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疑惑,他看向霍尧,霍尧示意他按照叶轻舟的去做。
林森立刻腾出驾驶座,叶轻舟迅速坐上去。
挂挡,脚踩油门!
车子嗖一下就蹿到前面去,坐在后面的林森捏了一把汗。
虽然霍尧也从来没有见识过叶轻舟的车技,不过他还是稳稳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几秒钟后他明白了叶轻舟的用意。
车直直的朝躲在迈巴赫后面的东方墨撞过去,东方墨意识到后面有情况,回头一看连忙跑开。
叶轻舟开的路虎和东方墨的迈巴赫之间距离只有2厘米的时候,叶轻舟刹住了车。
霍尧把头朝着窗外一看,然后回头对叶轻舟说:“丫头干得不错!原来你的车技这么好!”
一脸惊魂未定的东方墨跑过来,郁闷的说:“差点撞到我了,这还叫车技好吗!霍尧,你鼓励自己的女朋友也不能这样鼓励吧!”
叶轻舟眉头一扬,说:“我就是要撞你!怎么了!”
东方墨看到叶轻舟的表情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说:“妹妹你这是怎么了?私奔了一个周末,回来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别敢做不敢当!在这里我给你一个警告——以后如果还敢把我的信息告诉那个人,那就不是开车撞你这么简单了!”
“瞧你说的,我哪有啊……我可是一心一意地为妹妹你着想!”说这话的时候东方墨明显很心虚,甚至不敢看叶轻舟的眼睛。
叶轻舟也没再跟他废话,和林森把位置换回来,他们快速离开机场。
回程的路上,霍尧问叶轻舟说:“你这车技是在哪里学的?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开车?”
“十六岁的时候我就会开车,那段时间在伦敦,那个女人的身体不是很好,很多事情不方便,于是就自学成才。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当时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住在伦敦郊外,邻居之间相隔几百米,想要找人帮忙都不太方便。”
听到这里,霍尧才意识到叶轻舟几乎没有提起那个跟她生活了将近十八年的女人的情况,当然也没有必要提起,毕竟这些都是不愉快的经历。
不过听叶轻舟刚才说这话的意思,似乎当年她还是诚心诚意的照顾过那个女人。
所以霍尧问:“现在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身体好点了吗?”
叶轻舟摇头,“一年前我被霍月她们带走,之后就没有再跟她有过联系。我想霍月她们也不会对她太好!恐怕她过得也不怎么样吧!”
说这话的时候,霍尧一直在看着她的眼睛,只见那双清澈的眸光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同情。
这就是他的丫头!既便自己身上生过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她依然能够说服自己只记得快乐的那一部分。
没过多久叶轻舟接到妈妈的电话,妈妈让她回外公家,爸爸也在那里,晚饭已经差不多准备好。
来到老长家里,叶轻舟又进入了肆无忌惮的角色,又吃又喝又跳又笑,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金信把霍尧拉到一边问:“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明明知道有人会对你们的人生安全造成威胁的情况居然没有带一个保镖就跑到塞班岛去!”
霍尧说:“如果那些人真的想要我们的命,早就应该动手了!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动手是因为我们手上还有他们想方设法要得到的东西!”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不管是你还是丫头,任何一个人出事剩下的人都不好受!你小子不要太自负!该警惕的还是要警惕!”
霍尧笑着说:“金先生,是不是我的年纪跟你一样大的时候,我也会变成这样前怕狼后怕虎?据我所知你年轻的时候胆子可比我大多了,做什么事情都不计后果!”
金信白了他一眼,说:“等你有一天需要保护自己的老婆保护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你就没有权利我行我素了!”
霍尧微笑着点头,说:“金先生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而且我所做的每件事情都不是在赌博,我是有足够的信心获胜,我是有足够的信心保证自己和丫头的安全才会做出出行的计划!”
金信只好说:“我对你并不是不放心,只是提醒你以后做事情要考虑的更加周全和稳妥一些!对了,这次出门有没有生些什么特别的事情?”
霍尧说:“金先生,我有点怀疑你这是在明知故问,事实应该也如此吧?”
两人在院子里说话,金信转过身往屋里看了一眼,只见女儿正在和她妈妈边说边笑,快乐又张扬。
“我也是刚刚知道!而且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们的行踪并不是我暴露的!而且在此之前,我一直跟家族的人保密,可是谁知道呢,丫头的爷爷是一个控制欲望特别强的人。在这边生的事情好像都没有瞒过他!”
霍尧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说:“金先生,据您所说,您的父亲也就是丫头的爷爷是一个消息非常灵通并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有些无所不能,那么我们是不是有理由怀疑很多事情其实都是你父亲在后面作祟?”
金信摇头,说:“当年我也跟你一样持有相同的怀疑,不过事实证明并不是这样,他和另外的事情是两回事!他这个人虽然不太好相处,不过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家人开玩笑!比如丫头,他是真心喜欢!”
霍尧却非常不认同,说:“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让她做所有她喜欢做的事情吗?不过这位老爷子现在做的却往我们中间强行插进来一个人,对此我感到非常不满!如果他现身的话,恐怕我的言行还有所作所为会对他缺少他认为应该有的尊重!”
金信说:“我当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跟我们老爷子作对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自己最好掂量一下!”
霍尧却风轻云淡的说:“谢谢金先生的提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捍卫自己的主权,不应该因为对方强大而懦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