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震晔叮嘱慕太太:“透完气,赶快回去。以后千万不能再冒险偷偷出来。”
“嗯。”慕太太拿起一块茶点吃起来。
慕震晔出了餐厅,坐专车,回到圣尊极宫,看到敬衷站在门庭。
急忙下车,问道:“怎么了?”
敬衷去到慕震晔身边,小声说:“你儿子又偷跑出王陵,刁嬷嬷打电话给陛下。陛下正在火。”
慕震晔虽然心里气儿子又给他闯祸,但他已习惯慕预丞的闯祸,也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快速去到国王办公室。
白百年面脸怒色,在地上踱来踱去。
慕震晔去到白百年面前一米处,行完鞠躬礼说:“陛下,是我没管教好我儿子,我亲自去把他抓回来。”
白百年停住脚步,向慕震晔挥了一下手。
慕震晔出到门庭外,坐上专车,对司机说:“去家里码头。”
司机快速开车,出了圣尊极宫。
慕震晔掏出手机,给沃而打电话:“你在哪里?你知道少爷去了哪里吗?”
“我正在办那事。请等一下,我看个信息。”
“......”慕震晔耐着性子等。
“大人,我刚接到消息。少爷已经离开岸边,应该去了N国。要不要我去追少爷?”
“你办你的事。我亲自去追。”慕震晔收好电话,催促司机:“再快些。”
司机加速开车。到了银岸港城码头。
慕震晔带着十来个保镖,坐着自己家的游艇,向N国开去,以最快的速度去到夜繁星在N国的住处周围路口,设卡。最后,慕预丞被保镖从一辆的士请下车。
慕预丞见到慕震晔也不害怕:“父亲,你来这里做什么?”
慕震晔让保镖退后几米,才轻声询问慕预丞:“你交办的那件事,是真还是假?”
慕预丞点头。
慕震晔露出质疑的眼光:“我不相信。已经走了的那位的头,你从哪里取来?”
“我小时候,你经常带我去见他。我常常帮他拔白头。我留了一根,一直珍藏。我不想娶谷氏那个女人,就忍痛拿出来办事。”
慕预丞不想娶馥荔公主的养女,想找馥荔公主的茬,这个理由能说得通。
如果慕预丞能抓到馥荔公主的把柄,这对慕震晔有利。
“儿子,你心里想什么,我心里清楚。我只能给你两天时间。二天后你必须乖乖回国。我在家里等你。”
“好。”慕预丞大摇大摆,去按夜繁星住的别墅院门门铃。
慕震晔带着他的保镖们撤离。
出来开门的人是贺必得。贺必得见是慕预丞,很是吃惊,一边开院门,一边问:“慕少爷。来此有何贵干?”
慕预丞走进院门:“你去给夜繁星说,我来了。”
贺必得笑笑:“二王妃,她没有来这里。”
慕预丞大叫道:“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贺必得耸了一下肩膀,表示同情:“她是自由人。也许......她回廖家看孩子。”
慕预丞伸手扯住贺必得的衣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贺必得连忙否认:“你可没有这个胆子。二王妃出国一次不容易。当然是抓紧时间去办,她认为最重要的事。”
对夜繁星来说,出国最重要的事,除了看父母就是看孩子。
夜繁星不在N国,那就极有可能就是去了寰国廖家看七胞胎。
慕预丞想想,贺必得说的话也有道理,决定放过贺必得:“我走了。”
贺必得送走慕预丞,进了别墅。
慕预丞又坐的士,去码头,上邮轮,去寰国。
邮轮过了栢莯国。慕预丞无聊,去甲板上吹风。
突然,甲板上出现一个蒙面男人,手里握枪,向慕预丞连开数枪。慕预丞却飞速躲开。
邮轮上游客慌乱。脚步声,尖叫声......混成一团。
蒙面男人的同伙,对慕预丞紧追不舍,不断开枪。
慕预丞为了不伤及无辜,只好跳海。
邮轮上的枪声停止。邮轮开走。慕预丞浮出水面,向栢莯国游去。
游到银岸港城码头附近海域,精疲力尽,浮到水面仰躺休息。
一艘巡逻艇飞驰而来,上面坐着十名持枪的士兵。
他们以为慕预丞是偷渡的人,拿枪对着慕预丞。
慕预丞大叫道:“快带我回慕家。”
士兵们听是慕家,赶快将巡逻艇慢慢靠到慕预丞身边。
仔细一看,确实是慕预丞。
栢莯国人人知晓慕预丞是慕震晔的爱子。没人敢得罪慕预丞。
士兵们将慕预丞拖上巡逻艇。慕预丞闭眼休息。
巡逻艇开到银岸港城码头靠停。六个士兵抬慕预丞进了银岸港城慕氏别墅。
坐在家里客厅品酒的慕震晔,看到被士兵们抬进来的儿子昏迷。心里有了数。
居然有人敢动他的宝贝儿子!
气得摔碎酒杯,誓要将幕后黑手找出来枪毙。
六个士兵将慕预丞抬放到,慕预丞房间的床上,迅速离去。
随后,一名男医生给慕预丞做完诊断,对慕震晔说:“大人。少爷,身体底子好。只是在海水里泡太久。体力消耗太大。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您不用担心。”
慕震晔松了一口气,安排专人照顾慕预丞,再去客厅打电话给沃而:“我儿子出事了。你赶快给我派人去查黑手。”
“是。”
慕震晔又给白百年打电话:“陛下。抱歉,我儿子落水,我要在家照顾他。”
“严重吗?”
“医生说,没大事。详细情况,我稍后向你汇报。”
“好。让他安心养病。”
“是。”慕震晔犹豫之后,还是拨通了敬幸的电话:“快回来。儿子落水了。”
“我马上回来!”
慕震晔放下电话,坐到客厅沙上,等敬幸。
敬幸回来,冲到客厅,质问慕震晔:“儿子为什么会出事?是不是你在外面做了缺德事?”
慕震晔不喜欢敬幸对他说话的口气,但敬幸是爱子心切,他也不想敬幸计较。
“事情很复杂。我叫你回来,就是要商量这事。”
敬幸坐到沙上,平复好情绪:“接到你的电话,吓得我半条命都没了。”
慕震晔现在对敬幸唯一的好感,就是敬幸这个母亲当得很称职。
敬幸见慕震晔盯着她看:“有话快说。我没心力去猜。”
慕震晔神情严肃起来:“我们来好好分析一下。儿子为什么会遇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