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婚我不结了。天下好姑娘多的是,你儿子将来有本事了,找个更孝顺的,更漂亮的,到时候把她带回家,天天给你洗脚。”
“张家老三,回头我把你家的那十万块钱送过来,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沈妈瞧都不瞧我一眼,就推开看热闹的人群走了。
“这沈家也太不地道了,见钱眼开。”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家是卖女儿,肯定得找个价高的啊。”
左邻右舍一个个好言安慰着我们家。
这件事本以为这么不了了之,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在第二天夜里。大概是刚黑了天,九点钟的样子,我听到有人在敲我房间的窗户,我的卧室在一楼,窗户外面就是我家的小院。
“谁啊?”
我推开窗口,忽然一团缭绕的云雾涌进了我的房间,这团云雾进屋后便慢慢散去,一位穿着黄皮袄的,带着个毡帽,留着一撮胡须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屋里忽然出现个人,可把我给吓了一跳。
“你谁啊!”我顺手操起了桌子上的台灯,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
“嘎哈呀!要打人啊?”那黄皮袄一张口就一股东北味。我听着还挺耳熟,这口音咋跟前两天找我讨封的那个黄鼠狼差不多嘛。
“你哪位?我可告诉你啊,我可练过的啊!”我将信将疑,这家伙三更半夜出现,我当然得警惕点。
“哎呀妈呀,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我们前几天刚见过么来着,你帮过我修行,这不,我已经可以幻化人形了嘛。”这黄大仙对我笑嘻嘻的说道。
我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虽然是人脸,但是还真跟之前那只黄鼠狼有点神似,当然了,最让我相信的是他的口音,太接地气了。
我慢慢放下台灯,人家既然是得道的大仙,我想必也是干不过他,更何况人家极有可能是来报恩的。
黄大仙对我说道:“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到手的媳妇没了,我先问你,你希望那个姑娘当你媳妇吗?”
“你说沈翠翠啊,我当然愿意啊。”我点头说道。
“那你听我说,你这桩婚事,我帮你搞定。不过你得照我说的做。”
“好的,黄哥!我叫你黄哥,可以吧?”我顺便还攀了个大仙关系,我要是手里有烟,非得塞两根不可。
黄哥嗯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今晚十二点,你记住不要锁门。你就待在你的房间等我,我自然会让你和沈翠翠成为秦晋之好。”
黄哥化作一阵烟雾飘出屋子,送走黄哥,我把我家大门留了个缝,我就坐在我房间里玩王者农药,不知不觉就到夜里十二点。
我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了响声,我立刻打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我家院子里进来了一群黄鼠狼,四个直立行走的黄鼠扛着一个木板,木板上坐着一个披着红布的人,一同进来的其他黄鼠狼有的手里拿着一根开叉的树枝,有的左手拿着一个小碟子,右手拿着一根筷子,一边走一边敲着,就跟敲锣打鼓的礼仪队一样。
黄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了我的窗户,他此刻没有化成人形,他对我说:“媳妇我给你送过来了,今天算是先洞房花烛。四点钟的时候,我再过来把人送回去,记住别锁门。”
在我和黄哥说话这段功夫,卖力的黄鼠狼们已经把那个披着红盖头的女子搁在了我的床上,它们回头对我坏坏的笑了笑,然后一溜烟的全不见了。
我看着坐在床上的披着红盖头的女子,心中全是诧异。
我走到床边,轻轻的掀开了她的红盖头。红盖头下面,果然是闭着眼睛的沈翠翠。
沈翠翠此刻好似朦朦胧胧,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之后,又慵懒的闭住了。
“张小吉,抱我。”沈翠翠像是睡美人一般躺在了我的肩头。我含蓄的半天才把不知所措的双手搭在她的肩头。
“张小吉,我想当你的人。”沈翠翠慢慢的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沈翠翠,你≈ull;≈ull;≈ull;”
沈翠翠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嘴,她说道:“不要说话,在我的梦里你就得听我的。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我想和你做羞羞的事情。”
我不知道黄哥给沈翠翠施了什么法术,让沈翠翠以为这是在梦里。可能在沈翠翠的梦里,她以为是嫁给了我。
看来沈翠翠潜意识里,是愿意和我成婚的,而她妈给他选他夫婿,我见过,那是个大丑比,除了有钱,一无是处。在沈翠翠的潜意识里,如果非要在我和葛炮之间选择,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我。
这一晚,我们翻云覆雨,沈翠翠一直以为在梦中,需求很大,我也极尽可能的去满足她。这可让我这个多年储备的童子,在这一天差点给榨干。
做美好的事情,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也是到了四点钟。黄哥带着他的一群小弟抬着木板赶到了我家。
我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们抬走了沈翠翠,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我能够一直在沈翠翠的梦中。
沈翠翠走后,我才现,沈翠翠的一条内裤掉在我床上。我闻了闻,是那种少女的芳香,不要说我怪癖,我相信很多男人都会和我一样。我收好她的小内内,然后重新躺在床上,剩下的后半夜,我无法入眠,脑子里全是沈翠翠。
从这天过后,我总是会夜里梦见沈翠翠,和她那个。每次梦醒,我都会感叹一句,如果沈翠翠真的是我媳妇就好了。
让我万万没想的是,几天后,沈妈竟然把我爸妈约到了他们家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沈妈竟然同意了和我们的婚事。
原来那晚沈翠翠梦见和我洞房花烛,梦醒之后,觉自己竟然都湿了,而且小内内也不见了,重点是,她和我一样,竟然对那一晚我们之间的美好念念不忘,就好像天龙八部里的西夏公主那般,想念和虚竹在地窖中如梦如幻的结合。当然,我也渴望我之间能够真正的在一起。
沈翠翠并没有把这个害羞的梦告诉别人,但是她也做了一个决定,就是如果非要靠她嫁人来换取彩礼钱的话,她要选择我。
沈妈劝不过沈翠翠,生怕沈翠翠一哭二闹三上吊,只好同意。
我也终于在黄哥的帮助下,和沈翠翠重新订了婚。
按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但是对我来说,我的愿望是实现了,但是我却遭了罪。订婚第二天,我肚皮上开始长蛇鳞,龟甲型的蛇鳞一片一片排布在我的肚皮上,每一片又硬又腥臭,这几乎是一夜长出来的,如果强行扣掉,沾着我肚皮上皮肉,鲜血直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躺在床上,我爸找来了村里大夫,村里大夫建议去大医院检查,他没见过这种情况。我妈在一旁滴眼泪,我爸送走大夫后也是唉声叹气。
“你在家照顾孩子,我去借个车,送孩子去县里医院吧。”我爸说道。
“他爸,要不找乔先生来看看吧,这身上长蛇鳞,会不会是中了邪啊。”我妈说道。
“先去医院,医院看不了,我去请乔先生。”我爸这个人不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也不是一个完全迷信的人,他先是借了一辆东风小康的面包车,然后又托人去给乔先生带话。
去了县里医院,做了各种检查,医院也是束手无策,他们建议去省会的医院进行检查。折腾一下午无果,我们一家人只好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