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南州唐家,安好的根源之地(3)
“你,你说什么?什么孙女?”
孙女?江薄的孩子?这些对叶恩来说都是及其遥远的事儿,按照叶恩自己的要求的话,现在符合将江家儿媳妇的女人都没有。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没什么孙女。”
“那,就是总裁的女儿了!现在总裁的女儿生死不明,已经去了南州。”
以前在达尔山的时候,袁青就觉得这夫人有些时候真的很过分,如今好这样不安分,心里更有些不舒服。
而听到江薄去找孩子了,叶恩也才彻底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乔安好的女儿是我儿子的?”
袁青,“……”已经没有什么耐心说话,要不是看在总裁面子上,他直接就甩手不干了!
他的沉默,叶恩也心里了然,完全不敢相信的看了袁青一眼,脸色更是苍白的近乎透明,当年逼迫安好离开江薄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乔小姐,劝你还是想清楚,你母亲和妹妹的命,还是继续做江薄的女人!”
每个字都是及其冰寒,在安好几乎目赤欲裂的情况下,她继续道,“还有乔氏的生死,可都握在你手上。”
那个时候江家虽然很紧急,但对于收拾一个小小的乔氏还是不在话下的,妹妹和母亲的命,乔氏,每一种都让安好不得不妥协。
也让安好承受了这么多年无端端的伤痛和人情冷暖,那种难受,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弥补的了的。
南州。
江薄和安好一起到到达这边的时候刚好早上七点过,下飞机安好不顾一切的拨打唐玄的电话,然而那边始终没人接。
无奈之下,安好又只好打了裴锦眠的电话,电话那边很快被接起,“裴先生您好,我是乔安好,你们现在哪儿?”
“你来了?你哥不是让你不要来吗?”
“我……!”
“好了好了,你该相信你哥的,他既然说了能将孩子给你毫无损的带回去自然是能带回去的。”
是这样说了没错,但安好是小羽毛的母亲,在那种复杂的母爱面前,一切的承诺都变的那样没有抵御力。
不管多大的承诺都不及她自己看到小羽毛安全来的实际,裴锦眠说出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安好和江薄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敢过去。
到了指定的总统套房后,安好和江薄着实楞了一下,让江薄没想到的是,唐玄出状况,连七爷龙亦凡都来了。
“七爷,你?”
“呵呵,又见面了。”
七爷和江薄给了彼此一个给力的拥抱,而安好在看到裴锦眠那种脸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对于她的诧异,裴锦眠却是浑然不在意的道,“没想到你和二哥还有这层关系。”
“是啊,不过我早就听说过你。”
尤其是上次江语还问了这个裴锦眠,在看到容景从里面房间出来的时候,安好心里直接咯噔了一下,这冥会难道是出妖?不然为啥一个个的都长的如此妖治?
眼下房间里也就七爷一个人看上去比较沉稳内敛,别的人都……简直是妖孽!
安好也没时间去关注这些,只看着裴锦眠道,“我哥他是被谁带走了?”
这是个关键问题,按照分析来说,唐玄的身手和势力是各方面人都不敢招惹的,然而,他的飞机原本已经到了兰台江境内却突然被择转来了南州。
七爷凝重的看了她一眼,“你该听你哥的,不该来这里。”
安好,“……”心里大雾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似乎,看了裴锦眠和容景一眼,安好眉心蹙在一起,就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儿是她不知道的般。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小羽毛和唐玄在一起,安好作为母亲不可能在等待中度过。”
江薄坐下,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七爷,在知道小羽毛是自己的女儿的时候,他紧张的程度不比安好少,莫说安好的心情,就是他现在也恨不得立马见到小羽毛。
他的女儿,都要五岁了他都不曾见过!
容景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因和江薄的过节,此刻看到安好和江薄在一起也忍不住刺一顿,“放心吧,不是你们想象的绑架,只要二哥不愿意没人能奈何他!”
“那……!”
“他这次是被唐家给缠上,估计有点麻烦,你就放心相信他就好,不像某些不可靠的人。”
容景语气带刺的话,让江薄‘嗖’的一下起身,看着容景的眼神有着无法掩盖的暴戾风雨,那种赤然的眸色,让整个房间都降温不少。
而安好原本就担心小羽毛的很,此刻容景这语气让她也很不爽,唇梢上也有了不少冷意,“如果他自己能处理好,那你们在这里又意味着什么呢?”
如果只是简单的家族召唤,那么容景和裴锦眠不可能会一起出现在南州,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次唐玄有危险,而她的羽毛……!
这其中必定更是出了什么超出唐玄可控范围的事儿。
质问铸锭的语气,让容景很是你烦躁的看了她一眼,对男人来说,女人有如此清晰的思维很不讨喜。
喝了一口红酒,刺儿一般的看了安好一眼,语气纨绔至极,“他会安然出来,不需你操心。”
“那是什么时候!”
容景,“……”好想把这个和江薄在一起的罗嗦娘们丢出去!
而安好却顾不得那么多,依旧死缠烂打,“我不管别的,你们现在就告诉我,我哥到底在哪里,我自己去找他。”
“你以为唐家是谁想进去就能进去的?还是你认为你是铜墙铁壁,唐家人都奈何不了你?”
“奈何我?那这么说,我哥这次是真的遇到危险了?”
容景,“……”以后坚决不要和妹纸在一起,太特么的吵人了,好烦人!
安好还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是被江薄一把拉着她坐下,眼神却是看向了七爷,“亦凡。”
“别担心,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龙亦凡还不知道这孩子是江薄的,只认为安好不得安宁,这江薄也没的好日子过,殊不知,现在江薄比任何人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