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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儿一路前行,行至一稀少人烟处,见一小客栈,前往询问去往寒山书院道路。店小二客气接待,给米儿指了方向,此地离寒山还有一炷香时辰,询问米儿是否稍作休息。米儿口渴,点了杯茶水,店小二进屋备茶。
米儿在外长桌坐着,等了许久,迟迟不见小二出来,纳闷间,大叫了声小二,小二这才端上茶水来,米儿很不高兴地付了银子,把茶水喝了两口,剩下的倒进自己携带的水壶里,起身继续赶路。
刚走两步,顿觉头脑一阵昏黑,振作摇头清醒了下,加快速度前进。越走越不对劲儿,只觉身子沉重,头脑越来越昏胀,心里想,定是那店小二搞的鬼,定有企图,米儿尽力克制住身体加速前进。她身后跟踪的人的脚步也一步又一步加速,靠近米儿。米儿心跳加速,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顿生恐惧,甚感自己噩梦即将开始。
行至一宽敞路上,四周长满野树,寂静无人。米儿突然转过身来,看了看那人,那人口戴面罩,身体壮实,一看便不是店小二,米儿好生觉得此人身材熟悉,却又猜不出究竟何人。
那蒙面人飞快接近米儿,抢夺米儿包裹盘缠,米儿使劲挣脱,护住包裹,却又顿生无力。就在米儿准备放弃抢夺包裹松手时,那汉子反倒用力过猛,向后摔倒过去,却被身旁的树枝勾住面罩,露出面孔。隐约中米儿看见那面孔,突然想起来原来那汉子便是在亭中与那小伙争夺面料之人。米儿忍不住就说了句:“原来是你!”
那汉子见自己面相暴露,心生歹念。“是我又怎样,谁叫你爱管闲事。”
“原来你和店小二串通好了要陷害我!”
“他只是被我收买而已,看你这身行头,也应该有几个钱!”那汉子说完便迅速翻找包裹,现除了那几件稍微好一点的衣服外,银两少许,失望犹豫。“娘的!居然这么少盘缠,害得老子煞费此番功夫!”
片刻又打定主意,决定绑架米儿,而米儿已经开始神志不清,昏倒过去。
等米儿醒来,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光线昏暗的柴房,手脚被捆绑着。屋外传来一两声男人的声音。店小二正在跟那汉子讲着价钱,两人正在商量着。
“客官,好歹人能晕倒可是我出的迷药,人应该归我所有,你到好,得了他的银子,现在来给我讲价钱,我可不同意。”
“茶水的钱我可早就付给你了的,他可是我背着到你店来的,卖给你,给你做苦力,你这正好缺个人手不是。快点,给我三锭银子就走”
“三锭?大不了人我不要,到时我就告你偷人钱财还拐卖人贩,看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汉子一听,怒火中烧,一把按住那店小二的脖子,店小二动弹不得。“那就两锭银子,不然你这小命可在我手上,把我惹急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小二惧怕,说话吞吐,别无办法,只得同意,于是给了银子那汉子,那汉子接过银子头也不回大摇大摆,拿着米儿的包裹就走了。
米儿心想这下子定是完了,送衣服不成,把自己送死来了。想起还未跟父母好好告别,想起家人与小婵来,忍不住心中悲伤席卷而来,泪光闪闪。过了一阵子,米儿又不甘就此结束一生,便寻思着如何逃脱之事。
过了不久,米儿看见自己身上捆绑的是棉绳,看着柴房一角落里的杂乱木柴,决计挪动身子去那木柴身边,用尖锐木棒挑开绳结。正在此时,房里进来一人,便是那店小二。
小二不怀好意地说着:“你以后就好好给我干活吧,可别寻思逃跑,上个月也有个奴役想从我这逃跑,你猜,结局是什么?”,米儿瞪着小二,未接话,小二故意恐吓着米儿。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结局就是死了。尸体被我剁成肉泥,做成人肉包子卖给客人吃了。要是被我现你想逃跑,你就是同样下场”,小二露出邪恶笑容,脸上的肉紧缩在腮边,让人看了心生恐惧。
米儿听了,惊吓得脸无血色,想那人肉包子,只想呕吐,却又极力忍住,弱弱地乞求着小二。“小二哥,你就放过我吧,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要是肯放过我,我回去定当用重金酬谢!”
