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走进屋子,接着我就看到很多黑猫从屋子里四面八方直接向我扑了过来。
我现在才知道那些我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些闪闪光的东西竟然是黑夜里这些黑猫反光的眼睛。
我赶紧用赤锋古剑挡在我的身前,不过这些黑猫在碰到我的赤锋古剑的时候都有一种明显的恐惧,这更加增强了我刚才的想法。
赤峰古剑具有镇邪的作用,既然这些黑猫害怕,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一定是一些诡异的猫。
屋子里不像外面那么的寒冷,不过若是只是这些黑猫的话,我断然不会有刚才那种极端恐怖的感觉的,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东西。
行走在这间屋子里,就好像行走在一片粘稠的墨水里,虽然我在经过了短暂时间的适应之后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黑暗,可是依然看不清附近的景象。
我扶着墙走,渐渐的我听见在屋子里有水珠滴落的声音,我有点奇怪,这雪夜不至于化的这么快现在就有雪水漏进屋子来了?
我慢慢的向前走去,我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击打我的后背。
轻轻的,没有任何的目的,就像轻轻落在梅花上的雪花一般轻柔。
我心里有些不安,我知道这间屋子一定有什么诡异的东西,难不成是这个正在敲打我后背的东西。
我手向后一摸,竟然摸了一手有点温热的还黏黏糊糊的东西,我感觉手上还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蠕动,我想起我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条狗身上不断蠕动的红色蛆虫。
我缓慢的转过头来,我眼前的景象差点将我吓晕过去。
这是一具男尸,他不断的摇晃,我刚刚感受的背后轻轻的击打,竟然是这个男尸不断的摇摆,是他的脚在不断的击打我的后背。
我见过很多的尸体,我也见过恐怖的剥皮婴儿,还有恶心的尸体癞蛤蟆,可是我眼前的这个尸体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恐怖的尸体。
这个男人的脖子被一根很粗的褐色绳子穿过,全身赤裸裸的被吊在梁上,已经紫的舌头竟然伸到了肚脐眼那里,全身布满了血液。
他身上的肉被一刀刀的割了下来,就像是古代的凌迟一般,我甚至都能从他身上那一层薄薄肉膜里看到的他深紫色的内脏。
他滴落到我身上的血液竟然都是温热的,而且身上也在就爬满了刚才我在午门外面看见的那个狗尸体一样爬满了红色的蛆,我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个肉色薄膜,竟然是一个那些红色的蛆虫组成的。
可是让我不解的是,这个男人的身上的肉都被一刀一刀的割下,可是在他的生殖器竟然还是完好无损的,不过被吊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充血波奇了,显得十分的巨大。况且不断的从他身上滴落下的血液也是温热的,也就意味着这个那人刚死了不是很久。
我身上的汗毛瞬间就立了起来,心里就像掉进了冰窖了一样寒冷。
我在来的时候我没有在附近看到任何的人影,难道杀掉这个男人的人还在这个房间里。
不过这些蛆虫有事怎么回事,这个男人确实死了没有多长的时间,可是不至于瞬间就招来了蛆虫啊。
而且这个男人死亡的诡异程度,我感觉绝对不是普通的杀人这么简单,我之前也曾不止一次的听说早苗疆有用各种虫子养蛊的传统,难道这里也有养蛊人?
不过我感觉我在明,敌人在暗,况且使用蛊毒的一般都是善用阴招的狠厉之人,若是我轻举妄动的话,可能就会正入敌人的下怀。
我看见在西墙角里有一点红色的亮光,我不禁想起来我家里的那个漏电保护器,只要家里有电的话,这个东西就会有一个红色的亮点。
这里有电!
只要有电我就能更清楚的看清整间屋子的情况,我也就知道我眼前的情况,到那时如果真的有人的话,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的被动。
我借着赤锋古剑在这里出的淡淡的红光,我沿着墙寻找灯绳。
我拉开了灯,也真正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间新房。
甚至这个死掉的男人歪着的脑袋上还带着一顶红色的新郎官的红色帽子。
屋子里是喜庆的红色,大红色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不过她身上和那个男人一样被一刀刀的将肉割了下来,而且全身也被红色蛆虫覆盖。
不过她身上也是只有升值器那里没有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
我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我看见在他脚下的地上,竟然有一个由红色的血迹画着的一个淡淡的红色圆圈,虽然不规则,但是看起来甚至有一个恐怖的魔力。
我仔细看时竟然现在那个圆圈里有着被翻过新土的痕迹,不过被这个男人从身上不断滴落的血液染成了红色。
我从桌子上拿过几根筷子,就挖了起来。
因为这个土是新挖的,而且在上面还有那个男人不断滴落的血迹,所以极其的松软。
我只是简单的几下,就挖了一个二十厘米的坑,不过就在我向下挖的时候就有一个坚硬的东西挡了我一下。
我听见这个声音是一个金属,难道这个就是凶器?
