胸口处是薄薄一层黑色的蕾.丝黑纱,让那一抹若隐若现的诱惑刺激着众人眼球。
她脚裸处,搭配了一双黑色绣花的短靴,刚好与裙摆相互连接恰当。
夏蔓葵的美,带着妖娆,带着迷惑,甚至带着沉醉,她是一朵艳丽的交际花,又是商界上冉冉升起的新星。
男人对她着迷却又不敢接近,女人嫉妒却不敢直面对她。
这样的夏蔓葵,成了大家眼中不敢惹的毒蝎!
这一刻因为夏蔓葵的到来,汪泉禄也亲自迎接,就连与他在一起的祁墨池也一块走到夏蔓葵面前问候。
这一刻宴会上所有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走,慕烟苒得到了短暂的轻松。
可是她眼球却从夏蔓葵身上移不开。
那一颦一笑仿佛都含有媚色,但是却不低俗,就连她都有些被她吸引。
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引人注意。
“你看夏蔓葵,简直就是一个女王,男人都围绕在她身边,汪市长还有祁墨池,真是艳福不浅,让人嫉妒了。”
“好像以前,还传出祁墨池与夏蔓葵的绯闻呢!”
“真的?如今这么一看,好像他们真的很般配!”
耳边再次传来其他人议论的声音,一听到祁墨池两个字,慕烟苒就忍不住的注意听了一下。
忽然的,远处的夏蔓葵回过头,刚好与慕烟苒四目相对!
本能,慕烟苒移开了视线,像是偷看被抓了正着。
可是却没想到,夏蔓葵居然向她走了过来,一同的还有祁墨池与汪泉禄。
这是从南非一别之后,第一次见面。
“烟苒!”夏蔓葵带着笑走了过来,朝着她呼喊,“真的是你,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呵呵,没想到又见面。”
祁墨池先一步走了过来,搂着慕烟苒,“我们准备回去了。”
慕烟苒微微抬头看向他,识相的没有开口。
“这么快?”夏蔓葵像是很震惊的样子,赶紧拉着慕烟苒的紧张的看了看,担心的问,“我现在对墨池已经没了想法了,你也不用见到我就带着墨池跑掉吧。”
如此打趣的话,倒是让人哭笑不得。
慕烟苒有些不习惯,把自己的手从夏蔓葵手中抽出来,躲进了祁墨池的怀中,“不是逃掉,是我真的有些累了。”
那男人说,夏蔓葵也知道这些,所以才会放弃的如此之快么?
夏蔓葵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不由尴尬的笑了笑,“南非的经历之后,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没想到你对我还是有敌意。”
她的声音里带有一抹伤感。
慕烟苒眉头微微一蹙,夏蔓葵什么时候和自己成了好朋友了?
她又些受不了她这幅模样,甚至可有些心疼,几乎是忍不住的说道,“没,没有敌意。”
“那再玩玩吧。”夏蔓葵说完,就又伸手去拉住她的手。
“今天就不玩了。”祁墨池护着慕烟苒,“烟苒累了,我们先回去了。”
“好!”慕烟苒点头回答。
祁墨池带着她,向着面前几人告辞,众人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走出了宴会大厅,新鲜空气迎面而来,慕烟苒等了一会儿,祁墨池便开车出来,她打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夏蔓葵站在露台上,将这一幕收入了眼底,喝光了酒杯里的红酒,魅笑了一声,转身却跌入了一个怀中。
汪泉禄拉着她,不让她起身,嘴角凑在她耳朵边,慢慢的撕咬,“让我抱抱你可好?”
夏蔓葵异常的乖巧没有挣扎,只是嘴上那抹邪笑显露出她的狡黠。“汪市长就这般忍耐不住寂寞?”
汪泉禄手一紧,将她用力往怀中拥,甚至手还不客气的在她翘臀上打了一巴掌,“是啊,忍不住寂寞,想把你一口一口啃下腹中。”
夏蔓葵扬起脸,朝着他欢欢一笑,红颜的嘴唇覆了上去,带着一抹魅一抹惑,绕的人心中异痒难受,“那么,你敢在这里,把我吃了吗?”
今日是他的庆功宴,也是以他为中心的宴会,他所到之处都会吸引一群的目光,但是他不在意,他向来我行我素,“我以为你不回来这场宴会。”
边说,牵着她的手,缓缓的往自己裤下移动。
夏蔓葵嘴角的笑越高扬,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去探索男性的奥秘,肆无忌惮的在这露台上,玩弄着,“我敢不来吗?汪市长手中可是有我的把柄。”
“你真的就好!”汪泉禄在她脖子便上亲吻,忘我的沉醉于她的美,“怎么,今天看见祁墨池,你心痒痒了?”
“这都被你现了?”夏蔓葵浅笑一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快,看着他双眼渐渐覆盖上一层情欲的色彩,心满意足的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一吻,“汪市长能否帮我一个忙?”
“你说说看。”汪泉禄浅笑一声,抱着她的手缓缓往下滑动。
夏蔓葵抬头,将自己紧紧的贴上他热火朝天的身躯,眼中带着一抹火,“慕烟苒,你去勾.引慕烟苒好不好?”
汪泉禄眼神一暗,一抹精光显出,霸道带着狠戾的吻朝着夏蔓葵疯狂而下,甚至强力的抱着她坐在了栏杆上,强行的分开她的大腿,“好啊,我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