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夏梨洗漱干净给两只也洗了一个澡,才换了衣服出来,一边擦着头一边指挥着两只在铺着浴巾的地毯上打滚,把毛弄干。
夏梨这边把头吹个半干就给大少爷和大小姐吹毛了。
两只早就习惯了吹风机的嗡嗡声,金宝吸收了灵石就爬出来在一旁沙上看着,不由问道:“你不是学了几个法术么?”
夏梨已经进入体术五阶了,相当于炼气期的大圆满,已经能够运用灵力施展几个法术了。
比如燃火,放水,小型的清洁术,还有干燥术。
夏梨想了想就关掉吹风机,单手掐诀,灵力运转压缩之间就朝着两只旋转而去,然后两只的毛就干干爽爽的了。
夏梨挑眉,原来这么方便啊,于是给自己的脑袋上也使了个术法。
收拾完之后,夏梨走到了客厅,就看到吴师傅和大花也出来了,不过大花的毛却是半干的,夏梨走过去给大花也使了个术法,让她的毛瞬间就干燥了。
吴师傅瞪大了眼睛:“体修也可以施法?”
夏梨点头:“能够运转灵力之后都可以通过一些法诀压缩灵力来施法的,吴师傅不会?”
按照吴师傅现在的修为,施一些小的法术是再也简单不过了,吴师傅眼睛都亮了:“我没有功法。”
夏梨随意的道:“随后我给吴师傅一本简单的术法,您试着练一练。”
吴师傅高兴坏了,对着大花道:“师傅以后再也不担心给你吹毛了!”
夏梨嘴角抽了抽,这吴师傅是把大花当徒弟呢,那大花就是姜培墨那货的师妹了,一想到这里,夏梨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边光头和眼镜已经准备好了,把两人,三只狼引进了一间会客室,四面的沙,还有茶具,那眼镜男刚要泡茶,想到什么似得对着夏梨道:“大师,我们的茶叶不好,不如泡您的茶叶吧?”
光头男简直要被自己这个蠢弟弟给气死了,刚要骂人,就见夏梨打开随手带来的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纸包来,那种最简单的纸包。
眼镜男叫郝建安,他就是好奇的很,这女娃娃的茶叶有啥好的,竟然比他们高价弄回来的那三棵树上的茶叶还要好呢,那些老道士竟然不收。
只是这茶叶包一打开就溢出了一股子悠长的清香来,你靠近的时候那香味就不见了,等你不去找了,不经意间它的味道又出现了。
郝建安傻傻的洗茶后泡上了,因为是绿茶,所以每人一杯。
吴师傅早就喝惯了的,见郝建安放茶叶,不由道:“给我多放点。”
这边茶泡上了,光头男郝建国就张口说介绍了自己,然后不好意思的道:“虽然薄有产业,可是家里子嗣这块一直不丰,到了我和弟弟这一代,我都结婚七八年了,连一个孩子也没有,我弟弟虽然没结婚,可是这些年女朋友们就没一个怀上过。”
眼镜男正在喝茶,这茶喝下去,感觉眼睛都清明了似得,他刚才急急忙忙的吃了些蛋糕啥的,本来有点腻味,这一口茶下去什么反应的都没了,就感觉浑身轻快了。
夏梨喝了口茶,看了眼光头男郝建国道:“你们家的祖坟是不是迁过一次?”
郝建国愣了下道:“是啊,十来年前迁过一次。”
夏梨道:“你们是不是没找人看,直接找了一处自己觉得好的位置迁过去了?”
郝建国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凶相瞪着一旁还在刺啦刺啦喝茶的弟弟,吼道:“老二,爸妈的坟是你迁的,你到底怎么迁的,我给你怎么说的,让你找个本地的老人帮着迁迁,你是不是没管直接迁的?”
郝建安听到大哥的吼叫,先是愣了下,随即就想到了十几年前,自己也才十八九岁,那会大哥混得好了,就觉得家族的坟位置不好,就买了块好地修了下让迁过去。
当时大哥有事情去了外地,就让自己去了,自己那会考上大学,血气方刚的,觉得这些道士看风水的都是封建迷信,根本不相信,大白天就把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挖出来迁过去给埋了,连纸钱都没给烧一张。
看着弟弟心虚的样子,郝建国就知道这货这么干了,气的简直要炸了。
夏梨继续道:“其实子嗣问题不单单是因为祖坟问题,你这些年钱赚得不少,但是用于民的却极少,对子嗣上多少都有些影响的。”
郝建国有些脸红,还真是,自己除了洪水的时候捐了些物资,给老家盖了个学校,还真没怎么捐过钱呢。
郝建国忙点头保证道:“我马上就让人实地勘察下,多捐几条路,多修几个学校!”说完就眼巴巴的望着夏梨:“只是这祖宗墓地,能不能请大师帮着看看。”
夏梨想了想点头道:“那就明天吧,我最近事情多,在这里不能待太久。”
郝建国忙答应了下来,这边马上就有秘书进来了,拿着纸笔,按照夏梨说的准备了牲畜,香火纸钱等。
交代完了之后,夏梨扫了眼在一旁小心翼翼坐着的眼镜男郝建安道:“其实你们郝家是有一个子嗣的,只不过流落在了外面。”
郝建国原本放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惊的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一旁的郝建安则一脸看好戏的看着哥哥。
夏梨指了指郝建安道:“是你,不是你哥哥!”
郝建安忙摇起头来:“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我呢!我还没结婚呢!”然后这话说完他的声音就小了起来,脸色也逐渐的变的凝重起来,好一会才严肃的问道:“大师,您真的看出我有子嗣流落在外面?”
夏梨点头道:“应该已经七八岁了!”
郝建安的脸彻底变了,时间也对的上了,猛地起身就冲了出去。
郝建国气的直拍一旁的沙,这个蠢货啊,连自己有个孩子都不知道,这得有多蠢啊!
郝建国此时对夏梨那是一万个信服啊,忙问起他和老婆明天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