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站直,身体出力,使得腹部的刀口有点痛,她不能理解知道她是剖腹产的闵小圆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站起来:“这是要去哪里?”
“赶快回白家。这要是回去晚了。说不定白家的小人们又要说你坏话。”
小人们?夜繁星停住脚步,看向闵小圆:“你认为不是一个?”
“你是白璨若的老婆,普通小人就算不把你放在眼里,他们至少得顾忌白璨若。能在你婆婆饰上做手脚的人会是普通人吗?依白璨若的能力,你认为一个人能是他的对手吗?”
夜繁星想问题从来没想到闵小圆这个深度,她对闵小圆更是刮目相看。
“小圆,你很适合当律师。等我和我婆婆和好,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去她的公司工作。不过,你要先考一个律师资格证。”
闵小圆激动笑说:“如果真能那样,我就太幸福了。我一定努力准备考证。”
“我会尽力帮你。”
“还是我先帮你吧。”闵小圆拿了钥匙,送夜繁星下楼到小区外,拦了一辆的士,扶夜繁星上车。
的士车到达先前夜繁星去的那家餐厅旁边停下。夜繁星付完车钱,往白家专车走去。
走到白家车前,看到坐在车后座上的白璨若眼眸中带着怒火。司机不在。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又要倒霉了!
硬着头皮坐进车里,小声叫了一声:“老公。”
“你去了哪里?”
此等情景,为了不更倒霉,夜繁星只好撒谎说:“我去看闵小圆和她的孩子。巫家去接闵小圆那两个孩子,我担心巫家又耍花样。”
“闵小圆的事我会找人看着,如果你想她平安,就不要和她接触太多。”
“我记下了。”
白璨若的火气稍稍消减一些:“出门为什么不向我报备?”
“你当时不在。我以为你不在家。情况紧急。我就没打电话给你。”
“我给你说过,让你在房间好好待着,你把我的话忘记了吗?”
“没有。这次真的特殊,我怕闵小圆的孩子又被巫家抢走,以后想找回来就难了。”
“这次我原谅你,如有下次,你就好自为知。”
夜繁星觉得白璨若警告好过分,为了不激怒白璨若,只好表面应和道:“嗯。”
“等一下回家,如果妈妈问你去了哪里,你就说我们出来谈代言。”
“这样说不好吧?”
“我是真的给你谈了代言。”
“明白了。”
“明白什么?”
“就是努力赚钱还债。”
“赚钱还债那该是什么表情?”
夜繁星想了想,表现出一副压力很大的表情。
司机回来。手里提着一盒茶点送上白璨若手上,然后开车回白家。
白璨若扶着夜繁星下车,并将手里的茶点盒交到夜繁星手上,小声叮咛:“等一下,妈妈就算说话再难听,你就当作没听见。”
廖蕴榛从来没骂过夜繁星。夜繁星一想到廖蕴榛要骂她,双手紧抱着茶点盒子。
“别怕。你是我的肉,我是不会让妈妈吃你。”
夜繁星被白璨若开玩笑的口吻逗笑,心里稍稍轻松一些,跟着白璨若进到客厅。
廖蕴榛坐在沙上喝咖啡。
白璨若给夜繁星使了一个眼色。
夜繁星急忙将手里的茶点递到廖蕴榛面前:“妈,这是我给你买的茶点。项链的事,对不起。我会努力挣钱赔偿你。”
廖蕴榛没理会夜繁星,继续喝咖啡。
白璨若从夜繁星手里拿过茶点,坐到廖蕴榛身边,撒娇说:“妈,这是你最爱吃的茶点。”
廖蕴榛瞪了白璨若一眼:“你是谁的儿子?”
夜繁星心里咯噔一下,双手紧捏在一起。
白璨若将茶点放到茶几上:“妈,你是律师,最讲证据,我老婆是戴了你的饰,可是当时祝禾苗给我老婆取下饰,交给保镖时,都完好无损。饰是到家检验时才出问题。这也不能说明就是我老婆弄坏的饰。再说,我老婆也没有推脱责任。你就原谅她吧。”
廖蕴榛将手里的咖啡杯用力放到茶几上:“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是我的错吗?”
“妈。不是这个意思。”
“哼!”廖蕴榛冷眼扫过夜繁星的脸。夜繁星吓得缩了头。
白璨若安抚廖蕴榛:“妈,我不是来气你,我和我老婆是来解决问题。”
“我可不想让你觉得是我占你老婆的便宜。你老婆只要赔我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就好。”
夜繁星惊讶地抬起头,她要是能买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那她一定去买,可这世界上只有一条。这明白着就是婆婆不接受她的歉意。
廖蕴榛起身向门庭走去。
白璨若跑着去追廖蕴榛:“妈,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妈,我老婆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为了赔偿你的项链,签了十个代言。”
廖蕴榛坐进自己专车后座,用力关上车后门,表示着她的愤怒。
专车出了白家,直接去往她的公寓楼下。
她下车,上楼,现她的房子大门是开的。
以为是小偷光顾,推开房子大门,看到白百年靠坐在沙上闭眼休息。
她关上房子大门,轻步走到沙前,拿起沙上一个抱枕狠狠按到白百年的脸上。
白百年呼吸困难,伸手拿掉抱枕:“你这个年纪还当野蛮女友,是不是有点过分?”
“哼!你们都说我过分,是我过分!你满意了吧?”廖蕴榛往房间走去。
白百年摇头,跟着廖蕴榛进房间。
廖蕴榛看到白百年进房间,推白百年出去。
白百年身材高大,双脚用力抵着地。
廖蕴榛推不动白百年,气得双手插腰:“姓白的。你们一家子都来欺负我。太过了!”
“你不是我们白家人吗?”
“不是!从我和你离婚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是白家人。”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我没让你喜欢。你给我滚!”
“我孩子的妈,不能这样没教养!”白百年横抱起廖蕴榛扔到床上。
廖蕴榛和白百年从相识到离婚,白百年从来没这样粗鲁,她有些被吓到,以为白百年会对她使用暴力,也就敢再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