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舟的话让霍尧和乔朝川都感觉很惊喜,接着乔朝川就迫不及待的惊喜的说:“丫头,真没想到你和霍尧在思维上还挺合拍的,他也认为金信来东方市是为了私事。”
“那当然!谈恋爱的人自然是会心有灵犀啦!”叶轻舟得意的扬起头。
霍尧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继续开车。此时他的心里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甚至已经在为乔朝川默哀。
虽然霍柳柳对霍尧避而不见,不等于霍尧不知道霍柳柳的信息,这些年霍尧没少给山上的尼姑庵捐香火钱,对山上的情况的了解不亚于乔朝川,他十分笃定金信此行的目标是霍柳柳。
难道当年霍柳柳之所以突然遁入空门就是因为陷入了三角恋?
脑补了一番十几年虐心的爱情故事,霍尧通过后视镜给乔朝川送来一个同情的目光。
或许霍柳柳出家确实跟他有一点关系,但是霍尧觉得自己应该不是最主要的因素。
以前一直想不通,随着金信突然在这里出现,他心里有了答案。
乔朝川极力的掩饰自己忐忑的心情,不停的催促霍尧能够把车开得快一点。
一会儿上山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坐缆车上到半山腰,然后再爬大概半个小时的山路才能来到最顶端的尼姑庵。
前面还有一条小路可以走,从那里可以绕到山的南边入口处,从那个方向能够快一点到达缆车的乘坐地。
霍尧按照乔朝川指的路,很快就到达南边的入口处。
三人一下车就不约而同的狂奔,叶轻舟和霍尧是有备而来,穿的都是休闲的运动装,乔朝川跟平常一样西装革履,在这崎岖的山路上完全施展不开,不过装备虽然很差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
乔朝川一直保持着最快的速度,霍尧和叶轻舟对视了一眼,叶轻舟说:“一会上面该不会上演夺妻的红尘俗世吧?”
霍尧说:“很难讲……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吧!你慢点,爬山很累,这还只是一小段,一会坐上了缆车还有一段路要走。”
如果是一个多月以前,叶轻舟的体力确实不可能跟上霍尧,但是经过霍尧每天早上拉着她一起跑步做运动,她纤瘦的小身板已经慢慢地长出一些肌肉。
“我没事儿,快点,为了咱们家乔教授!”
终于,他们赶在金信的人来到缆车乘坐地点之前先到达这里,不过却被告知今天缆车暂时不对外。
霍尧环顾四周现周围有保安模样的人出现,他立刻判断出缆车之所以会被暂停是因为金信的安保团队。
“这些没有通知,设备运行正常,为什么不能使用!”叶轻舟质问工作人员。
看到他们气质不凡,工作人员能够感觉得到他们也是有身份的人,连忙解释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刚刚接到通知,因为有重要的客人到访,所以缆车暂停。”
叶轻舟说:“所谓的重要的客人不是还没来吗,你应该先让我们上山!”
工作人员:“缆车暂停也是为了不让太多的人挤上山,所以非常抱歉……”
“现在山上的游客还不如你们工作人员多,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山!”乔朝川的情绪有些激动。
工作人员正准备对他安抚的时候,霍尧拉着叶轻舟跨过护栏,直接走进去。
缆车是座椅式的,持续运转,一个位置可以做两个大人加一个小孩。霍尧和叶轻舟走到平台的地方刚好来了一个缆车,两人快速坐上去,乔朝川看到立刻跟上,不过两个缆车之间有点距离,乔朝川还得再等一小会儿。
而这时工作人员也追了上来,同时还有金信的保镖。
“先生不好意思,你不能坐上去!我们已经做出了承诺,不允许任何人上山。”
工作人员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乔朝川,但是这个时候乔朝川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他甩开工作人员的手,说:“你没看到吗,我家孩子已经上去了,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可能吗?他们俩要是有什么事,你们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一边的黑衣保镖走过来,冷着脸说:“给我出去!不允许上山!”
已经升到空中十几米的霍尧和叶轻舟回头看到乔朝川被包括保镖在内的五个人围住,叶轻舟有些担忧的说:“怎么办?看样子乔教授没有办法脱身。”
“他就算是上来了,估计也帮不上多大的忙。就让他在下面呆着吧!”
“可是乔教授看起来非常激动,他不会跟保镖正面冲突吧?那可就是鸡蛋碰石头……”叶轻舟能够想象得到乔朝川挂彩的样子。
霍尧说:“你放心吧,他是一个特别会保护自己的人,就算是正面冲突也不会受伤。”
“可是……”
“我们还是想想一会儿见到姑姑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我还是感觉金信来这里是为了姑姑。”
叶轻舟对此表示同意,虽然不知道以前在霍柳柳和乔朝川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但是经过和乔朝川的接触,叶轻舟知道乔朝川是特别爱霍柳柳的,所以才会任劳任怨的守护在霍尧身边。
叶轻舟说:“我查过了金信的资料,说的都是他身为商业猎人嗜血成性的一面,没有任何关于他感情生活的报道,难道他是为了山上的那位守身如玉?”
霍尧鄙视的说:“绝对不可能!就他那样还守身如玉!他跟姑姑有瓜葛的话,最大的可能是得不到就想毁掉!姑姑这些年在山上所谓的修行,其实是在躲避些什么,原来我没想通,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叶轻舟立刻紧张起来,说:“那静空师太岂不是会有危险?”
至今,叶轻舟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霍柳柳,从收养关系来说,她应该称呼霍柳柳为小姑奶奶,但是她现在是霍尧的恋人,叫静空师太又感觉很疏离,还有一种不太严肃的感觉,因为“静空师太”这个词已经被霍尧玩坏了。
霍尧心里也有同样的担心,他更担心金信有可能是被自己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