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品味药丸是什么滋味,一下肚,身体立即便有了反应!
腹部一阵绞痛,除此之外,胃里似乎生出了一团火,全身热的难熬,而四肢同时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爬,瘙痒难耐,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抓。
他知道不能抓,一抓便要破皮见血。
“站好了,不管体内感觉多么异样痛苦,都给我忍住了!”管事大声喝道,“毒入体内,要仔细感受它的变化,现在跟着我运行一遍《转毒功》,将体内的毒转化为带有毒性的能量,或者将毒排入体外,这转毒功是五毒门弟子的基础功法,不要小瞧它。等彻底掌握了之后,你们最多可以转化五种毒,只要身体能够承受得住,换做是其他炼毒的门派,要学第二种毒的本事,可得等到筑基完成才行,这就是我们五毒门厉害的地方。”
转毒功的内容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当中,获得修炼的内容不难,如何领悟习练可不大容易。
哪怕这是五毒门入门的功法,却也比很多同类门派要高级。
罗修跟着管事的动作来了一遍,做多只学会了一成。
内容里很多解释有些隐晦,幸亏他如今的状态特殊,练完了一遍立即来第二遍。
第二遍下来,又领悟了两成,体内的痛苦也随之减弱了几分。
这更像是一种奖励,为了减轻痛苦,罗修一遍遍地练下来。
周围的人天赋好的,一遍便可以将毒丸里的毒素完全化解掉三分之一,逐渐储藏为能量,三遍也就搞定了。
罗修无疑是这批弟子里最笨的那只笨鸟。
“不行了,这毒丸里的毒好猛烈……”罗修只觉得血在朝上涌,心脏越跳越快快要爆炸一样。
正在他感觉自己要完蛋的时候,一股凉气从脑后传来,心跳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疼痛感也消失了。
“转毒功,你还修炼不到淬炼毒素为己所用的地步,能支撑这么久也算可以了,还别说,有修炼毒体的潜质。”
罗修扭头看去,站在身后的正是管事,他抬手在自己后脑一按,便把罗修体内的毒化去了。
“转毒功有两个能力,一个是炼毒一个是解毒,你今后先主学解再学炼,回去好好领悟吧。”
罗修急忙点头称是。
大概是中毒负荷过大的缘故,当罗修意识苏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激灵一下坐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看你身体时不时抖,可是生病了?”
罗修看向周围,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盖着毛毯,杜鹃只是穿着简单的内衣正坐在身旁,一脸关切的模样。
“我怎么在这儿?”
“哦,你睡觉的时候从沙上掉下来了……我听到了动静,看到你好像身体出了状况就……”
罗修把毯子拉到一边,“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天刚蒙蒙亮,你要出门去吗?不是说好十一点多钟才集合出吗?”
“天刚亮?”
“是啊!”
罗修松了口气,幸好没有误事。
“你没事吧?”
“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罗修随口解释道。
他一转头,看到杜鹃白花花的身子,她育的很成熟,沟壑明显,那里鼓囊囊的布料都快要遮盖不住,距离如此之近看的更是真切。
罗修只觉得鼻尖有淡淡的幽香从女人身上飘来,往上看,雪白修长的脖子,娇嫩鲜红的嘴唇,披肩柔顺的长……
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罗修无意间也被吸引住了。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完全是出自男人的本能。
“我好看吗?”杜鹃有些顽皮地眨了眨眼睛。
若换作是其他异性这么打量她,杜鹃心里只有厌恶,可是这个冰冷冷的少年,她心里竟然升起一丝小小的得意来。
两人的目光相对,罗修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把头扭开,没有回答她的提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现在可是大清早哎,难道要穿着很多衣服睡觉吗?看来我长得不怎么好看。”
“谁说的?你不错。”
“那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自打昨日一起同去黑市之后,杜鹃感觉到两人变成同伴了,若是以前她可不敢随便说这种俏皮话。
罗修再次看向她。
反倒是杜鹃害羞了,将身子缩在毯子里,“你要早早出门去吗?要是不急的话,躺下再睡一会吧。”
“在这里?”
“恩!”杜鹃低声道,“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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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害怕你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好不容易我现在有了一点安全感,陪陪我好不好?”
罗修本来想出去的,一想到她的身世,明明在旧土生活的好好的,结果被嗜赌如命的父亲陷害,将她给卖到了这里。
罗修虽然在垃圾岛上长大,童年跟老爹一起生活倒也快乐,他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却也没有一个为了还账陷害自己的混账老子。
“好。”罗修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假寐,苏醒以后早就没有什么睡意了。
两人谁也不说话,屋内安静非常。
忽然一个温暖的身躯贴了上来,紧跟着一双柔软无骨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罗修的后背,他下意识地想要甩脱,可入鼻都是女人身上散出来的幽香。
他终究没有动,身体一下子变得敏感起来。
“罗修,你还没有碰过女人吧?”
“没有。”
“没有经历过女人,那还算不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想不想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现在就是了。”
“是吗?罗修,你会带着我离开这座鬼岛吗?”
“只要我活着,你终究会有离开的一日。”
“好,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会好好感激你的。”
罗修正要开口,杜鹃伸出手指封住了他的嘴唇,将头贴在他的后背上,没过多久传来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罗修不敢乱动,在这一刻他心里产生了奇异的感觉,下身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的脑中冒出某种强烈的念头,立即被他的意志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