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错!你根本就没有喜欢她的资格!过去的两年,你本来可以就此和她分开,让她和尹尚在一起!可是你呢,依然对她纠缠不清!伤害她的人是你!”
霍尧说:“不,你太小看爱情的魅力了!就算是过去两年丫头没有想起我,但是她也没有爱上任何人,因为她潜意识里依然有我的存在,她憧憬的爱情是有我的生活。”
“哼,总而言之在这件事情上就是你的错!”
“这几十年你的生活重心主要是围绕着复仇,你应该很少考虑亲情还有爱情,所以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也不觉得奇怪。”
老头又瞪了一眼霍尧,说:“你是最没有权利跟我说这样的话的人!”
霍尧说:“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连一句实话都听不进去吗?”
就在这时,安琪敲开会客室的门,进来再一次附在霍尧耳边说:“霍先生,外面的新闻铺天盖地都是田芃芃和尹恩集团董事长的亲密照,看来你这个婚是订不成了?”
霍尧问:“那么我结婚的事情呢?”
安琪一怔,说:“你结婚的事?什么意思呀?”
霍尧指着安琪手上的平板说:“继续搜一下新闻!”
安琪疑惑的再次打开各大新闻网站,刚刚打开就弹出霍尧结婚的新闻,结婚证的照片赫然显示在网站的头条。与此同时,其他的自媒体网站也纷纷转载,刷新的瞬间居然增加了好几万的订阅。
霍尧心满意足的把平板电脑拿过来,对安琪说:“好了没你事儿,出去吧!”
站在会客室另外一头的老头直勾勾的盯着霍尧说:“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霍尧朝他走过来,把平板电脑放在他跟前,说:“不好意思,就在咱们说话的同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已经是一个有妇之夫,我的太太叫叶轻舟!”
“什么!”老头把平板抢了过去,看着上面的照片还有文字描述,他气得面目基本扭曲。“霍尧!你这是在找死!我会让你们痛不欲生!让你们东夏国身败名裂!”
话音刚落,会客室其中一面墙突然传来异样的动静,挂着巨幅风景画的墙面好像生了移动。
霍尧和老头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接着他们看到那堵严严实实的墙变成了一扇门,一个人和老头看起来年纪相仿的人从里面走出来。
老头惊讶的说:“夏至末,原来你没死!”
被称之为夏至末的人说:“让你失望了吧,金言!”
金言?霍尧听到这个称呼心想——看来一切跟自己预料中的差不多,眼前这个老头果然是丫头的爷爷!
只是,现在他应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这个反对他和叶轻舟在一起的爷爷呢?
接着霍尧听到金言冷笑着对夏至末说:“还不算是很失望!活着也挺好,这样一来可以延长你的痛苦!让你看看你们东夏国身败名裂的时刻!”
夏至末的目光却转而看向霍尧,说:“有我的孙子在,你怎么可能让我们东夏国身败名裂!”
金言再次冷笑说:“虽然我承认你这个孙子很优秀,不过再优秀的人也没有回天之力!”
“不不,不完全是我的孙子有这个能力,还有我的重孙!”
金言一怔,很快就想明白过来,他看着霍尧说:“你对我孙女做了什么?”
霍尧收回之前的玩世不恭和懒散的状态,认认真真的看着金言,说:“我想您应该是丫头的亲爷爷,先我要说的是非常高兴能够见到你,其次我想说的是我希望你能够认可我和丫头的婚姻!另外我要强调的是,我是一个有独立行为能力的人,在我18岁之后身上就没有贴过任何人的标签,我就是我,我是霍尧!如果非得往我身上贴标签,那么这个标签也应该是——叶轻舟的丈夫!”
这番话霍尧即是说给金言听,也是说给夏至末听。他是霍尧,不是谁的儿子,也不是谁的孙子,他是一个可以替自己人生做主的人!就算是有血缘关系,那么所谓的亲人也不可能左右他的决定。
听到这些话,金言心里的怒气减少了一半,他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夏至末说:“听到了没有!你引以为傲的孙子说,他跟你们东夏国皇室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他,你们是你们!他再怎么优秀和你们也没有任何关系!”
夏至末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走到霍尧跟前说:“霍尧!我知道你心里在责怪你妈妈当年抛弃了你,其实这根本就不怪你妈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金言!如果不是他故意引导你妈妈,让你妈妈误解你爸爸,那么你就不会在外面一个人独自生活!”
霍尧表情淡淡地说:“事实上我对过去的生活没有任何不满,虽然不像绝大多数正常家庭那样身边有爸爸妈妈的呵护,但是我很幸运,有一对对我很好的姑姑和姑父,并且他们的才能和眼界在绝大多数人之上!所以,对于我过去的生活我没有任何遗憾!”
金言立刻接着说:“夏至末,听懂了吗?霍尧的意思是,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生活在东夏国,没有从小就叫你这种根本不配做人的人叫爷爷!”
夏至末掩饰不住的失落,他只好继续对霍尧说:“很多事情其实我们都是迫不得已的……”
金言说:“迫不得已?你们害死了那么多,居然还好意思说迫不得已?那艘轮船上的200多人,基本都已经被你们害死,你有什么权力说迫不得已?你还有什么权利活在这个世界上?”
夏至末说:“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善后了!他们的后代还有他们的亲人,都过上了比以前幸福的生活!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事!而且他们当中也有一大部分人是死有余辜!如果不是他们先想到要来勒索我们,我们绝对不会使用极端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那我们金家呢?我们也没有勒索你们,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