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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父打伤……怎么可能?!”游继之眼睛瞪得老大,显得非常的惊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师父他可是……”
游良则是轻哼了一声,看了看谢林:“虽然我并没有亲眼见到,不过当时可是师父自己亲口说的,你以为我连这个也要说谎吗?不过师父说当时是他太大意,所以才会被那人得逞,而且那人可也没有占得什么便宜,听师父说,那人也受了重伤,还被师父废了本事。”说着他又露出一丝不满来,“在我们几个徒弟当中,师父最看重的就是那个人,还要我们向他学习,可惜到头来,那人却原来是个白眼狼,竟然不但不感激师父,还反过来要害师父。”
游继之却还显得有些不信,吞吞吐吐地说道:“可师父那么厉害,他可是神仙一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被人打伤……”
说到这里,他好像终于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那后来呢?”他看了看谢林,“那个人呢?”
游良则又轻哼了一声:“当然是逃了。”
“逃了?!”游继之则又是一脸惊诧无比的样子,脱口叫道:“怎么可能?!”
游良则又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
游继之则仍是一副惊奇无比的样子:“你不是说当时那人被师父打成重伤了吗?为什么还会让他逃走?”
游良则不回答,一脸怪异地看着游继之,就像看着个白痴似的。
游继之愣了一下,随后却是浑身一震,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游良:“你是说,师父当时也受了、受了重伤……”
游良则是脸色一变,转头看了看谢林,轻声说道:“游继之,你的问题太多了。”
游继之则是呆立在那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师父他……”
只不过现场并不只是游继之惊讶,谢林心中的诧异和激动并不比游继之少多少。
他也听年尹,还有那吴德说过,关于他父亲当年的事情。当年谢林父亲确实挺让花帝看重,可是花帝却在谢林体内种下了蛊,想把谢林当做试验品,谢林父亲为了保护谢林,不惜叛出师门,之后便隐姓埋名,带着谢林四处流浪,为了保护谢林,他也没有将当年的事情告诉谢林,而且对谢林十分严厉,在谢林八岁那年,更是不告而别,而其目的,却也是为了保护谢林。
除此之外,谢林对于自己父亲,也没有更多的了解,就算他八岁之前,一直跟父亲生活在一起,然而父亲跟他十分疏远,对他非常冷漠,也极少与他说话,所以谢林也一直蒙在鼓里,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他那父亲亲生的儿子。
现在听了游良所说,谢林才知道,当时还有这么一段惊心动魄的事情。
不管是在年尹的嘴里,还是在吴良吴德以及游继之的话里,乃至在游良的嘴里,那花帝都是神仙一样无敌的存在,而世间不管是叶夏还是其他高手,终究不过是个凡人,根本不是花帝的对手。不过谢林一直有些奇怪或者说疑惑,每次听到别人这样说的时候,他甚至也觉得有些不以为然,心想那花帝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藏头缩尾,始终不肯露面,只是让自己的徒弟出面做事,要知听年尹等人所说,花帝可是把叶夏当做了最大的目标,如果他真是那么厉害的人物,连叶夏也不是他的对手,那按理来说,他早就应该向叶夏动手了。
毕竟叶夏现在才三十岁左右,可以说是人生的黄金年龄,虽然那花帝可能是个老不死的怪物,但不管怎么说,花帝到了这一步,本事也差不多是到了极限,不可能再有突飞猛进,所以时间拖得越长,就算叶夏的本事真不及他,双方实力也会变得越来越小。
现在听了游良所说,谢林倒是有些怀疑,那花帝之所以迟迟没有对叶夏动手,或者说一直没有露面,其实可能也是有不得以的原因,虽然谢林也不确定这就是因为二十年前的事情,但谢林也隐约觉得,两者之间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不过谢林更惊诧的是,自己父亲当年居然这么厉害,能够把众多弟子眼里神仙一般的存在花帝打成重伤,就算当时花帝没什么防备,但不管是谢林父亲的胆量魄力,还是实力手段,也绝对是非同一般。
谢林心中不由生起一丝难言的自豪和感动来。
不过随后,他心中却又忍不住有些悲伤和担心。虽然谢林并没有亲眼见过花帝,而不管是年尹,还是吴良吴德他们,对于花帝的评价很可能有夸张的或者说阿谀奉承的成分在内,但谢林还是相信,那花帝绝对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要想将他打成重伤,难度可以想象,而据游良所说,谢林父亲当时虽然伤了花帝,但自己也是受了重伤,这让谢林更加担心自己父亲。
