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容景又做了了不得的事儿,气疯乔布·渊(5)
“这……!”
“不准伤害她半分!”
容景岂不知江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说到对还是担心他会出问题,只是这女人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会找人麻烦。
挂断电话后,就看到七爷一脸沉黑的看着他,容景悻悻的拿起电话就拨给了江语。
他怎么会不知道今天的所有安排都很缜密,丝毫差错意外都不能出,电话那边很快被接起来,“怎么了?”
“你在哪?”
“我去找乔布渊,你在哪儿?”
“我和他在一起,你不用去找他,赶紧给我回去!”
男人冷凝的声音,让江语眉心微微蹙在一起,这个时候回去?确定可以?不过男人并没有给她继续下去的意思。
直接沉声道,“如果不想今天的计划因为你出问题,给我回去!”
“容景!”
“回去,我只说这一遍!”
容景气急败坏,江语的眉心拧的都打结,但终究还是将车停下来,容景的话都说的重到那个程度,她哪里还敢上前。
要是真的因为她的出现出任何问题,江语这辈子怕都……!
另一边!
七爷亲眼看着那个轮椅的男人上了船,但很快又下来,然后朝原路返回,容景心里慌了,“大哥。”
“跟上去!”
“我们今天是要拿到唐玄是唐家水业掌舵人的证据。”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唐赧只要上去那艘船后他们的人就冲上去,然而谁想到,唐赧完全就是只老狐狸,不在港口也就算了,还直接是个替身。
比起他的慌乱,七爷却是笑的一脸深沉,“你急什么?跟上去吧!”
容景是真的担心,他太清楚这次的事儿对唐玄来说到底有多重要,要真的失败了,那他承受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乔布夜这边很快接到了七爷的消息,说那个人在原路返回。
深深的看了浑身都掩盖不住戾气的唐玄一眼,“走吧!”
“嗯!”
七爷的计划很周密,每一个环节几乎都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这对跟踪来说有巨大的难度。
自然,这种黑暗不但会给任务带来难度,也会掩盖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山脉上,某个破木屋毫不起眼,但今晚这里却来了位风云轰动南州的大人物唐二爷,夜色下,一个人冲冲的进去。
“二爷!”
“没人跟着你吧?”
“二爷放心,没有任何跟踪。”
“没有跟踪?”
“是!”
这话,让唐赧微微蹙眉,没有吗?是他想多了?越是这种做事神不知鬼觉的时候,就越是容易让人生疑。
来人怀里的盒子递给了唐赧,唐赧打开看了眼,神色依旧没什么变动,然,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悉悉率率的响动。
“什么声音?”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人的听觉也十分敏感!
然,没等人去查看,破败的门口就走进来一个人,黑暗逆光,即便是看不清男人的脸,也知道来人必定是个不简单的人。
唐赧的人赶紧打开了灯,当看清来人的时候,唐赧脸上原本平静的神色瞬间不稳,震惊的看着原本该被囚禁在御景的唐玄,而眼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无疑的,这一刻唐二爷对唐玄如何出的御景产生了些许质疑。
东洲数据丢失到南州中央,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唐玄,那么他被囚禁起来是真的,而他出现在这里的解释也只有一种可能。
唐玄掏出烟,悠悠然的点燃,语气掩盖所有情绪,“看来这么多年二叔还是不太了解我啊?我要出来,很难吗?”
“你逃出来的?呵呵,那你接下来可要小心了,这罪名可不小!”
“……”
“到时候要真罪名加重了,可别怪二叔不保你!”
话说的像个长辈,但南州谁不知道,这些年唐二爷对自己大哥那一脉哪一次不是照死里整,保?呵呵,他说出这个字都算是一种侮辱。
唐玄微微眯眼,眸底一抹冷意划过,“二叔,这么费尽心力,值得吗?”
很多愤怒,甚至是强压下上前崩了唐赧的心思,不按常理的打出了劝阻牌,不过,亲情,还有劝阻一类的,在唐赧心里早就死绝了。
对上唐玄看似无奈的神色,笑的一脸冷漠,嘲讽道,“当然值得,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摧毁你们!”
“……”
“你说,接下来谁比较合适呢?你妹妹安好如何?”
“……”
“她怀孕了,如果她出点什么事儿,你爸爸的反应应该是我最想看到的!”
一字一句,就如针一般扎进唐玄心里,他知道自己二叔是个变态的杀人狂魔,但也没想到他对亲情决绝到这种程度。
那一次虽然是他自作孽,但失去双腿的他还是把这笔账算在了安好头上。
他……!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唐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可惜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要再对她如何,倒是要好好想想你唯一的女儿唐熏了!”
“哼,你现在自身难保,说说……!米愿死了,如何感受?”
唐赧的话,就如导火索一般,将唐玄心底那抹强压的怒火彻底点燃,在听到‘米愿死了’四个字的时候,他浑身肌肉都瞬间紧绷。
看着浑身控制不住颤抖的唐玄,唐赧更笑的一脸快活,“别急,慢慢来,你死了,相信你父亲也会和你一样颤抖!”
“……”
“我早就说过,我会毁了你们!原本想放过你们,但你们不安分!”
“所以,你就不惜代价偷了东洲的数据给了南州?用国际犯罪来套住我?”
这句话唐玄说的几乎咬牙切齿,唐赧却丝毫不在乎的笑笑,“这算什么?只要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花代价杀了东洲总统我也觉得值得!”
“是吗?”
“当然,知道母带在什么地方吗?”
唐二爷的话,让唐玄神色都是一凛,事情正在朝一个方向展,一个唐玄和唐二爷都不是很清楚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