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颂贤放开手。闫永桓送那个可爱女孩出了餐厅,等可爱女孩走远,他站在原地不动。
巫颂贤感觉不对劲,马上从包里取了一百块钱放到她用餐的餐桌上,快步跑出餐厅。
闫永桓眼角余光瞄到巫颂贤从餐厅里跑出来,他拔腿就跑。
巫颂贤觉得自己被闫永桓耍了,气急,去追闫永桓。
闫永桓刻意和巫颂贤保持一定距离,时不时故意停一下喘口气。
巫颂贤穿着高跟鞋追闫永桓脚很痛,可是闫永桓离她的距离不远,她咽不下被耍的那口气,誓一定追到闫永桓,狠狠修理闫永桓一顿。
白璨若刚好开车经过,看到闫永桓和巫颂贤追跑的样子很滑稽,将车停到路边,低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靠到车窗边上,拍闫永桓和巫颂贤的样子,然后将录好的视频用微信给娱乐杂志HAI!的主编。
主编回了一个亲亲的表情符号。
白璨若又回了一个呕吐的表情符号,把手机装进裤兜,等闫永桓和巫颂贤走远后,他开车进小区回白家。
廖蕴榛正坐在餐桌前吃饭。
白璨若坐到廖蕴榛身边:“妈妈。我回来得太是时候了。”
廖蕴榛不悦说道:“谁叫你回来蹭饭?”
白璨若笑完,说:“爸爸允许我回来蹭饭。”
“你爸爸也真的,总是拆我的台。”廖蕴榛吃了一口饭进口。
“妈妈你得加把劲才行。”
廖蕴榛以为白璨若知道她和白百年的关系戏笑她,她面子有些挂不住,一走神,被嘴里的饭呛住,咳嗽起来。
白璨若赶紧端汤碗给廖蕴榛:“妈妈,你快喝汤。”
廖蕴榛喝了几口汤,顺气后,有点恼羞:“都你是你的话害得我出糗。”
白璨若一脸无辜:“妈妈,我是说爸爸不听话,你就好好找个机会修理爸爸,我绝对支持保护你的妇女的权利。我说得不对吗?”
廖蕴榛和白百年在一起,也舍不得修理白百年,可如果应和了儿子的说法,这话要是传到白百年耳朵里,那她就有可能被白百年修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我非常赞同你支持保护妇女的权利,你老婆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白璨若瞬间苦着脸:“哎,昨晚我又在客房睡了一晚。”
廖蕴榛忽然觉得夜繁星很像自己年轻时的样子:“我支持你老婆,男人不听话就得修理。”
“妈妈,刚才我支持你,按理你应该支持我。为什么要支持我老婆?”
“我是妇女儿童救助会的会长。”
“妈妈,你还是先帮帮我吧。”
“你先让我吃完饭好不好?”廖蕴榛继续吃饭。
一个女佣人送上一副碗筷放在白璨若面前的餐桌上。
白璨若给廖蕴榛夹了很多菜:“妈妈,你多吃一些,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想出好办法。”
廖蕴榛看着白璨若巴结的样子,不由笑了:“快吃饭吧。”
白璨若陪着廖蕴榛吃饭。
白百年从外面回来。
白璨若马上站起身:“爸爸。”
白百年一边上楼一边严肃说道:“你给我上来。我有话问你。”
白璨若向廖蕴榛求救:“妈妈,如果我五分钟下不来,你就上去救我。”
廖蕴榛点点头,笑着目送白璨若上楼。
白璨若跟随白百年进到书房。
白百年进到书房,直接问白璨若:“你和你老婆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外面都在传你们要离婚。这事你必须得给我当面解释清楚。”
白璨若装出可怜的样子:“爸爸,你问得这么清楚,是要分家产吗?”
白百年伸手在白璨若头上拍一下:“没钱自己赚。”
“我已经很努力在赚钱,不知我哪里又惹你不高兴?”
“那个七胞胎视频我给董事会元老们看了,他们都说你这事做得太出格。”
“爸爸,那你想怎么样?”
“想办法把那个视频买回来。”
“不可能。”白璨若声音提高。
“为什么不可能?我出五倍的价格。”
“这不是价格的问题。公司董事会的人都是老古董,根本不懂新的商业的模式。这些年要不是爸爸你撑着公司,他们早去喝西北风了。他们就是嫉妒你有儿孙福。”
白璨若肯定了白百年的辛苦,让白百年心里感到很欣慰,他放软口气说:“这事总得有个妥善应对才行。”
“爸爸,有些事一时看不出效果。你就再等等看吧。”
“我最多等你一个月。”白百年伸手拧了白璨若的耳朵:“少给惹点麻烦。”
白璨若咧嘴说道:“爸爸,你怎么也变得和我妈妈一样?”
白百年被说得不好意思,急忙松手:“我不揪你耳朵,难道要打你屁股吗?”
“不要啊。”白璨若快步走出白百年的书房。
白百年呵呵笑起来。
白璨若下楼,回坐到原来吃饭的位置。
廖蕴榛停下吃饭,揶揄说:“你爸爸给你什么奖励?”
白璨若长叹一口气:“爸爸越来越像妈妈你了,爱揪我耳朵。”
廖蕴榛不敢再说关于白百年的话题:“我们继续来说你和你老婆的事。我觉得我应该找你老婆好好谈谈。”
“女人和女人沟通是容易一些。妈妈,拜托了。”
“我会尽力。你快吃饭。”
白璨若拿筷子夹菜吃饭。
廖蕴榛看着白璨若吃饭吃得香很开心。饭后。他们上楼去看七胞胎。
得知保姆那里得知,今天医生例行检查,七胞胎身体一切安好。他们心里更是开心。
廖蕴榛离开七胞胎房间,下楼,去书房找白百年。
白百年正在看文件,见廖蕴榛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停止看文件:“什么事?”
“璨若和繁星吵架,你说,我该怎么劝繁星比较好?”
“小两口吵架很正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你真的认为他们之前可以平平安安?”
“什么意思?”
“璨若给我说,他和繁星是一年协议婚姻。”
白百年蹭的一下站起身,将手里的文件扔到书桌上:“我一直就感觉他们怪怪的。没想到我的担忧成了事实。”
“他们怪在哪里?”
“人家年轻夫妻都是打打闹闹。可他们平静地像湖水。”
“我一直以为他们平和相处是繁星性格使然,却不想到是儿子在乱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