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愉灵耸耸肩膀,表示没想出,更好的应对办法。
“半个小时。我们去她家楼下,如果她,还不理我们。我们的交情,到此为止。”
“我们友谊的小船,就这样翻了。哎。”丁羡妮感到非常遗憾。
“要不我们去道歉?”
丁羡妮独自,向前走了十步,回头:“这次,我坚持我的看法。你呢?”
贺愉灵慢悠悠走着:“为什么这么坚定?”
“我们本可以有一个完美的旅行。可萃萃执意,要为常近耀那个渣男追债,她还没有脱离前段婚姻的阴影。我要让她彻底告别过去。你必须站在我这一边。”
贺愉灵在丁羡妮身边,停下:“这么深刻的领悟。是不是你也遇到麻烦?”
“史雯迪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昨天刚上任,就整了我两次。我当然,也给她了一个完美的回击。我知道女人,从软弱变坚强,破茧重生,要经历怎么样的痛。”
“我支持你。”
丁羡妮高兴地挽着贺愉灵胳膊,去到巩萃萃家楼下等巩萃萃。
站得有些脚痛,活动几天。
“愉灵。我好累。我们要不要撤退?”
“撤。”贺愉灵话音刚落,就看到巩萃萃向她跑来。
丁羡妮叮嘱贺愉灵:“别忘记你说的话,立场一定要坚定。”
“嗯。”
巩萃萃在贺愉灵和丁羡妮面前止步:“我刚才态度不好。不是我不通情达理。是我家的事,比较复杂。我妈的事,请以后不要再提了。”
丁羡妮盯着巩萃萃:“萃萃。当初我们能成为朋友,我就是看中你为人处理干脆利落。今天这事,就算我们友谊小船翻了,我也要说清楚。”
丁羡妮把友谊小船,都说出来,看来,是做好决裂的准备。
巩萃萃想让丁羡妮冷静一下,特地看向贺愉灵。
贺愉灵转移视线。
巩萃萃意识到,贺愉灵和丁羡妮,是要与她对抗到底。
“你们两位为我妈着想的好心,我领了。求你们,别再管我们家的事,好不好?”
丁羡妮瞥了贺愉灵一眼,等着贺愉灵出马。
贺愉灵平和说道:“人都是有感情的,就像你,明知常近耀的死活和你无关,就算被常近耀羞辱,你还是全力帮常近耀。别人的闲言碎语,在爱面前,微不足道。”
巩萃萃沉默。
丁羡妮告诫巩萃萃:“你妈妈为你操劳一辈子。她为你的面子和利益,不考虑再婚。你做为女儿,也该为你妈妈的幸福,尽点力。”
两个好朋友,都不站在自己这边,巩萃萃再次思量自己的决定。
同时,心里也期望贺愉灵得丁羡妮,能改变主意,支持她。
十分钟过去。丁羡妮等得不耐烦:“萃萃,开门,我们拿东西。”
巩萃萃认为丁羡妮太过分,看贺愉灵。
贺愉灵明确表态:“我们是真走。”
巩萃萃不想失去贺愉灵和丁羡妮两个朋友。
“我妈和那个大叔再婚,也是我一个人,就能说了算。”
“现在时间不算晚,你抓紧时间,带你妈,找那位大叔家人谈谈。”贺愉灵伸出右手,向巩萃萃要钥匙。
巩萃萃把手里拿的钥匙,放到贺愉灵手里,不情愿地走人。
贺愉灵和丁羡妮回到巩萃萃家,坐到沙上。
一个小进过去,丁羡妮扭头问贺愉灵:“你猜,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成不成功,这不是巩萃萃说了算。我让萃萃去谈,除了要给阿姨一个态度外,还要,逼着萃萃把她心里,对婚姻的自卑感和恐惧感,全部清除掉。”
“老年人再婚是个复杂工程。估计一时,谈不出结果。昨天我摔跤,骨头还痛。我先去睡了。”
贺愉灵扶着丁羡妮进了房间,两人躺到床上,最后等到睡着。
快到天亮时,巩萃萃进到,贺愉灵和丁羡妮睡觉的房间。
“两位!起床了!”
贺愉灵和丁羡妮听到巩萃萃的声音,都从睡梦上惊醒。
她们猜测,巩萃萃这么晚回来,十有八九,是没谈成功。
为了给巩萃萃一个台阶下,都没睁开眼睛。
巩萃萃对着,贺愉灵和丁羡妮,大声说道:“我妈和大叔!今天去登记结婚!”
终于等到好消息,贺愉灵和巩萃萃,坐直身体,击手欢呼。
贺愉灵先冷静下来:“不对。萃萃。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我去找大叔的儿女谈。他们开始反对。到凌晨二点,才达成协议。我们谈婚礼的事筹办的事,又用占用了一些时间。”
丁羡妮站到地上:“这个结果还不错。阿姨在哪里?我们去恭喜她。”
“我妈和大叔先去排队领结婚证。我回来叫你们。”
贺愉灵和丁羡妮跑着,去背包里拿衣服。
随后,三人梳洗打扮好,各自提着包包,一起出了门,坐的士到民政局。
在大家的祝福声中,巩萃萃妈妈和大叔拿到结婚证。
中午,在巩萃萃家附近的餐厅里,摆了四桌酒席,宴请亲朋好友。
下午,巩萃萃向妈妈和继父辞别,带着贺愉灵和丁羡妮,坐的士,到机场。
上了飞机,三人抓紧时间补眠。
晚上九点,飞机在G市机场降落。
刚出飞机场大门。
丁羡妮包里的手机响起,看来电显示,是史雯迪的手机号码。
巩萃萃看丁羡妮沉默,以为丁羡妮婆婆打电话来兴师问罪。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拖你出来。”
丁羡妮咬牙嘴唇:“不是我婆婆。是史雯迪。”
史雯迪是什么人物,平常丁羡妮向巩萃萃和贺愉灵诉苦时,已经讲得很清楚。
贺愉灵给丁羡妮鼓劲:“小三没什么大不了。实在不行,我出马摆平她。”
巩萃萃也附和说道:“这次她要是再嚣张,我帮你治她。”
有了姐妹的支持,丁羡妮也有了自信,接听电话:“你好。什么事?”
“我想和你谈谈。”
“公事,明天上班谈。”
“是私事。”
史雯迪最紧要的私事,必然和时飞扬有关系。
丁羡妮紧张起来:“什么私事?”
“我知道你身边有朋友。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谈。比较好。”
“我刚下飞机。你可以来找我。我只等半个小时。”丁羡妮先结束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