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孙韵慈转身装成跑步的样子离开。
闵小圆望着孙韵慈的背影,心里猜想着孙韵慈接下来要做什么。
孙韵慈跑到自己车前,开车回自己别墅院内,停好车。
进到别墅里,看到小笛正愁眉苦脸坐在客厅沙上。
“小笛,你回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
“我爸爸身体不好,我昨晚上回来看我爸爸,等一下就得回栢莯国,特意来看看你。”
孙韵慈坐到小笛身旁:“你这样憔悴,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哎。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低头。”
孙韵慈听出小笛嫁给泰戈不幸福:“当时泰戈追你那么疯狂,现在怎么会这样?”
“他嫌我......小,不喜欢我。以前他对我展开追求是在利用我。”
“那你有什么打算?离婚吗?”
“栢莯国法律规定不允许女人离婚。我没有能力脱离泰戈。”小笛真后悔当初做了一个错误决定。
孙韵慈拉起小笛的手:“我们姐妹这么多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想帮你,不知你愿不愿意听我说?”
“我愿意。”
“从泰戈的体型上判断,他应该是那种可以让女人一晚都睡不了觉的男人。我有没有判断错?这里也没有外人。你要和我说实话。”
小笛不好意思点点头。
“女人身体的柔韧性好,只要辅助方法使用得当,一切都不是问题。”
“其实,真实的原因是我和他家人相处不好,我也不想让他碰我。”
“傻妹妹,你这是苦了自己,便宜了别人。”
“便宜谁?”
“泰戈是慕太太的侍卫长,你说他跟谁最亲近?”
“慕太太。”小笛想了一下,觉得可能性不大:“慕太太应该没有那个胆。”
“慕太太她原本和栢莯国老国王的儿子从小订亲,她没成年时,老国王的儿子就夭折,依照当地风俗,她只能守活寡。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小笛自然想到是泰戈伺候慕太太,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女人要想活得舒畅,得有三个东西,一是钱,二是权,三是手段高。”
“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人家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还回去。”
“我势单力薄。自保都难,别的不敢想。”
“我爸爸现在跟着白百年做事,如果你缺钱,你就去找我爸爸拿。但是......”
“我会听你的话。求你帮我想个有效的办法。”
“据我了解,慕太太以前不叫慕太太,是后来找高人改过名字。自从改叫慕太太后,她的运气就很好。”
“你是要我去改名字吗?”
“太太在我们这个国家是老婆的意思。太太这二个字会让人认为慕太太就是白百年的老婆,一下子压住了廖蕴榛。依此看来,慕太太想嫁给白百年应该是筹谋很多年,借势这方面的技巧你要向她学习。”
“明白。我得去机场候机。就不打扰你了。”
“我听说有个女人怀了白璨宏的孩子。你把这事找个机会悄悄告诉......”
小笛抢着说:“我会告诉慕太太。”
“不能告诉慕太太。要告诉慕太太的哥哥,慕震晔。”
小笛想不通:“我见慕太太要比见慕震晔容易?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不同。慕太太一定会留下白璨宏的孩子,她只想讨好白百年保住荣宠。慕潆潆是慕震晔的养女,嫁给了白璨宏。白百年难对付。慕震晔自然想让白璨宏即位。那他......”
小笛恍然大悟:“那他就不会允许别的女人先于慕潆潆生下白璨宏的儿子。”
“不止这样。如果白璨宏没有儿子,那慕家必然会失势。最后慕太太一定会被废。你到使点劲,你心中的恶气也就出了。”
小笛心里想说孙韵慈阴毒,但这办法对她有利,恭维说:“姐,你这招真高明。”
“我送你。”孙韵慈带着小笛一起出到院子,坐上车,她开车去机场。
“姐,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话。再见。”小笛下车,走进机场大厅门。
孙韵慈开车出洗车的地方,遇到翁亦桐,她下车,将车交给洗车工。
孙韵慈和翁亦桐是本市知名的名媛,两人在媒体面前争风头不下十年。
后来孙韵慈嫁进白家。翁亦桐自然没法和孙韵慈争。
现在孙韵慈离婚,翁亦桐的爸爸翁煌公司规模扩大。
翁亦桐自认自己比孙韵慈高一等,主动走到孙韵慈面前嘲笑说:“这是哪家的少奶奶?为什么还要亲自出来洗车呀?”
“太阳出来了,今天天气真好。”孙韵慈转身背对翁亦桐。
翁亦桐看出孙韵慈是有意避开她,她当然不会让孙韵慈得逞。
“老女人也只能独自看天气。不像我们时刻都被帅哥疼爱。”
“成熟的女人知道自重,和几个男人在树林里一起玩的那种丑事自然做不出来。”
“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呀?”
孙韵慈听到翁亦桐娇笑声,扭头看到秉镐正在亲吻翁亦桐。
翁亦桐向孙韵慈得意一笑:“你慢慢看天气吧。”
“哼!”孙韵慈不再去看翁亦桐。
翁亦桐的车已经洗好,她和秉镐坐上车,笑着开车离去。
孙韵慈有些落寞,她真的好想有个男人陪她。
她的车洗好,付完洗手费,开车去市区商场门前停好车,进商场闲逛,遇到项漫。
项漫见孙韵慈脸色不好:“姐,你怎么?”
“刚才去洗车,碰到了一个帅哥。”
“谁?”
“秉镐。”
项漫急忙问道:“秉镐在做什么?”
“他和翁亦桐当着我的面亲吻。在公开场合,一点社会公德都没有。”
“姐。我还有事,改天再约。”
“好。”孙韵慈随意挑选货品。
项漫出到商场外面,拿手里的手机拨打秉镐的手机号码:“你在哪里?”
“我在工作。”
“你在做什么工作?”
“我很忙。等我回来再详细说给你呢。再见。”
项漫咬牙跺脚,她不想就这样认输,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得找个人讨个主意,于是又打祝禾苗的手机号码:“姐,我有事,你能不能出来?”
“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