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璨宏漠然回道:“是。你的人我也不会轻饶。”
夜繁星气急:“大哥,你真让人失望。”
“你没有资格对我失望。”白璨宏叫肥胖男人手下的士兵去扶起孙韵慈。
孙韵慈看向夜繁星,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随后坐到白璨宏车里。
这时,从远处来了一队带枪的士兵。带队的军官向白璨宏行了鞠躬礼:“大殿下。”
“百燏,把这些匪徒全部抓进监狱,好好审问。”
夜繁星狠狠盯着白璨宏:“大哥,你在下令之前请想清楚你的身份。”
白璨宏伸手甩了夜繁星一巴掌:“从现在起,你将会更清楚记得我的身份。”
夜繁星顾不上脸痛,她不能忍受白璨宏不讲道理,蹲下身,在地上抓起一把泥巴砸向白璨宏的脸。
白璨宏的脸瞬间变成泥脸,伸手要打夜繁星。
权斐快速拦住白璨宏的手:“大殿下,适可而止。”
白璨宏恶狠狠地问道:“你是谁?”
“在下是二王妃殿下的侍卫长。”
“来人!把他给我枪毙!”
百燏走到白璨宏耳朵低语:“他叫权斐,是老王后的侄子。”
白璨宏转头看了一下老王后,语气放和缓,对权斐说:“你靠边站!”
“我是二王妃殿下的侍卫长,我离开就是失职。”
“你有种!”白璨宏面子挂不住,但碍于老王后的面子,对百燏说:“全部押回城堡再说。”
“是。”百燏让手下的士兵准备押夜繁星手下走。
夜繁星不服气:“白璨宏!你有气冲着我来!但是你的子民不欠你什么!地上的稻米必须捡起来!”
夜繁星不断挑衅白璨宏,白璨宏已忍无可忍,伸脚踹夜繁星。
权斐拉开夜繁星,白璨宏的脚落在权斐身上。
老王后心疼权斐,对白璨宏说:“你要子民?还是要女人?”
老王后开口,白璨宏不得不顾及老王后:“捡米。”
地上洒落的的稻米全部被捡回袋子。
夜繁星不放心妇女,对权斐说:“帮忙帮到底,你帮忙把米袋送到大婶家里去。”
“是。”
老王后坐回车里。
权斐是老王后的侄子,也跑不掉,白璨宏想着以后再找机会和权斐算帐,也就没再说什么,坐回车里。
孙韵慈伸手帮白璨宏擦脸上的泥:“夜繁星太嚣张。你可是未来的王位继承人。”
白璨宏愤怒说道:“你放心,回到我们城堡,就是我说了算。”
孙韵慈心里平衡多了,看向车窗外,和夜繁星的目光相撞,她投去愤恨的目光。
夜繁星势单利薄,现在也敢再冒然行动,跟着队伍走。
孙韵慈地白璨宏说:“让外面的人快一些走。”
白璨宏当然明白孙韵慈的用意,对百燏说:“这个速度,晚上都回不了城堡。”
百燏为难,可是还是说:“请走快一些。”
“百燏,不是走!是跑!”
百燏只好催促:“全部跑起来!”
夜繁星知道白璨宏是有意刁难,带头跑起来。
三辆专车先走。夜繁星这队人跑回香缤城堡,已是大汗淋漓。
夜繁星和敬瀞实际上是被随从的士兵架回到城堡。
慕潆潆和应家蕊都出来迎接白璨宏。
她们看到白璨宏的臭脸,再看夜繁星的模样,知道事情不妙,都不敢出声。
白璨宏抱着孙韵慈进了城堡。孙韵慈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慕潆潆和应家蕊。
慕潆潆和应家蕊气得直咬牙,却得忍着不快。
涂嬷嬷从城堡内走出来,坐进老王后的专车,老王后的专车开离城堡。
夜繁星和随从人员全部被关在城堡里的一个小院子里,院内没有任何遮挡物。
倾盆大雨像泼水一样从天空中落下。夜繁星及她的随从被大雨淋湿。
一天过去。夜繁星开始烧,全身滚烫,已经没有力气站着,只能坐在地上。
敬瀞着急,向院子外面大叫:“来人!要死人了!”
过了一会儿,段珞珞从城堡里跑来,给敬瀞塞了一盒感冒药,刚跑进城堡里就被孙韵慈拦下:“你去了哪里?”
“我出去扔垃圾。”
“是吗?”孙韵慈冷笑。
门外进来一个卫兵,将一盒感冒药递给孙韵慈:“搜到这个。”
孙韵慈对站在楼梯口的一个女佣人说:“把应次妃请来。”
“是。”女佣人快步离去。
几分钟后,应家蕊到来,向孙韵慈笑笑:“找我何事?”
“你没有管好你的人,这帐怎么算?”
应家蕊瞪了段珞珞一眼,对孙韵慈说:“你看着办吧。”
孙韵慈对门兵说:“她以后就是你的。”
段珞珞大吼:“孙韵慈!你没资格处理我!”
“你要清楚。这里不是你说了算。”
门卫拉着段珞珞出到城堡门庭外,小声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但请你不要违背她的意愿,配合我一下。”
段珞珞点点头,跟着门兵走到院子,看到一个车队到来,她冲向车队。
车队看到段珞珞,停了下来,百川从第一辆车上下来。
段珞珞大声说道:“大人!快去救救二王妃殿下!她在高烧!快要死了!”
“快带路!”百川带上自己的人跟着段珞珞跑向夜繁星及其随从被关押的院子门前,叫人打开门,进院内,看到夜繁星的随从双手抱头低头弯腰,围成一圈,
段珞珞急说道:“我们是来救二王妃殿下!”
夜繁星的随从让开。敬瀞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已经昏迷的夜繁星。
百川问敬瀞:“殿下怎么样?”
敬瀞急着哭起来:“已经叫不醒。必须马上送医院。”
百川招呼车队开到小院门前。敬瀞和段珞珞将夜繁星抬上车里。
“你们先走。我还有事。”百川进到城堡里。
孙韵慈正坐在客厅沙上喝茶。应家蕊站在一边伺候着。
百川冷眼扫过孙韵慈,问应家蕊:“大殿下呢?”
应家蕊下巴向孙韵慈扬了一下。百川问孙韵慈:“白璨宏在哪里?”
孙韵慈严厉说道:“大人,这样称呼,很不礼貌。”
百川斥责说:“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得自己先学会尊重人。”
白璨宏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大人,这是在骂我吗?”
百川向白璨宏行鞠躬礼:“在下不敢,我只是为殿下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