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一诺和谢温仪挥手道别,跟着沈泛坐进了车子后排。
“伯母,今天真是麻烦你了。”陆翊语和谢温仪轻轻拥抱了一下,说的话温婉动听,得体大方,“还要你亲自下厨做饭给我们吃,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这么见怪干嘛?”谢温仪责备似的看了她一眼,紧紧握着她的双手,“伯母总让你和阿深多相处是不是太为难你了?毕竟他脾气不好,没几个人能忍受。”
陆翊语摇了摇头,脸上浮现浅浅的粉红色,“我挺喜欢深哥的,虽然知道他可能不喜欢我,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的。倒是伯母你,做我们的中间人太辛苦了。”
谢温仪被她这善解人意的话着实感动了一把,几乎热泪盈眶,骂骂咧咧的说道:“都是他那混小子不知道享福!小语你放心,伯母心里就认定你这个儿媳妇!”
陆翊语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和谢温仪挥手道别,很快就坐上了车。
沈泛住的公寓和陆家在一个方位,四人自然而然的就搭乘一辆车离开,约莫半小时到了公寓后,陆翊闻亲自下去送沈泛,目送她和颜一诺进了大门后才上车来。
“姐,沈泛她真的喜欢我了!”陆翊闻声音里全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陆翊语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对于他兴奋无比的咆哮只是轻点了两下头,红唇勾起,在昏暗的车内竟如同妖魅一般,“放心,以后还会嫁给你的。”
陆翊闻瞟了瞟自己姐姐,小心翼翼地问道:“姐,你不是对沈泛做了什么吧?”
“你不是一直想沈泛喜欢你吗?”陆翊语淡淡瞟了他一眼,“是你自己整天求着我让我帮你忙,现在人家沈泛喜欢你了,你又不开心。”
“可是”陆翊闻拧起眉来。
他是想沈泛喜欢自己,不过是想要那种真心实意的喜欢,而不是非得陆翊语去动手脚,如果这样,那这种喜欢还有什么意义?
“该帮的我都帮了,你别考虑,也别担心那么多。”陆翊语懒懒道,一语戳穿陆翊闻的心思,“我又没超能力,怎么能对沈泛动手脚?说不定她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呢!”
“真是这样吗?”陆翊闻闷闷嘀咕。
不过姐姐说的也对,她又没有超能力,怎么可能会对沈泛做手脚?
金爵酒吧
超顶级豪华的vp包间里只有叶故深和阮伟两个人。一个人已经喝的趴在真皮沙里不住的嗯哼着,另一个则仍旧拿着酒杯往唇边送,周围气息泛冷。
“我说亲哥哥,咱能不能不喝了?”阮伟软泥一般的躺在沙里,喝的当真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眼前不停的转啊转的,“我是真坚持不下去了”
早知道叶故深会来喝酒的话,他当时打死也不会跟上来!
“你不喝酒还能干什么?”叶故深冷笑着,紧捏着手中那只淡蓝色的矮脚酒杯。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线条冷硬的脸上,给他更添了几分禁欲和性感之色。
漂亮的玻璃桌上零零落落的堆放着一些小吃和三瓶白兰地。
“没想到不喝酒的男人喝起酒来比谁都狠。”阮伟幽幽说道,一脸的哀怨之色。
从刚刚进酒吧到现在,他陪着叶故深已经喝了近两瓶的白兰地!如果早知道叶故深会一声不响的借酒消愁时,他就不应该那么装逼,让服务员直接送两打啤酒进来。
阮伟挣扎着从沙里爬起来,直接将叶故深手中的酒杯拽过来往桌子上一放,“行了啊,咱们能不能消停一会?你要是醉了我可不会送你回去的!”
“瞧你,颓废成什么样了?沈泛不就是和那家伙牵了一下手嘛!”
阮伟撇了撇嘴巴,仍是说了一些好话来安慰他:“说不定沈泛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等你明天回去时她肯定会给你一个大惊喜,说在机场的事都是骗你的。”
“她不是和我开玩笑。”叶故深摇了摇头,紧捏着双手。想起在机场时沈泛看自己的眼神他就一阵心凉,很不是滋味,“她说的话都是真的,也是真的喜欢陆翊闻。”
“没可能吧?沈泛不是才和你表白吗?”阮伟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看沈泛对你的心意也不是假的,怎么好端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你问我我去问谁?”叶故深冷冷笑着,懒懒的仰躺在沙上,面色有些阴沉,“不接受我我也认,我能继续等下去,只是她竟敢又为了其他男人跟我吵架!”
“陆翊闻这种纨绔子弟哪能算男人?”阮伟赶紧顺毛,生怕他等下起火来砸包间里的东西,碎碎念叨:“他那种人就是一个败类,整天只会向家里要钱,心智都不成熟!”
叶故深抬眼瞧他,嘴角笑意凉凉,“可是我他妈就输给了一个败类。”
“哎呦喂!我的亲哥哥啊,你什么时候对自己的人格魅力这么没信心了?”阮伟打趣的说道:“得了!我叫两个女人进来安抚一下你脆弱的心灵。”
“滚!”
“滚不动啦!”阮伟嬉皮笑脸的,他是喝得太多实在走不出这个包间,遂打电话给外面的人,让他们赶紧送两个女人进来。
不过三分钟,包间门被推开来。
这么冷的天气里,进来的两个女人却都穿着浅薄的低胸毛衣,尤其是左边那个染着紫色头的年轻女人,胸前的两团几乎占据她整个上半身,傲人之极。
“阮少,你找我呀?”紫女人扭腰摆臀的朝阮伟款款走了过去,身姿高挑,红唇边的笑容妖艳极了,小猫般的趴伏在阮伟身上。
另一个有着波浪卷长的女人朝叶故深走了过去,走了一些后她才现这男人长得真好看,眉眼轻轻笼着,绯红的薄唇微抿,慵懒的摊开双臂躺在那,如同帝王一样。
轻抚了一下颤抖的心儿,她挨着叶故深坐了下来。
这屁股刚刚挨上沙,男人那带着凌厉之色的眼神就朝她扫了过来,目光中带着厌恶和轻蔑,口气冷的跟冰块似的,“我不需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