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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与米儿结为朋友,在店铺买了几件新衣服送与米儿更换,米儿因为自己半路包裹被劫,便在白杨那里借得些许银子,买了几件适合米图与林夕的衣服,剩下的当作盘缠。因为两人目的地相同,于是两人结伴同行,一路上有说有笑。白杨在前带路,兴奋好奇的米儿跟随,一路上随性又兴奋的米儿可算是逗乐了白杨。
白杨与米儿一同来到了寒山书院前,米儿一见那院外的古钟,便兴奋地跑过去敲打几声,白杨见米儿敲打了古钟,未来得及阻止,一脸严肃地对着米儿。
米儿正疑惑间,门内走出一群人,想必是值班看守的书生,那群书生出门见白杨与米儿,便不客气说道:“来者何人?竟擅自敲打古钟!”
米儿飞快跑向白杨,站在白杨身侧,轻声询问着白杨:“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不能敲打古钟吗?”
“这古钟只能是院内的值班学生在规定时间内才得敲打,外人或其余时间是不得敲打的,否则会传达给院内的人一个讯息,以为是出了什么紧急状况,待会就会有多人赶来了。”
米儿一听,原来是这样,可有得热闹看了。“人多聚集在一块才热闹啊,正好通知我哥和林夕,告诉他们我来了。”
“紧急钟声可不能那么随意敲的,要是众人来现随意敲钟,将会被关进书院禁闭室七天七夜,外人也如此”
“天啊,这么严重,完了,闯祸了”米儿胆怯地自责着,却在这时,门前已经聚集了院内的学生,林夕先看到了米儿,兴奋之余假装冷静下来,正走近米儿,只听得众人围上前来,要把米儿抓起来,林夕极力阻拦。米图躲在人群后,默不作声。
身材高大的白杨在米儿身前极力保护着,那书生们片刻间已将白杨与米儿包围。
“各位!听在下详细说来,大家一定有所误会!”白杨大声说着,此时林夕也不约而同地跟院内的学生打起招呼。
“各位,此二人我认识,是我朋友,大家冷静,我想这其中一定有所误会,不妨让他们解释!”
众人稍稍安静,却从群众岔开一条道来,原来是那院中教书先生,那先生满头白,走路颇慢,缓缓上前。“钟声突响,众人聚集,所为何事?”
众人中一弟子答道:“先生,此二人私自敲打古钟,聚众闹事,在下准备将其拿下。”
先生走上前来,只见得白杨早已向那老先生作礼,并尊敬地回答道:“韩老师,弟子白杨,在此拜过,今有冒犯,实属罪过,还望韩老师勿怪!”
那韩一先生方见白杨,顿生笑意,走近白杨,扶起,再面向众人解释道:“此人是我以前的得意门生,两年前我受邀到这寒山来教书,本是白杨家父推荐。如今不知白杨你到此来所为何事?”
“韩老师,徒儿祖籍本是永安城桃子县人也,在我出生后不久家父便升迁,去了梵净城云崖,于是拜于您门下。此白鹭县的寒山书院,因这寒山与您姓氏同音,又处于清静之地,与您脾性甚和,两年前因您要找一净地专心育人,家父便推荐您到此来。”米儿听见,惊呆的眼神看向白杨,介于此景,也不好打断其说话,便一直在旁听着。
“原来你是这永安城故人,你父亲近来可好?”
“家父甚好,只是近来思念故土,想着回来探亲,如今事务繁忙,也离不开身,不过他正在找机会回来叙旧呢,我是代父提前回来送信于他的友人问好,暂留几日,便到此来想拜问您是否安好,没想到竟鲁莽,误撞了古钟,还请老师责咎!”
“这古钟想来应该不是你敲打的吧,怕是你身旁这小兄弟敲打才是。”那老先生看了看米儿,米儿退缩。
“竟一时间忘了给您介绍,他是我路上相识的一位朋友,名叫米子!”
米儿心虚地客气道:“先生,在下米子!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正说着,那林夕忙跑过来帮助解释道:“老师,米子是我从小的朋友,多有冒犯,还请先生不要动怒,米子第一次来到这寒山,不懂书院规矩,请多多包涵!”
“既然你是我两个得意门生的朋友,他们也为你说情,想来你也有过人之处,今日之过,也是无心,紧闭七天七夜就算了。但这寒山规矩,如此轻饶你,学生们怕是不服,不如你暂且留下,容我想想该如何处置你吧,小兄弟可否愿意接受?”
