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江薄选择了安好(1)
走了?就算她在看到他流血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说到底……那个女人真的已经没心了!
“常昊天来电话了吗?”
想起顾千城当日抱着的那个小身影,江薄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明明只是个孩子,他到底又是在期待什么?
“来了,说是那个小女孩和乔小姐的身份都被人动过手脚了,看来事情不简单。”
身份被动了手脚?这种事睿智的江薄可不认为是巧合,这个时候动手脚,在他面前显的是那样欲盖弥彰,那么……那小女孩和安好到底什么关系?让人不惜要去动手脚?
“让他查到背后掩盖真相的人,给他线索,顾千城!”
“是!”
“还有,不管用什么方式,把乔安好这五年里的一切都给我翻出来。”
江薄脑海里浮现出医院里安好的那通电话,在他逼问下……她眼眸中闪现而过的慌乱无措。
那么刚才她对自己的躲避算什么?男人瞳孔悠的睁大,眸光中就如什么真相划破一般,让人下意识的就要抓住。
医院vp病房。
顾千城和安好始终没说话,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让顾千城径直将车开去了医院。
比起玫瑰庄园时候不同,这次处理伤口整个过程安好都不曾吭一声,哪怕她真的很痛,原来……其实有些时候的痛,并非是伤口,心上的痛才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
看着一脸苍白的安好,顾千城终究还是忍不住,“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你不看出来了吗?”
安好固执的要让顾千城送她,其实说白了就是在躲着江薄。
即便是晚上那会如此大的阵势,安好依旧没有忘记江薄在接到顾月电话之前对她那通电话的追问。
她甚至不敢想象,要是没有顾月那通电话,她和江薄的对峙……到最后,她终究是顶不住的那个人吧?
“师父,可以有办法让我回局里上班吗?”
“他会同意?”
“……”
这也是安好头疼的地方,那通电话她不敢确定江薄到底听到多少,但明显的……她已经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怀疑。
现在她甚至不敢单独和那个男人相处在一起,她害怕,不敢去想那个男人要是知道小羽毛的存在到底会是什么场面。
“为什么不尝试让他知道小羽毛,或许你们之间的一切症结都会因为羽毛而化解。”
“若是不能呢?”
安好倔强的看着顾千城,眼眸之中的紧绷明显是在紧张这件事的结果,顾千城也说了只是或许,那也或许江薄根本就不稀罕她的孩子。
小羽毛自小就没有父亲,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没有爸爸的生活,如果江薄不爱她,安好不敢去想那到底会给羽毛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她那么小,她何尝忍心?
“他说,我没有资格作为他孩子的母亲,就算他要有孩子,孩子的母亲也只能是顾月。”
“他亲口告诉你的?”
“是,是他亲口说的,如此,我还能告诉他羽毛的存在吗?”
不能,不管是前世还是重生归来,安好从来没想过要将孩子的事儿告诉江薄,只是不同的是,上辈子她想要和江薄试试,而这一生,她只为羽毛。
安好的话,让顾千城也迟疑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江薄是爱安好的;可若是一个男人在床底之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害自己爱的女人吗?
“他在查你和小羽毛之间的关系。”
“什么?”
“其实从小羽毛离开的那天起,他就不曾停止探查。”
“这……!”
“不过你放心,我帮你抹掉了那些痕迹,但依照江薄的势力,你知道的……查出真相只是早晚的事!”
顾千城这句话,让安好整个人眉心都是一跳,迟早的事儿?是啊,她从开都知道江薄那个人的力量到底有多可怕。
薄唇紧抿,心里如翻江倒海,小脸也苍白的让人心疼。
顾千城静静的看着她,才短短两天,她就又瘦了一圈,这个女人,似乎遇到江薄后就从来没什么好事儿。
“师父。”
“恩?”
“我想去木晋!”
这一刻,安好看着顾千城的目光都带满期意,和江薄走到今天这一步,唯一能帮她的也就剩下顾千城一人。
她爱江薄,爱了很多年!可每次在她最是需要的时候,她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顾千城。
“这个时候你去木晋,只会让江薄瞬间坐实了你和小羽毛的关系,你能承受失去小羽毛?”
“那我该怎么办?”
走不得,留下来也不敢和江薄有正面较量。
顾千城微微蹙眉,看向安好,“我先安排一下,不过你和羽毛都不能待在木晋,既然要躲着他,就不能在他知道的地方。”
这是最好的办法,现在江薄知道小羽毛在木晋,安好跑去木晋也必定会被江薄给抓回来。
“那这件事先放下,我还有一件事。”
“说。”
“你可还记得,我为江薄的事儿找你报警?”
“……”
“这件事,我没有开玩笑,现在我可能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你要相信我,江薄和顾月在不久的将来,会预谋杀我!”
“你……?”
安好的话,让顾千城悠然睁大瞳孔,安好报警那天他自然记得清楚,因为那是五年来,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江薄这个人。
然而让顾千城也没想到的是,安好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提起。
顾千城疑惑,安好却是坚定的看着她,“或许,我只是说或许这件事可能和江薄没关系,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顾月已经开始在策划了。”
这段时间,安好一直都在努力的回想自己失去知觉的那一刻的情景。
她是被人迷晕了带去医院,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手术台上被注射了麻药,在晕过去的那一刻,她好像是听到了江薄的声音,但她也不确定。
再想了想之前和这件事有关人接触的过程,心里的迷雾,慢慢的在一点一点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