听到重金酬谢,那小二些许心动,但一想到自己毕竟使用迷药把他晕倒一事,要是如此轻易放走他,自己绝没有什么好下场,一想到这里,绝不肯放过米儿的决心已定。“放!等老子下辈子心情好了,你再求我,或许我会同意!”,小二故意凶神恶煞吓唬米儿。
不一会儿,小二转身把柴房门紧闭封锁,离去。不久,店小二便携带着一条铁质脚链进来,把米儿的双脚锁紧,再用铁绳拴在窗棂上,后把那钥匙摆放在米儿眼前,刻意用斧头劈烂,示意米儿别有逃跑的妄想或念头。
“这下子,我看你想逃也插翅难飞了。”,小二得意地说着,声音浑厚。
米儿绝望地看着铁链,店小二把米儿双手松绑后,扔给米儿一把斧头,命令米儿在这柴房乖乖劈柴,闭门而出,才转身离去。
米儿绝望地看了看那半屋子的木柴,再看了看脚上的铁链子,一颗绝望的心使自己蜷缩于角落,慢慢竟睡了过去。
睡梦中,米儿又来到一个山涧,四周景物不停变换着,突然又听得一两声猫叫,渐渐显出一秘洞接着,米儿再次醒来,现自己又做了同一个梦。突然想到林夕,想到在林夕书房中看得一本书上一句话“死地而后生”,突然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妥协放弃,便到处打量周围,爬起身来,看了看窗棂外,窗外是一片空地,空地远处是一片松林。
米儿计上心来,转身拿起那斧头,拼命砍向那铁绳,铁绳丝毫无损,米儿顿了顿,心想此招不行了。
转而望向窗棂,脸上露出希望之态。
米儿笑了笑,不禁觉得那小二也是头脑笨拙之人,以为把锁链永久拴在那屋子砍除钥匙,便可牢固。却未想得那窗棂上的支柱是木头,砍断即可逃出。
米儿提起斧头,毫不犹豫地砍向窗棂,拼命地砍,为了不让店小二怀疑,大声问着店小二是否劈完木柴就有得吃饭,在另一房的店小二应答着,为这米儿妥协的态度高兴着,于是放下戒心来。
那米儿在柴房不停用那斧头砍着厚实的窗棂柱子,终于砍断一根,拴住脚链的铁绳解了下来,米儿继续砍着另外几根柱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一一砍断,脚上任然拖着脚链的米儿看着窗户,经常翻窗的她一点也不难,于是翻窗而出,携带脚链不方便,怕铁链弄出太大响声,轻手轻脚,手托脚链逃向空地外的松林,松林是一斜山坡,若不是米儿从小经常爬树钻洞的话,想要爬上那山林是很困难的。
米儿一手拖着铁绳,一手拉着树枝,双脚很不方便地爬上松树,爬到树上枝桠高处,隔远望向那小客栈,正见得店小二在那空地上朝向柴房走去。米儿心里一紧,小二马上就会寻向松林方向来,得赶紧躲藏起来。
于是米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一棵树的一头拉着另一棵树的树枝,纵身一跃,跳向另一棵树,又从另一棵树滑下,躲进丛林,再用铁绳一头扔向远处树枝拴住一头,冒险飞身过去,幸得安然。脚朝天头悬地,灵活的身子弯起上腰,解开挂在树枝缝中的铁绳,顺势下地,一瘸一拐极度不方便地带着铁链在丛林中逃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