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尘到来,自顾坐到沙椅上,对夜寂驰:“总算有个完美的结局。”
夜寂驰摇头:“我总觉得,这一切不是我们的功劳。”
“功劳最大的当然是步则。步则这小子过不了多久,说不定还会抢了霍炅的总司令官位置。霍炅这下睡不着觉了。”夜寂尘幸灾乐祸笑起来。
苜苜的小脑袋从门外探进来:“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夜寂驰和夜寂尘都识趣闭上嘴巴。
夜繁星出现在门口,瞪了夜寂尘一眼。
夜寂尘连忙站起身,向夜繁星道歉:“陛下。我保证以后不再乱说。”
“大哥,你带苜苜,先去吃早餐。”
夜寂尘向苜苜装出一个苦脸表情:“小不点。你为什么起得这么早起床?是不是想你喜欢的小妹妹了?”
苜苜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我们要快些邀请她,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有可能不在这里过年。”
“哈哈。我们的苜苜是小大人了。”夜寂尘把苜苜往肩膀上一扛,快速离开。
夜繁星对夜寂驰说:“我们去花园里透透气。”
夜寂驰跟着夜繁星去到花园一片空地上,忍不住开口问:“我也想不能,为什么清理茱奎势力的事这么顺利,是不是你......”
夜繁星停下脚步,平和说道:“我没有任何事情,刻意隐瞒你。”
夜寂驰有点不高兴:“这么说,你真的有事,隐瞒我?”
夜繁星觉得此时非常适合,告诉夜寂驰关于彭湃身世的事。
“不算是隐瞒,准确地说。是我最新确认。”
“关于什么事?”
夜繁星在夜寂驰耳边低语:“彭湃给我看了,他们家族的那条传家项链。我和他深谈过,确定他就是金珍珠女王的亲戚后裔。我们约定好,这个秘密,只能传两家的宗主。不许再告诉任何人。”
夜寂驰想不通:“公开我们和他的关系,不好吗?”
“霍炅这次虽然站在我们这边。但变数还有很多。两条腿走路,比较稳妥。以后你们该怎么做事,就怎么做事。他也同意我的提议。”
这次能顺利清除茱奎宗族恶势力,多亏彭湃出力。
夜寂驰深思后,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听你的。”
夜繁星望向天空,天空开始泛白:“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天气一定好。”夜寂驰心情舒畅。
夜繁星和夜寂驰进王宫,遇上夜寂尘。
夜寂尘一脸无奈,向夜繁星抱怨:“小白点,非要把马上打电话给那个小妹妹。”
夜寂驰抿嘴笑着。
夜繁星笑了一下:“要怪就要怪你那时自个多嘴。”
“行。我认命。我要和寂驰商量Party邀请的宾客名单。你先陪苜苜吃早餐吧。”
“好。”夜繁星往走廊走去。
夜寂尘推着夜寂驰出到门庭外:“你们神神秘秘地,在说什么?”
夜寂驰和夜繁星有约定,自然不会说实话:“陛下和我说白璨若的问题。我得到最新的消息,白璨若还在国界线上等陛下的消息。”
之前夜寂尘跟着夜繁星去栢莯国,对夜繁星和白璨若的矛盾很清楚。
“白璨若吹着寒冷让海风,等着我们妹妹的消息,也算是个有良心的男人。不过,这个机会难得,我们哥俩,得让白璨若这个家伙,长点记性。”
夜寂驰意会:“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要去睡觉了。”夜寂尘打个呵欠。
夜寂驰拉住夜寂尘的肩膀:“你不是要去打电话吗?”
“我详细和苜苜谈过,那小姑娘的姓,一看就知道,不是富贵之家的女孩。”夜寂尘哀叹一声:“不邀请那个女孩到王宫,苜苜不高兴。邀请个女孩到王宫,你也知道会有多少人不高兴。”
苜苜是夜繁星收养的弟弟。盯着夜繁星弟媳的位置的人可不在少数。
谁都想将来,把自家女儿嫁到王宫里享福。
可要是公然不邀请那些政要家的千金,必然得罪政要,这对夜繁星和夜家都不利。
夜寂驰也明白夜寂尘的为难之处。
“离过年还有几天。要不这样,让苜苜多参加几场不同形式的活动。每场活动的人群不一样。”
夜寂尘思量:“我也想到这层,可是苜苜的脾气,你也知道。他要是万一不高兴,半路偷跑呢?”
“这个我找陛下去给苜苜做思想工作。”
“多谢。”困难有了应对办法,夜寂尘郁闷的心情消失:“我去休息了。”
“好。”夜寂驰去到餐厅房。
夜繁星和苜苜正在吃早餐。
夜寂驰坐到苜苜身边,向苜苜说:“哥哥来不及吃早餐了。我的手机也不见了。你去哥哥昨天住的房间,帮我找找手机。”
“好。”苜苜飞奔出餐厅房。
夜繁星深知夜寂驰是严谨之人,估计叫苜苜去找手机,是想支开苜苜。
“有什么事?”
“苜苜想邀请的那个小女孩,她的身份,没有资格进王宫。如果贸然邀请,有可能会触犯众怒。我和大哥商量过。像分几个场邀请,这需要苜苜配合。苜苜最听你的话。”
“我会想办法说服苜苜,可我还是希望,那种等级不要明显。”
“我让大哥把初稿方案,交给你过目。”
“好。我去看看苜苜。”夜繁星拿餐巾擦干净嘴,放好餐巾,出了餐厅房。
夜寂驰吃过早餐,坐专车,去到郁金王宫门庭,进到王宫内。
看到霍炅向他招手。他向霍炅笑了一下,走到霍炅身边。
“老将军。早安。”
“国相大人,早安。”霍炅的语气中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霍炅的神色,也在夜寂驰的预料之中:“老将军。你有事吗?”
霍炅小声问:“我得到消息。白璨若开着快艇在国界线附近停留。陛下昨晚肯定没休息好。所以我想问你,怎么处理白璨若?”
夜寂驰听出霍炅不是真的来关心白璨若,而是试探夜繁星的状况。
“陛下昨晚睡得很好。白璨若的事,她自有主意。老将军,你面无血色。昨晚是不是没睡好?是去打麻将了吗?”
“我的老毛病咳嗽犯了,一晚上都在咳嗽。直到早上才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