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告诉我,小羽毛是怎么回事(4)
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纠缠的依仗,而男人……在知道孩子后,此刻在他眼里,安好看到的是浓烈的厌恶,厌恶的连仅存剩下的关系,也不再愿意有了!
这就是……她等了半个月,期待了半个月后,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给予她的答案。
江薄将一张支票直接扔在了她脸上,“乔氏已经垮了,这是承诺你的那80%资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及带有侮辱的姿态看着安好,薄凉的没有丝毫温度!
对于男人这反应,安好的心沉入谷底,拿起支票看了看,最终没说什么的收起来,深深看了江薄一眼,张张嘴原本想说什么,最终却是将那些话全数给咽回肚子里。
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说什么也不过是自取其辱!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安好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男人一眼,不甘心的道,“江薄,今天我从这里出去,再相见……如陌路!”
话落,也不等男人再说什么侮辱她的话,径直拉开门的走了,走的不带一丝留恋,也不带丝毫感情。
看着安好的背影,江薄的茫然的空洞了一下,直觉告诉他,乔安好今天离开后,将比五年前更加绝情!
但反观一想!她凭什么,五年来他过的是行尸走肉的日子!而她呢……早已心安理得的孕育着别人的孩子,此刻的男人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傻瓜,他竟然还……!
安好不知道是如何从别墅里的。
走在带满民族风味的别墅群中,茫然不知方向,米蓝远远就看到安好一脸无措的走在路上,蹙眉走过去。
“乔小姐,你没事吧?”
“啊?”
“你没事吧?是要出去?”
“嗯,我要出去!”
要离开了,那个男人刚才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一般,就好像她是早就该滚蛋的人,这是安好没有预料到的。
没想到,那个男人在知道孩子后,会对她厌恶到如此程度。
“我送你吧,你这状态出去也不安全。”
“好,谢谢!”
此刻的安好状态是不太好,再说这东部峡谷原本就是会员制,出租车少的可怜,以至于让她无法拒绝米蓝的好意。
“是要去哪里?”
“送我去局里!”
这一刻的安好才现,没有羽毛在身边,她会更加狼狈和无助,甚至连支撑下去的理由都找不到,要是有羽毛在身边的话,她至少不会允许自己如此无助。
一路上,安好和米蓝也无话,满脑子都是在自己离开别墅之前江薄恨不得燃烧她的怒意,还有看她满眼嫌恶的眼神,这些就如魔咒一般如影随形。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局里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顾千城的办公室。
如以往一般,在安好情绪及其不稳定的时候,顾千城倒给了她一杯白开水,安好接过,丝毫不客气的大口喝起来。
然,在下一刻,“噗……啊啊啊,烫!”
“你还知道烫?我以为你神游太虚连开水都烫不回来呢!”
安好,“……”完全没想到顾千城不但毒舌,还心狠毒!竟然拿开水烫她,现在好了,满舌头都起了泡泡。
委屈巴巴的看着顾千城,一向女汉子的她,带满雾气水润般的双眸看着别有一份楚楚可怜,这一面的安好看的顾千城心神一荡。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生什么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失魂落魄的出现在这里?”
“我没有失魂落魄。”
“没有?我都差点将开水浇你身上了还说没有,说吧!”
这几年来,了解安好的也莫过于顾千城了,一般在她这种毫不在意的状态下,往往就可能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安好接下来的话,也坐实了顾千城心里的猜疑,“他撕毁了我和他之间的协议,还给了我一张支票。”
“用钱打你?”
“算是吧!”
毕竟乔氏当时也是他在协议期内承诺她的事儿,这……也算是用钱在打玩腻的情人的举动吧?
安好没想到,她和江薄这一世的开始如火药,结束的也是如此火爆!
也好,很多事情既然不按照上辈子走也好,她和江薄本身就没有什么好结局,既然如此……也好!
“他疯了?”
半响,顾千城几乎是用不敢相信的语气吐出了这三个字,除了江薄疯了外,他真想不出任何让江薄这样做的理由。
他还……真舍得!
安好苦涩一笑,“以后,我和他就真的任何关系也没有了。”
这样,其实也好,没有了任何关系也好,那个让她几乎隐忍了五年的男人,当真相爆出的这一刻,他选择的是他的家人吧?
安好眼底的绝望,没有逃过顾千城的眼,来到她身边静静的而将她揽入怀中,“没事了,没关系就没关系,你也不稀罕。”
“嗯,我不稀罕。”
嘴上是这样说,其实心里还是忍不住去痛,真的很痛很痛,被江薄伤害到极致的那种痛,原来及时这样的滋味。
别墅中。
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就好像瞬间空了一块般。
烟雾缭绕中,是男人冷峻到让人指的轮廓,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满满一烟灰缸的烟蒂,这半个月来,他一直都是公司和医院两方跑。
顾月的身体暂时稳住了,但肾源的事儿也是刻不容缓!
然而,男人此刻心里烦躁的却不是那个命在旦夕的顾月,用那样残忍的方式两乔安好给赶出去,他的心就这样空了一个下午。
电话响起,将男人近乎空洞的心绪拉回现实,一看是顾月的号码,江薄想也没想的接起来,“月儿。”
“薄,我好久没去旋转餐厅吃红酒牛肉了,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我马上来接你。”
“嗯嗯,你真好!”
挂断电话,江薄拿起西装外套就出了门,直奔鸿锦而去,顾月身体稳定下来后死活都不在医院住,这几年她就是厌烦透顶那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