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傻眼了,要是他们都过来,即便是天神下凡也会被撕个稀巴烂啊!
而且现在刘远还在和那个火狼在纠缠。
它们来自四面八方,把我们围堵的水泄不通,现在我们连逃跑的路都没有,除非我们能飞。
现在他们离我们也就只有几秒的时间,要是我现在在想不出办法的话,我们现在就是在这里里。
这时候,我看见刘远竟然将火狼的头给直接咬下来了。
不过在它脖子里喷出的不是红色的鲜血,而是一种散着灼热的绿色液体。
我不禁想起了我和刘远在那个小屋子里看到的那几只绿色血液的黑猫,难道这里就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不过在火狼脖子里喷出了绿色血液之后,瞬间在它脑袋上的那个伤口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接长出了两个冒着剧烈火焰的脑袋。
这东西要怎么处理,杀一个长两个,到最后我们累到筋疲力尽,也杀不死这个东西,况且刘远杀了这个在喘着粗气了。
我和刘远现在真的陷入了绝境。
我看见在他们前面的那头狼居然长着三个头。
这不是地狱三头狗吗,我对于西方的一些东西不是很懂,但是这东西的战斗力是极其强悍的?
况且这个还不是狗,是狼,在种族属性上就已经高了。
当它离近了我才仔细看到这个三头狼的全部面貌。
他中间的那个头是纯黑色的,就好像能完全吸收周围的光一样,黑的纯粹,但是它的眼睛是闭着的,头也一直耷拉着,就好像是死掉了一样。
不过在两旁的那两只狗头则表现的更加的活跃,它俩的眼睛,一直是红色的一只是蓝色的,两个脑袋分别向外挥着红色和蓝色的光芒。
不过他们在距离我们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所有狼的眼睛全部盯着我们,我甚至看见了有的狼已经有了还几个头,甚至有五六个之多。
不过像是头狼那样有是三个不一样头的真的不多。
我感觉到刘远的身体在颤抖,以我们的实力,今天势必是要死在这里了。
忽然,所有的狼全部跪在了地上,嘴了出低吼声,听着听着像是恐惧,又像崇拜。
我看着正站在我对面的那个三头狼,就像是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一般,冰火两只头出极端惨烈的嘶吼。
不一会,那个本来耷拉这的脑袋竟然慢慢的向上抬了起来。
这个脑袋身边仿佛光芒不能通过一般,它的四周被围上了一层十分神秘的黑色。
“吼……”
它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大但是有一种震慑心脾的恐惧力量。
它将头抬的很高,凌冽的目光向我射了过来。
我看见他的眼睛里之后黑色的眼珠,没有一点白的痕迹。我记得我一起看的书上,全黑眼珠的人是从地狱而来的使者。
四周的狼在看到它睁开眼睛之后,所有的狼瞬间爆出震天撼地的剧大的嘶吼声。
原来这个黑色的浪头才是真正的头领,这个狼身不过只是他的载体而已。
我心里越来越害怕,即便他们不过来,仅凭这种气势就让我感到心惊胆战。
黑色狼头冲着天空或叫了一身之后,四周瞬间便寂静了下来。
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在四周不断飘落的黑色灰烬。
刘远拉了拉我的手,我感觉到了她手里的汗水,在这个生死只是一瞬的时候,有一个依靠就是最大的幸福。
黑色狼头慢慢的走到了我的前面,它抬头看的我,我能看见他的眼睛里甚至没有瞳孔,眼眶里就像是一个黑色的珠子。
但是即便如此,看起来也是极度的有神。
它没有像其他的狼一样,在脸上做出极端愤怒想要立马就压迫吃了我们的神情,反而我看着它的脸上竟然像是挂着微笑。
不过现在越是微笑我心里越是害怕,这种就是实力悬殊无比巨大的战斗,我们在它们面前是没有任何条件可谈的,现在就是他们的一句话,我们死了估计连骨头都找不到。
我和刘远被吓的一动不敢动,谁知道我们下一秒会不会就会死掉。
不料,黑色的浪头直接向我扑了过来。
当时我就懵了,只要它咬上我的脑袋,我的头骨估计连渣都不会剩。
当我看着它黑色的牙齿要咬上了我的脑袋的时候。
我看见有一只长满钢毛的巨大狼爪挡在我的面前,黑色的狼头没有咬到我的脑袋,被刘远化身的狼爪给挡住了。
但是我看见刘远的狼爪就好像失去生命力一样,在不断的枯萎。
刘远的嘴里出剧烈的惨叫,但是这个枯萎的蔓延并没有因为他的吼叫而变得缓慢,不一会就已经到了他的手肘上。
他手上已经变的干枯,就像是已经干枯的树干,而他手上的皮毛已经没有之前的光泽,变得十分的柔软,就好像是死掉的狼毛。
我看着就十分的恐惧,但是我忽然想起来这个样子我仿佛在哪里见过!
镇魂玉!
就是苏素被爷爷所封印的那个镇魂玉,当初在我第一次碰到镇魂玉的时候我全身的都开始枯萎,变成了老人的样子,当时只有了三天的寿命,要不是爷爷给我续了一年的寿命我现在早就死了。
但是这个黑色狼头的能力怎么这么像镇魂玉。
我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了,反正现在就是绝境,我们也没有多少的挣扎,死就死了。
我没有任何的思考,提剑便砍向了这个狼头。
它身上的皮毛就好像是坚硬的钢铁一样,我的剑看在它的身上竟然出金铁交加的狰狞声音。
虽然我这一剑没有砍进他的身体,但是似乎也让它感受到了痛苦。
它松开嘴里的刘远,呲着獠牙,喉咙里出沉闷的吼叫声,面目狰狞的盯着我。
刘远明显受到了极大的重创,他迅速的回复了人身之后,我触目惊心的看到,在刘远上臂上有一条十分明显的分界线,在分界线的下面,就好像是死了一样,黑色的皮肤死死的贴在他的小臂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