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先生,少夫人翘家了(4)
“啊,啊!”
她的行为太过突然,弄得顾月根本躲闪不及,原本优雅高贵的雪纺裙上瞬间让咖啡渍弄得浑身狼狈,慌忙的抽取纸巾整理。
反观安好却是一脸平静的放下咖啡杯,顾月气的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就要泼向安好,“你个贱人竟然敢泼我。”此刻的顾月哪里还有半分形象。
在江薄离她越来越远的时候,她几乎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在她端起咖啡的那一刻,却传来安好温声警告,“在泼出来之前,我劝你要想想清楚。”
“你,你!”
所谓目呲欲裂,形容在顾月身上是再好不过,她现在的眼神不但是恨,更多的多了几分恨不得让安好下地狱的阴鸷。
变了,因为这个女人一切都变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切都这么的变了……“为什么!江薄为什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
“无礼,恶毒,蛮横在你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为什么就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人!”
顾月不明白,从她见到安好的那一刻开始,这个女人身上几乎就没什么优点,和她相比……自己到底输在了什么地方?
从江薄不再去医院看她开始,她就在分析和总结,可是……她真的找不出理由,在他面前,她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优雅,为什么就会输给一无是处的乔安好呢?
比起顾月的崩溃,安好却是平静的站起身,“我想,今天我们的谈话也到此结束了!不过……我们之间,并非结束!”
结束?那太便宜顾月了!
唐玄已经彻底查出来,这件事其实就是她,顾盛辉想要自己的命,她想……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大概也没有比他们更恨自己的人了。
只是不同的是,她不太明白叶恩……到底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恨不得自己去死。
“你站住!”
安好刚转身就被顾月给喝停,不过安好却并没有回头,冷漠的背影对着顾月,“还有事儿?”
“离开江薄!你和他在一起不配!”
这样的话,安好几乎听的都要厌烦了!不过这女人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要用她最在意的方式让她不好过,“顾月,你记住,深爱着江薄,比起失望……你更多的会得到绝望!”这是安好给与顾月的忠告。
话落,也不等顾月咆哮,安好已经淡然的离开咖啡厅……!
顾月不知道的是,比起乔安好承受的那些隐忍和委屈,她顾月这点牺牲算什么呢?为了江薄,安好曾经一度的差点丢了命,而她呢?满腹的算计!
自问她输在哪里,大概也就是输在那颗带满杂质的心上了吧!
乔家!
乔薇宁昨天就已经回到了乔家,在见到乔薇宁的那一刻,乔明廷就恨不得立刻将她包装好送给陈书,只为拿回那些资产。
打开电脑,在里面输入了南州唐家四个字,点进去后,出现的是一张又一张唐家的辉煌基业传衍至今的历史,那些信息中还附上了现任董事长唐赧的照片。
男人虽然年过四十,却依旧风华正茂,那双如鹰般的瞳孔,更给人一种睨视天下之感,这……就是她的父亲吗?
“宁宁,下来吃午饭了?”
徐文佩的声音传来,乔薇宁慌忙扣下电脑,“来了!”
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确定自己身上那些狼狈的伤都遮盖好了才打开门,徐文佩就等在门外,看到乔薇宁瘦骨的脸颊,眼眶有眼泪在打转,“走吧,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嗯!”
比起以往,这次乔薇宁出来后对这个家的每个人态度都冷了不少,这多少还是受到了乔安好那份报告的影响。
餐桌上,果然都是一些乔薇宁爱吃的东西,徐文佩和乔老夫人一个劲的往她碗里夹菜,几乎是恨不得将她瘦下去的肉都给补回来。
“宁宁,多吃点,可心疼死我这个老婆子了!”
“谢谢奶奶!”
比起安好和安心,乔老夫人对乔薇宁还算是好的,但很多时候……也趋势在利益之下,乔明廷看了一眼乔薇宁,语气严肃道,“昨晚让你给陈书打电话,打了吗?”
“老爷,宁宁才刚回来,你让她现在这个样子去见陈书,似乎也不太好吧?”
不自觉的,乔明廷的话让乔薇宁捏着筷子的手都紧了紧,指关键都有些泛白起来,心……更是沉的厉害。
然,对于她的变化,乔明廷却是丝毫没察觉,依旧严肃着脸,说是严肃……倒不如说他是理直气壮的要求,“现在这样怎么了?化化妆掩盖一下不就好了?”
“老爷……”
这句话,让徐文佩看着他的目光几乎都失望起来,以前听乔明廷对安好和安心说这样的话她还不觉得,然现在……这算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说的话吗?
这几乎是对一颗棋子都不如,完全是将乔薇宁当成一个可以卖的女人而已!
对于徐文佩的失望乔明廷丝毫不放在眼里,继续沉声道,“我已经打听过了,陈书刚从米国那边出差回来,过两天大概要去东洲,你赶紧抓紧时间和他联系。”
“……”
“既然是你转移出去的,也早点把属于乔家的东西拿回来!”
原本乔明廷也算是喜欢乔薇宁的,但自从乔薇宁背着他转移乔氏那么大笔资产后,他对着女儿也生了嫌隙。
“啪!”筷子折断的刺耳声,才让在座的人注意到乔薇宁的情绪已经很不对劲,只见她捏着筷子的指关节都已经泛白,怒气……让她的力气几乎也挥到极致。
乔明廷看的心里一撼,不满的看着乔薇宁,“你这是干什么?”乔薇宁的情绪太过明显,毫不掩饰的就暴露在大家面前。
乔明廷的质问,乔薇宁直接将断掉的筷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这一砸,在场的人几乎都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乔薇宁,尤其是徐文佩,拉了拉乔薇宁的衣服,语气慌乱道,“宁宁,你这是怎么了?那是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