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办公室现肖然也来了时,他极快的走了过去,“哟,二哥也来了啊?早!”
“别笑得这么猥琐,好像别人不知道你心情很好一样。”肖然瞟了他一眼,仰躺在沙里单手玩转着魔方,稍稍一个停顿,那颜色纷乱的魔方就排列整齐来。
阮伟从他手中将魔方抢了过来,打乱又重新排序起来,翘着双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懒懒问道:“阿深还在开会吗?”
肖然嗯了一声,显然是懒得再搭理他。
“二哥,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阮伟现在心情简直是好大爆,恨不得跟所有人分享自己的快乐,他神秘兮兮的宣布道:“我要结婚啦!快恭喜我一声!”
“哪个女孩这么不长眼?”叶故深拿着一份走了进来,解袖口的同时脚步不停的往他们那走了过去,直接在肖然对面坐了下来,随手把文件扔在茶几上。
“怎么说话呢?”阮伟非常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和你绝交?”
“你也就这点能耐而已。”叶故深嗤笑一声,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很是不客气的打击他,“我要是颜一诺的父亲话,绝对不会同意她嫁给你这种花心大少的。”
“你不就是嫉妒我比你早结婚嘛!”阮伟撇了撇嘴,哼哼道:“谁让你们自己不够努力的,娶不到老婆还怪我咯?”
肖然拧眉,直接狠狠一脚赏了过去。
“错了错了!我错了!”阮伟整个人都缩在沙里,举着手投降,“是我嘴贱,我欠打!二哥你绝对能和二嫂百年好合的,到时候我一定送座岛屿给你们当贺礼!”
“行了,别打闹了。”叶故深十分不耐,直接了当的问道:“让你办的事怎么样的?”
阮伟赶紧坐直身子来,很是严肃的说道:“早在一个星期前孔明生就带着他女儿和老婆离开了,转乘几次飞机到了日内瓦,目前正在那边停留。”
“孔家不是被连根拔起了吗?”肖然皱起眉来,“我有下令,严禁宁家帮助孔家。在这个关卡上,孔明生从哪借到这么一笔钱带着他老婆和女儿去国外的?”
“不太清楚。”阮伟摇了摇头,“我让人查了一下,孔明生的几张银行卡里加起来一共有六百万的资金,这一笔巨款是分几次打入他账户的,但是查不到汇款的源头。”
“这么一笔钱,你就告诉我查不到?”叶故深抬眼看着他,冷笑出声:“你不是经常吹嘘你的人最牛逼吗,怎么这个事都办不好?”
“这也不能怪我啊!”阮伟耸拉着脑袋,闷闷的嘀咕,“我手下虽然能侵入银行的内部系统,但也不是什么都能查到,你就是请世界级黑客来也没办法啊!”
“你说是不是暗中还有人在帮孔家?”他试探性的问道:“我的人马上次在机场拦截他们时受到狙击,好像是铁了心不让我们把人再押回去一样。”
“这不是你该负责的事情吗,你现在倒反过来问我?”叶故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下一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日内瓦那边还有人在保护他们?”
阮伟撇了撇嘴,虽然他暂时没接到手下的消息,但是十有八九,肯定有人在守着。
“没有意外就给我制造意外!”叶故深紧紧捏着茶杯,冷冷盯着里面的茶叶,随后冷笑出声:“有胆量动手却不敢拿命来赔,他当是在玩小孩过家家的游戏吗?”
“我派一些人去日内瓦那边守着。”肖然淡淡道:“不会让孔明生有机会再离开的。”
“二哥就欺负我没军队!”阮伟磨牙,不服气的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手下的暗杀小组也不比你手中的那两支特种兵能差到哪去的!”
肖然冷冷瞟了他一眼,“你要这么笃定的话,下次我们抽空比赛试试!”
“比就比,怕你吗?”阮伟伟十分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后对叶故深说道:“我觉得有件事你要注意一下,有人在暗中秘密调查沈泛的身世。”
“能查到是谁吗?”
阮伟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我手下说一些地区警局的内部系统被人侵入了,这些侵入进来的人就单单调查沈泛的一切资料,不过我估计他们也查不到什么出来。”
“瞿老让人封的,别说他们,就是你手下也查不到什么。”
叶故深随意的说道,不过紧捏着茶杯的手出卖了他的情绪,薄唇微微抿了抿,“我曾经也问过瞿老为什么要封锁沈泛过去生活的资料,他也不说。”
“会不会是因为沈泛和瞿家有关系?”阮伟斗胆猜测,“你说沈泛有没有可能是瞿老哪个儿子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他不想瞿家出丑,所以才让你妈领养回来?”
“乱想什么呢!”叶故深狠狠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悦,“瞿家是名门世家,作风严谨,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的。如果真有的话,那么瞿老也会接回去,让她进瞿家住的。”
“那他为什么要把沈泛以前生活的资料给封锁啊?”阮伟烦躁极了,“真是的,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弄得这么神秘兮兮,让人心里痒痒!”
“对于沈泛的过去我不追究。”叶故深道,眼底泛起丝丝柔意,“不管她以前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生活,现在到以后有我一个护着就可以了。”
“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阮伟使劲搓了搓自己的双臂,十分嫌弃的看了叶故深一眼,唾弃道;“亲哥哥,你还是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太让人受不了了。”
叶故深瞪了他一眼,见一旁的肖然久久不出声时,将茶几上的文件往他那推了推。
“以后京都那边的事情就由你来负责了。”
“什么东西?”阮伟手快的抄了起来,随意的翻看,现是股份转让书时,两眼瞪的大大的,“我擦,你居然把橙天娱乐将近一半的股份都给二哥?!”
“你不服气?”
“我肯定不服气啊!”阮伟大声嚷嚷,委屈极了,“为什么没有我的份啊?明明二哥家里比我家还有钱,权势还那么大,你还把这好东西都给他!”
叶故深不可置否的一笑,慵懒的躺在沙里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