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丽一席话还没有说完,门口便传来一身呼喊,顿时所有人将目光移动了过去,现门口一位身穿白色礼服的漂亮女子,正被一群保安拦截。
而且她嘴里呼喊的,却是祁墨池!
杨丽丽心中瞬间来了股恶气,祁墨池是任何人都可以喊的嘛?
“安保,怎么做的?这样的宴会场所岂能让不相干人等闯入?还不快点给我扔出去!”
杨丽丽气急败坏,讨厌这种惦记祁墨池的女子。
安保一听大小姐话,立马加大了力度,四五个人男子直接将她围住,再也不手下留情,架着慕烟苒直接朝外面扔!
祁墨池岂能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大步走了过去,厉声道,“放下她!”
瞬间,杨丽丽与杨总的视线看了过去,祁墨池认识这个女的?
参加宴会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自然不是安保人员惹的起的,这会儿见祁墨池话,也不敢动了。
慕烟苒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些人还阻拦她见祁墨池,直接抬腿朝着身边的人踢去,直到祁墨池走过来将她抱住,才使得慕烟苒冷静了下来。
“你有没有受伤?”祁墨池护着慕烟苒,浑身上下仔细观察,就怕她受了什么伤。
杨总瞬间明白这女人不仅祁墨池认识,而是关系还非同一般,立刻上前招待,企图化解刚才的阻碍,“祁总,这位是你?”
“我妻子!”
祁墨池将慕烟苒抱了起来,觉得她此时很是反常,瞬间担心将她懒腰抱了起来,朝着杨总说道,“能否麻烦杨总,给我安排一间套房?”
“好的好的!”
杨总顿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原来这就是祁墨池的妻子?
杨丽丽一张脸瞬间变得异常难堪,怎么可以这样?
不是外界传言,祁墨池和新婚妻子感情不和么?
她有点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但是看着祁墨池护着那女人的样子,却是实实在在的表露在脸上!
杨丽丽难受的咬嘴嘴唇,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祁墨池会参与宴会,结果没想到,人家早就有了主!
祁墨池抱着慕烟苒来到了安排好的总统套房里,将她放在沙上,随后自己坐了下来,并单手搂着她,“你怎么了?”
从刚才到现在,慕烟苒没有说一句话,眼睛红红的,却没有任何泪水,反而就像一只过度沉迷内心的小兽,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愿意透露更多。
这样的慕烟苒,让祁墨池十分的难受!
“你到底怎么了?”
祁墨池不由的加大声音,其他将她理智吼回来,甚至双手死劲握住她的肩膀。
然而慕烟苒的双眼,却空洞无神,整个人没有一丝反应,几乎要将祁墨池吓的昏阙!
眼中怒气一闪而逝,强烈而又暴力的抬起她的下颚,朝着她的嘴唇就狠狠的一咬,带着强烈的惩罚,撕咬着!
“啊……”
慕烟苒吃痛,这才回过神来,将祁墨池推开,捧着被咬疼的嘴唇,恶狠狠的瞪着祁墨池,“你干嘛呀!”
祁墨池的脾气也不是善类,自己明明都要被气死,这妮子居然还问他在干什么?
“我干什么?”祁墨池都被气笑了,“我喊你半天了,你在干什么?”
“恩?”慕烟苒眼睛眨了眨,有种无辜的神色,好像在问,他什么时候喊了她了?
祁墨池觉得自己只能投降了,果然慕烟苒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小妖精,“行,那么我问你,你不是在参加舞会嘛?怎么突然跑来找我?”
而且,还如此的反常!
这一提醒,慕烟苒才想起刚才生的事情,红肿的嘴角微微颤抖,不愿意在人前露出伤心样子,此时此刻却毫无保留的哭了起来!
这一痛哭,疼的祁墨池心都感觉被刀切!
“怎么了?”
无奈的又坐下来,将她搂在怀中安慰,“谁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墨池,我感觉我好孤单。”慕烟苒枕在祁墨池的大腿上,双手抱着他的一只手,好像这样才有安全感一样。
“孤单……”祁墨池挑眉,额头上忽然出现三条黑线,“有我在,你居然还孤单……”
慕烟苒一愣,居然被他气笑了,伸出手再他胸口打了一拳,“我是想说,我都这般年纪了,同性之中,出了苏白,就没有别的朋友。这次培训班对我最大的打击是,那群女同学,没有一个对我有好感,甚至还有浓浓的恨意,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她真的是天生就如此让人讨厌?
还是说,她做人的标准有问题?才导致现状变成这样?
“其实她们不是不想和你交朋友。”祁墨池很有耐性的慢慢引导她,就像人生路上的灯塔,指引着她前行的道路。
“那是为什么?”祁墨池顺着她的话提问,“你从培训班开始第一天回响?”
慕烟苒点了点头,说道,“第一天,就是因为李娜,她是知名的设计师,因为她讨厌我,所以其他人为了巴结她,就故意疏远我。后来,她们知道了我是你的妻子,好像无形之中,距离更加远了。”
祁墨池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声音温柔,像三月的春风,“所以,这件事情并不是因为你的错,而是因为她们被李娜带跑了节奏,先入为主了。后来,也是因为我与樊华的后盾,让她们不敢来接近你罢了。其实当一种身份的人,交的真心朋友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门当户对且三观一致,例如长卿辰逸他们。第二种,就是内心强大且不在乎金钱之人,例如苏白,李澈。至于其他人,没必要当做朋友。”
慕烟苒昂着头,脑袋被祁墨池捧在双手之中,“没必要?”
“恩,没必要。”祁墨池的眼神,闪过一抹不容易觉的锐光,捧着慕烟苒的脸,再一次的亲吻了下去。
“有些人,总是想鱼和熊掌可兼得,却不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真心,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祁墨池整个人已经将慕烟苒压在身下,蜻蜓点水的唇,缓缓的由上往下,“烟苒,别再为这些事情烦心了,我心疼。”
慕烟苒睁大眼睛,不解得问道,“可是你心疼就心疼,干嘛脱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