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兮趴在龙桓的怀里,两人身子光洁还没穿上衣服,浴缸里正放着温水,但是他们都不想动。
想要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静逸的时光。
肌肤相互贴合摩擦,让人心神荡漾。
龙桓叹了口气,本想继续的心却想到她还饿着肚子只能作罢。
抱她起来,走到浴缸里坐下,挤了乳液擦出泡泡贴在她的身上。
时兮享受着亲亲老公的服务,索性闭上眼睛靠着他,半点也不想动了!
好舒服!
她喟叹。
龙桓给她洗了澡,抱起来坐在沙上,拿浴巾擦了身体,然后给她穿衣服。
时兮本想自己来,龙桓却不乐意。
他觉得,照顾她很有意思。
时兮张开手,像个孩子一样等他帮她穿好衣服。
龙桓也迅速穿好了,牵着她的手走出去。
回到屋里,厨房那边也开始摆饭了。
一屋子的人都带着笑容,让整个家里看起来都喜气洋洋的。
冯管家笑着,把一碗汤放在时兮的面前。
“大少奶奶多喝汤。”她说道。
“谢谢冯姨。”时兮应声。
“方才老夫人打电话过来,说是已经上飞机了,要来这边住几个月。”冯管家在旁边又道。
时兮一听,顿时有些开心。
“奶奶要来,好啊!”她喜欢奶奶。
龙桓看着时兮面前的汤,在看冯管家看时兮那再明显不过的眼神,心中一片了然。
从上京过来并不要多长时间,到了晚上八点半,时兮跟龙桓到了机场,等候飞机降落。
这个时间晚上并不冷,还是一件衬衫就行。
时兮靠在龙桓的肩膀,坐在VIP室里有些昏昏欲睡。
白天做太久了,她又没有休息,又看了许多文件又练习了枪法,此刻很累。
“你眯一眯,奶奶到了我喊你。”龙桓说道。
时兮嗯了声,果然不再出声。
龙香菱赶到的时候,飞机刚降落。
她推开VIP室的门,看到躺在哥哥怀里的嫂子睡得深沉的样子,悄咪咪的要关门。
“奶奶呢?”龙桓问。
龙香菱顿住,小声道:“刚降落,就过来了。”
“没事,我们过去。”龙桓说着,抱起时兮往外走。
龙香菱看着自家哥哥抱着美娇妻的模样,简直老公力ax!
“帅!”她赞一声。
“什么时候跟容止结婚?”龙桓问。
躺着睡着的时兮这时候醒来,微微抬头就能顺着龙桓的肩膀看到后面的龙香菱。
她问道:“对啊,孩子都怀着了,你要是不想嫁就早说,要是想嫁我们就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嫂子。”龙香菱脸有些红。
“没事没事,未婚与已婚的必经之路,对了,孩子检查怎么样?”时兮问道。
“一切指标正常。”龙香菱抬手摸着腹部,脸上露出慈爱的表情。
女孩子变成妈妈,果然会立刻展现母亲的慈爱。
她,有些羡慕呢!
拍拍龙桓,时兮说道:“行了,我自己走。”
龙桓把她放下,牵着她的手。
龙香菱从后面看着,即使早就看过很多次,还是觉得这样的一高一矮组合,很萌。
她和容止,差不多一样高,感觉就不萌,而且有时候站在一起,像兄弟。
羡慕!
远远的,看到龙奶奶走过来,身边还有其他的保镖和佣人。
而且,身后还有个年轻人跟着。
那人长得还挺高,模样也不错,跟龙香菱很像。
“哥。”龙香菱已经喊了。
而这次,那男人也冲着龙桓喊。
“哥。”
“奶奶。”龙桓对龙奶奶笑道,又看向龙一诚:“阿诚。”
“奶奶。”时兮笑着上前,伸手扶住龙奶奶。
龙奶奶笑容满满,说道:“我过来,没打扰你们小两口吧?”
“没有。”时兮笑道:“奶奶一直跟我们住才好。”
慈祥的,慈爱的奶奶!
“那不行,小两口得有私人的空间。”龙奶奶笑道。
“走吧,车在外面。”扶着龙奶奶,一行人出了机场上车。
龙一诚和龙香菱挨在一起,龙奶奶坐在龙桓和时兮中间,说着上京的一些有趣事情。
回到公馆,冯管家早就准备好一切,吃过饭之后伺候龙老夫人洗澡,然后让她好好休息。
这时已经十二点多了,时兮困得很,靠着龙桓的肩膀一副下一秒要睡着的样子。
龙桓好笑,伸手把她抱起来上楼。
经过二楼,龙一诚坐在客厅看手机,扭头看到龙桓抱着时兮那表情。
他微微惊愕:“嫂子,还真幸福。”
他大哥多高冷孤傲的一个人,倒是栽在了女人的手里。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嫂子,真漂亮!
帮时兮脱了衣服盖好被子,龙桓进去刷了牙也躺下,两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真不是一般的痛并快乐着。
但看着时兮累坏了的样子,他忍下来了。
凌晨三点,时兮被热醒了。
身后贴着个火炉,出了一身汗,最主要的是,某个东西正贴着她的腿间磨蹭。
而某双不安分的手睡着了还能耍流氓,她低头看,无奈扭头翻身看去。
龙桓闭着眼睛,眉头紧皱额上出汗。
真是,让人又气又笑!
这是睡着了都想对她做那种事情吧?
目光往下,那地方高高举起。
时兮别开眼有些羞耻,伸手去推他。
“你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她说道。
龙桓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面前两团微微颤动。
龙桓眸色一暗,伸手拉开被子把时兮拉到怀里,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挤过去。
“你。”时兮吃惊,手抵着他的胸膛。
“老婆,小龙桓难受。”龙桓可怜的说道,哪里蹭了蹭。
时兮顿时背脊一股酥麻,喘了口气。
“那你,轻点。”她说道。
“遵命,老婆。”龙桓得了令,把时兮抱得更紧。
夜色浓浓,春色荡漾。
山林上,夜色中,一个人正坐在石头上看着山下城里一些星星点点的光芒。
旁边,正吊挂着一个人,人的手指上被扎了针孔,真慢慢的往外渗血。
人的下方放着两个碗,血已经滴了不少,落在碗里便出水滴水的滴答声。
很清脆,吊挂在树上的人还活着,留着半口气半死不活的。
男人戴着大帽卫衣,挡住了身体。
吊挂的人还是个男人,不过手指上的伤口不大,流了这么多此刻也有了停的迹象。
被吊着的男人面色苍白中透着惊恐和绝望。
没有人会知道他要死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魔鬼,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