我赶紧用手将这个东西跑了出来。
果然是一把刀,这是一把农村常用的杀猪刀,而且刀刃十分的锋利,寒光闪闪的,凶气逼人。
不过我看见在刀刃上竟然有了斑斑的红色的痕迹,就好像是被这个男人的鲜血染红的一样。
男人的血带着红色的蛆虫不断地掉进我刚挖的这个坑里,不断的向外溅射。
我看见这个房子还有一间里屋,我感觉里面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
我将那杀猪刀直接扔进了那个血坑里,我手在地上蹭了蹭,将手上的血迹勉强的擦干净之后,我重新握紧了赤锋古剑,壮了一个胆子,就走了进去。
一般来说,里屋的灯绳都在进屋的门口,这间屋子也不例外。
我一伸手就摸到了灯绳,可是这间屋子里没有随着我向下的拉灯绳的那一声“咔哒”声而变得明亮,还是一片漆黑。
不过我看见在临近的窗台上放着一个铁制的手电筒,我感觉这就是这间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家用电器了。
我打开了手电筒,不过这个手电筒却是极度的明亮,光芒强的直接刺痛我的眼睛。
不过经过短暂时间的适应之后我也看到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
这间房间的布置极其的简单,只有在北墙上的一张床,还有床边的一张床头柜,还有东墙上的一个用黑漆漆成的黑色衣柜。
我慢慢的向床边靠近,无论什么时候,床下都是有可能藏着奇怪东西的地方。
我掀开了垂下来的被罩,我以为会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冒出来,可是床下却是干干净净的,竟然连一点灰尘竟然都没有。
“咔哒……”
我听见东边的衣柜里有声音传出来。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忽然出现的这个生声音将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苍蝇不叮无缝蛋,这里有声音传出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将手电筒叼在嘴里,右手紧握着赤锋剑,左手拉着橱子门的把手,只有出现什么东西,我直接一剑劈上去。
赤峰古剑虽然法力不断的降低,可是它毕竟是神器,有削铁如泥的效果也不为过。
我左手直接打开了柜子门,右手里的剑瞬间就刺进了柜子。
不过我没有感觉到刺到任何的东西。
我拿着手电筒照进了柜子里,我竟然看家许多的白色的老鼠在啃咬着一个腿骨,看样子是一个人的腿骨。
我看见这条腿骨竟然十分的新鲜,连血液溅到我手上都有活人才有的温度。
这个腿骨的主人相必也刚死不久。
他们看见我向里面看来,竟然都直勾勾的看向了我。
他们头上的皮毛,已经被这个腿骨上的血染成了红色,它们血红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心里毛。
它们在看到我之后也没有任何的恐惧,只是在看我一眼之后竟然自顾自的接着吃起来了。
吓得我直接将柜子门关上。
这个屋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的诡异。
我心里越来越害怕,外面的那个男人的尸体是热的,我来的时候我也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影,甚至我找遍了屋子都没有找到任何的人影。
忽然,堂屋里的灯瞬间灭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现在大概两点多,电压是绝对不会出现不稳定的现象,我感觉是有人在操纵着这一切。
我赶紧跑了出去,我在里屋门口用手电筒向堂屋一照,赫然现,屋子里的尸体已经没有了。
我赶紧跑到刚才吊着那个男人的地方,连梁上吊着的那根深褐色的粗绳子也消失不见了。
我看见地上我挖的那个坑里,那把杀猪刀也消失不见了。
这才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两具尸体全部消失不见,连悬挂了这么高的绳子也都被取走了,可是这一切,我就在不远的里屋,可是我竟然一定声音都没有听到。
我感觉这间屋子的恐怖已经远远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我心里越来越害怕,我抱着赤锋古剑,想要离开这间屋子。
既然有一个神秘人能够在那短短的时间内将这些尸体迅速的转出,既然拥有了这么强大的力量,为什么还要避免和我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