米儿爽快地回答:“愿意接受,谢谢韩先生!”
米图见林夕也去说情了,才从人群中跑出来,在韩老师面前说道:“老师,米子其实是我家令弟,还请您看在学生面上,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小兄弟可真有来头,原来是你家令弟,怪不得。也罢,现在我平生三个得意门生都为她说情,那不如这样吧,就罚你令弟在这书院门口站岗三天,在固定上下课时间里专门敲钟吧。”
说完,那米儿高兴接受,韩一先生邀同白杨离去,众人小声议论着离散。林夕与米图站在米儿身侧,米图颇为生气面对米儿。“米儿,你来书院干嘛?还嫌闯的祸不多吗?竟来这找麻烦了。”
“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娘可同意我来的。”说完,米儿把两件秋冬季节衣服递给米图,一点也不敢提在路上遇到的抢劫事情,生怕米图告状,以后自己没有自由。
“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这书院不是你能进来的。”
“你们不说,谁会知道,刚才你们不也帮我瞒得挺好的嘛。对吧,林夕”
林夕微笑不说话,米图却一脸生气。又对着米儿说:“要在这书院站岗三天,看你晚上睡哪里,书院里都是三人一间房睡,你和男生睡在一起成何体统,我米家的脸会被你丢光的。”
“大不了我就睡在这门外啊,一直站岗不就成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还有你们嘛,要真要一起,我与你们二人同房,你们保护我不就行了,嘿嘿”
“亏你说得出口,回去我就跟爹说,看你如何吃家教!不知羞耻,有辱门风!”米图因为林夕在其身侧,尴尬中带着怒气。“我跟林夕不住一间房,再说,什么时候把林夕当自己人了!”说完米图用敌意眼光扫视林夕,便离去,也不管米儿了。
米图离开,米儿一股脑地跟林夕说着闲话,竟把一路上的遭遇说给林夕听,害得林夕担心得检查了米儿手上脚上的伤,把米儿带领到书院的厨房,找来擦拭轻伤的食材,悉心照顾着米儿。米儿这才想起来,自己顺便给林夕买的衣服还在白杨那里,因为怕米图找借口回去向母亲告状,便放在白杨那里。于是米儿突然一激灵就拉着林夕要去找白杨,林夕问了米儿如何识得的白杨,米儿给林夕讲白杨时,林夕面有不满之情,米儿未觉。
林夕带着米儿来到韩一先生书屋前,指了指那屋子方向,便是白杨与那韩先生所在之地。不久,韩一的书屋门开,出来白杨,门闭。此时白杨也注意到了米儿林夕正在屋前不远处,便上前迎逢。
“米兄,你是来拿衣服的吧?我正准备去找你呢”,突然注意到了身边之人,“不知身旁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叫我林夕就好,与米子从小就认识的朋友。”林夕淡淡回答着,带有隐隐的一丝敌意。
“对呀,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你就叫他林夕吧!”米儿傻傻笑着,未注意到二人的神情。
“那你叫我白杨就好,我也是有幸先后认识二位,幸会幸会!”说完把包裹递给米儿,米儿接过,赠与林夕,林夕却无半点欣喜之意。
“对了,这是米子借的银子,现我替米子还上,一路上多谢白杨兄照顾米子,在此谢过!”说完,林夕便把一袋银两放在那白杨手中,白杨一瞧,推脱着连说不用还,两人你推我往,米儿瞧见二人没完没了,便抢过银两,说道:“既然二位都不要这银子,干脆还是我要了吧,没人要银子多可惜!”,二人见米儿率直,皆笑起来。
“米兄,这书院窄,客房仅有一间,韩老师让我住那客房,不如你就和我住在一起吧?”白杨问着。
米儿与林夕诧异,同声回答:“不可!”,白杨疑惑询问,米儿解释道:“我有个习惯,与别人在一起晚上睡不着,所以这几天打算就在门外站岗。”
“那怎么行,晚上这山上露水重,身子不好受,白天你还要站岗,不如这样吧,你一人住客房,我去和林夕们一起睡,林夕你不介意吧?”
林夕与米儿这才松了口气,甚是感激,林夕答道:“自然不介意,甚好!”
这白杨倒是确实帮了米儿一个大忙,米儿随着白杨来到那唯一的客房,四周转悠,高兴得不得了,瞧见那米儿高兴劲,白杨与林夕在一旁也跟着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