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尧一本正经的问霍柳柳:“师太,虽然你当尼姑有些年头了,不过应该能够回忆起当年看到乔大爷的时候心动的感觉吧?”
霍柳柳还以为霍尧是把刚才的话题绕过去,准备讨论她和乔朝川破镜重圆的事,她一本正经的回:“我跟乔朝川已经不可能了……”
“我又不是那丫头,没兴趣知道你们俩能不能复合,我就是想知道你年轻的时候看到金信这样的男人会不会动心。”
还没等他说完,霍柳柳就拿起放在一边的书朝霍尧扔过去,“你脑子有毛病吧!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样的人!”
霍尧动作敏捷的挡住飞过来的书,然后说:“看来你去修行了这么多年一点也没有长进,还是很介意这些事情的。放心好了我不是说你喜欢上金信,出现了精神出轨的可能,觉得对不起乔大爷,所以才会出家!我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丫头该不会是邹医生和金信的孩子吧?”
妈妈找到了,爸爸不知道是谁,那么就只能一个一个的排查邹晓妍身边的男性。
最开始调查邹晓妍和叶轻舟之间的关系的时候,霍尧通过邹晓妍在医学院的同学了解到当年邹晓妍的交际圈。
在外人看来,邹晓妍和她的外表一样孤傲清冷,身边几乎没有朋友。上学也不住校,每天都有警卫员车接车送,平时也基本不跟同学交流。无论男女,基本上没有人能和她交流。
所以到现在,对于依然孑然一身的邹晓妍,所有跟她接触过的人都不觉得奇怪。
如果说她有男朋友和孩子那才叫奇怪!
现在看来邹晓妍身边还是出现过比较特别的男人——金信!
一个怀孕的女人和一个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的男人,很难不让人没想到他们俩有可能是因爱生恨。
霍柳柳仔细观察琢磨了一下霍尧的话,说:“你的意思该不会是金信找邹晓妍给他当代孕妈妈,后来邹晓妍反悔,带球跑了?”
霍尧摇头说:“刚刚夸过你没有因为到山上吃斋念佛几年变得脑子迟钝,你马上就作!换作你,年轻的时候有人向你提出让你去当代孕妈妈,你肯定没等别人说完就把人家爆揍一顿,更何况是邹医生这种孤傲清高的人。”
其实这也不能怪霍柳柳会这样想,因为她曾经接触过还不到30岁就已经能够用眼神杀人的金信,所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女孩子喜欢这样的男人,能够心甘情愿的爱上他给他生孩子。
能够给这样的人生孩子的大概就只有代孕妈妈。
“切!你可别逗了!就算是这个世界上只剩下金信一个男人,也不会有人喜欢上他!就像你说的,邹医生是一个清高的女人,她绝对不会为屠夫一样金信生孩子!除非金信把邹医生给……”最终那两个会给女性造成一生的心理伤害的词霍柳柳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口。
聊到现在霍尧已经基本知道当年生的事情,心里有了自己的判断,接下来只需要印证即可。
“走吧,请师太吃一顿便饭!”
霍尧起身离开书房,还没走几步就被霍柳柳拉住问:“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你怎么不说说你现在的事情!金信只给了你三天的时间,难道你已经想到了办法应对?”
“没有啊!”霍尧摇头。
霍柳柳无语又无奈,“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火烧眉毛了还这么淡定!”
看到他们俩下楼,在摆放筷子的叶轻舟说:“姑姑,饭已经好了,吃完饭再走吧!”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霍柳柳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叶轻舟,这个女孩儿在相貌上跟邹晓妍确实有几分相似,不过这个丫头远比邹晓妍看起来讨喜得多。
“好的。”
霍柳柳答应得如此痛快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包括王叔在内的佣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霍柳柳。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汽车行驶的声音,乔朝川回来了。
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江山和林森,这三个人看到已经坐在餐厅里的霍柳柳都表现出了惊讶之色。
乔朝川先是一愣,然后用比平时高好几个分贝的声调说:“唉哟!今天该不会是吃全素宴吧!”
吃过晚饭,霍尧就让江山把叶轻舟送回东豪酒店。
霍尧帮她打开车门,她的目光却一直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屋里的霍柳柳和乔朝川,说:“今天晚上姑姑应该不走了吧?”
“我怎么知道,但是你也不用操这个心啦!赶紧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不是要正式上课了嘛!”
叶轻舟心里很清楚林森之所以会在下班的时间来海边别墅肯定是因为今天晚上他们要在一起加班工作,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打扰霍尧,乖乖的让江山送她回去。
叶轻舟快回到酒店的时候,酒店迎来了不速之客——霍月。
那天韩擎宇的话霍月这一家子总算听进去了,他们当然不想会被霍尧牵连成为金信的敌人。
听说金信是一个40多岁的单身超级贵族,又是男的,这一家人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决定让霍月这个年轻的女人来找金信表达他们的诉求——愿意帮助金信对付霍尧。
金信自然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霍月刚从电梯走出来就被电梯两边站着的保镖瞪了回去。
“这位小姐,为了你的安全请不要走出电梯!这一层楼不是你应该进来的地方!”
霍月被这一阵势吓得大气不敢透,颤颤巍巍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但是我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金先生!麻烦你帮忙通报一声好吗?我也姓霍,能够帮金先生对付霍尧!我们可以跟金先生达成同盟!”
金信的助理胡峰恰好从金信的房间里走出来听到霍月的话,而刚才他进入金信的房间就是为了送霍千帆一家四口的资料。
霍月!胡峰猜到是她了。
这声音还真是不太讨人喜欢!
胡峰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金先生这辈子还没从来没有跟谁成为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