谢林先前也曾感到奇怪,在他记忆里,父亲可是整日酒不离身,完全就是个酒鬼,每天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喝得醉醺醺的,谢林在得知他也是蛊门中人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对于蛊门绝大多数人来说,酒可是不能碰或者说是得尽量少碰的东西,就算有些高手天赋异禀,本事超凡,但也不会整天喝得醉熏熏的,而且那种高手,也往往喝不醉,因为酒精对于他们来说,不大可不能会造成中毒的结果,而在谢林的记忆里,当时他父亲可是一喝就醉,谢林父亲的酒量也并不怎样,甚至可以说差得很,还比不上普通人,要知以谢林他们的经济实力,谢林父亲一天根本不可能喝太多的酒,但那个时候,谢林父亲几乎每天都是喝得醉熏熏的,可以想象谢林父亲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
先前谢林还怀疑当时父亲是不是假装的,是不是在演戏给那花帝看,现在看来,只怕并不是这么简单,或者说当时,他父亲根本不是在假装,而完全是真的醉酒。游良也说了,谢林父亲当时不但受了重伤,还被花帝废了本事,那也就变得跟普通了一样,甚至说连普通人也不如,所以酒量也是变得很普通,稍稍喝多就醉。
甚至谢林还怀疑,当时父亲整日喝酒,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很可能也不全是要故意低调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真的情绪消沉,想借酒消愁。
想到这里,谢林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悲愤来,原本平静的目光也是变得炙热,死死地看着游良:“你还知道什么?”
游良则是愣了一下,呆呆地看了看谢林,很快他也看出了谢林的异常,不由面露一丝疑惑之色,却并没有说话。
不过那游继之却也是面露好奇之色:“那后来呢?”
“后来?”游良面露一丝戏谑之色,慢条斯理地问道。
游继之立刻点了点头:“对啊,后来那人怎样了?”说着,他却又忍不住看了看谢林。
谢林也是紧盯着游良。
游良则是冷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道。”
谢林和游继之都是愣在那里。
游良则又说道:“我听说,那人后来已经病死了。”
谢林浑身一震,惊愕万分:“你听谁说的?!”
游良则是不理谢林,又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我也听说,那人后来其实是被师父杀死了。”
谢林又是浑身一震,不过表面却显得平静了许多,因为对于他来说,双方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游继之却是面露一丝不信之色:“不可能,我听说师父……”
游良却是瞪了游继之一眼,打断了游继之的话,又说道:“我还听说,那人后来一直隐姓埋名,不知所踪,好像是躲藏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
听得游良这一说,谢林心中一松,重燃一丝希望,眼睛也是一亮。
“躲起来了?”游继之则又一脸惊讶之色。
游良却又冷笑一声:“原本以为那人早就销声匿迹了,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人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很多人都想当然的以为那人的儿子跟那人一样,已经死了,或者跟着那人躲藏了起来,没想到你竟然就是那人的儿子。”
说着,他面露一丝讥诮之色,“我更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敢出来招摇,小子,你难道就不知道,如果让我师父现你的话,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谢林则是笑了笑,说道:“看来你的消息也并不怎么灵通,还不如那年尹和吴良吴德他们,其实你那师父花帝早就知道了我还活着,甚至很可能他一直就知道我还活着,知道我的情况。”
游良脸色一变,露出一丝诧异来,眼睛也眯了起来:“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谢林则是笑道:“看来你们两人其实并不得那花帝的信重,甚至还不如你们一直看不起的年尹,就连年尹都知道我的情况,你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谢林这一说,游良和游继之都是面露一丝怒色:“你说什么?!”
游良又冷哼了一声,指了指游继之:“他入我师门才五年,当年的事情自然不知道,师父有命,当年的事情我们也不敢随便提起,至于我,一直以来,就在外面,不像其它师兄弟,师父都不轻易不允他们出门,所以对于你的情况,年尹他们反而知道的更多……”
谢林则笑道:“那不正好说明,你们两人就是没有其他人受花帝的信重,好了,不用多说了,这种事情反正不关我的事,我管他干什么……”
游良和游继之的脸却是立刻红了起来,脸上满是怒色,游继之也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混蛋,你竟敢耻笑我们,我们……”
可他话还没说完,谢林突然脸色一沉,右脚一跺。
却听砰砰两声,那游良和游继之脚下的地板突然凸了起来,游良和游继之两人则是惨叫了一声,直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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