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兽性大,把你给吃了?”池骋问,他差不多猜到接下来生了什么,聂远弱弱对点头,关键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跑,还让人把门给锁了,他逃都没地方逃,所以就被他吃得一干二净。
结果还一举中标,被赶出了国外。
“以后你的脑子少想些乱七八糟的。”池骋说道,势必要把聂远的想法端正了,这么一个小恶魔,怎么能让他好不容易接受自己对聂远的喜欢这件事浪费了呢,聂远缩缩肩膀,他的那些把池骋吃干抹净地念头,一直都没有消失过地。
池骋说道,“幸好是你,聂远,我还真想扒开你的脑袋里看看你在想什么。”
“又不是故意的。”聂远说得很委屈,他也很无辜好不好。
这能怪他吗?
绝对不能的吧。
“池骋,说好的坦白从宽的哈?”
“如果你换个称呼的话,我就不生气。”池骋轻佻地勾着聂远的下巴,笑吟吟地诱惑,“乖,叫一声小叔叔来听听,你小时候叫得多可爱啊。”
“我忘了……”聂远果断拒绝。
池骋说,“叫一声我就不生气,你确定要拒绝?”
聂远左右衡量了一下,反正也没人,叫就叫,“小叔叔……”
“真乖!”池骋笑说道,板着他的脸重重亲一口:“奖励你的。”
聂远:”……”
聂远从少年时期就开始爱上池骋,喜欢了这么多年,他以为他会遇上一名女子,他和池骋最终还是会错过,这辈子也没机会和他在一起,可是,谁知道,上苍很眷顾,把他的池骋留给了他,哪怕这么多年,他一次又一次被他拒绝,他还是很庆幸,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放弃。
他现在,别无所求。
池骋和聂远的事情基本上是定下来了,婚礼并不着急,总归是他的人,跑也跑不掉,池骋一点都不担心,一心陪着池骋和聂远,又处理自己手里新开的公司的日常事务,日子过得十分逍遥。
医生除了池骋的事情,天天逗着小宁宁,小宁宁也喜欢sur和路鹿,都说他是个早熟的孩子,而早熟的男生总是喜欢美人儿的,路鹿虽然从小不懂得保养了,可最近被池启养的好,那小脸蛋嫩的都快比上sur的了,小宁宁最近骚包的看上路鹿美人了,天天围着路鹿美人转。
路鹿是谁都能靠近的吗?
路鹿是谁都能亲近的吗?
可想而知,小宁宁的下场多惨,虽然自以为机智无比的小孩子,又是越挫越勇型的,最近闹出不少笑话。
再加上管叔的孙子最近喜欢缠着小宁宁,两个小鬼头在一起,笑果不断,大人们都忍俊不禁。
陆晨和聂萱日子过得也舒服,这里的日子比起自己在外面独居有过之无不及,能玩的地方虽然不多,但是人多又有各种乐趣,他们自然会寻找乐趣。
池启和路鹿最近却偷偷摸摸地打听另外一件事,他们的孩子即将要出生了,已经五个月了,路鹿这次怀孕,大家都很紧张,本来池启一直在规划的婚礼,因为这个宝贝的到来也推迟了。
他们定时去做检查,每次都看到自己的宝宝生长得十分健康,医生说过,再过几个月就生产了。
而且,池启还偷偷告诉她,这次,她生的,是一对双胞胎。
池启这一天傍晚很无聊,这两天他一直捉摸着孩子的事情,拉着路鹿跑到游艇上看星光,路鹿直接坐在铺好了毛茸茸的地毯的甲板上,伸着脖子着问,“池总,你说我们有两个孩子是不是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
“怎么不奇怪了,就是……我们两个孩子……不是很奇怪吗?”路鹿说道。
池启说,“没有,我们,本来早就该有孩子的。”
“……是啊,早就该有一个孩子的。”
“没关系,现在也有了。”
路鹿“……”
池总,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话。
“怎么?不是你一直想要有一个我的孩子的?“池启说道。
“哇,这话说得太不负责任了,怎么都赖上我了?”
“赖我?”
“池总,说实话,你会喜欢他们吗?”
池启蹙蹙眉,“我有讨厌他们的理由吗?”
路鹿瘪瘪嘴,这可说不准啊。
“好紧张啊……”一想到不久将来就有两个孩子要到他们家,还要喊他们爹地妈咪,她就莫名地觉得紧张。
陆晨和聂萱懒洋洋地在一旁晒日光浴,最近聂萱的日子就像猪一样,被陆晨小心翼翼地养着,深怕出一点问题,怕这怕那的,伺候得聂萱都觉得自己是一老佛爷。
聂萱假寐着,手放在小腹上,他在池家半个月了,腹部还没见隆起,池家老宅里有最好的医生,当然没什么问题,孩子倒是很健康,这池家老宅上生活太舒适了。她都有一种想在这里住到孩子出生,陆晨的”被允许“住在这里的时间只有一个月,这没办法,他们住一个月还要回去自己家,除非他们无视池启的意见,死皮赖脸的留下……
唔……虽然很有可能……
小宁宁被聂成和年清带着,只是偶尔过来找干爸干妈玩,也不会烦他们这些人,陆晨和聂萱、sur和车耀、路鹿和池启乐的轻松,天天享受二人世界,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池骋这几天看起来精神特别好,已经是第三次治疗了,他好得差不多,池骋和聂远也快要结婚了吧。”聂萱羡慕说道,池骋想结婚都想疯了。
“可能吧,现在和结婚也差不多。”陆晨说道,梳理聂萱的长,轻声笑说道,“你比池爷爷他们都关心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他们要结婚,我们就待长一点,我倒是真想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亲朋好友,每天醒来,都是呼吸自在的空气,看的都是舒心的风景,无忧无虑,心情也放松,这样的日子就是神仙过的日子。”聂萱说道,开始有些羡慕在池家上的日子,再加上有这么多亲人,生活也开心。
“老婆,你不是开玩笑吧?”陆晨眯起眼睛,他已经打算再过十来天就回去,车耀和sur会在这里”度假“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去无所谓。
他可是不想在池启面前下了面子呢,一定要走。
聂萱挑挑眉:“哼,我不回去,,你多称心如意啊,上个月,你和那谁谁谁还传过绯闻,又和那谁谁谁吃过一顿饭,人家都爆出那谁谁谁一顿饭局的价码了。我不回去,你多逍遥啊……”
陆晨:“……”
这些八卦……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聂萱又淡淡一笑,“再说,我这怀了孕,再过一阵子又臃肿又难看的,回去也碍眼,你天天在外面看美女如云,回家看一臃肿妇女,对我多打击,多有视觉冲击,你一比较一定会觉得,哎,当初我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妇女呢,你一定会觉得我难看的,我才不要回去。”
陆晨,“……”
老婆,你这是怀孕忧郁恐惧综合征吗?
“小萱,我比窦娥还冤啊。”陆晨无语泪千行。
聂萱才不甩他,“不如这样吧,我就在池家住到生下孩子吧,就不回去了,老公,你一个人回去吧,乖啦,我正好在这边好好享受。”
“你想想啊,如果是一个闺女,十月怀胎都在池家这么让我自在的地方,将来我们的女儿也多么的乖巧,你说是不是?”
陆晨:“……”
他暗忖,就我和你这长相,基因不变异的话,女孩子一定会非常的好看吧,这是毫无疑问的,这和胎教有什么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聂萱就是坚持,这就是一个胎教问题。
夫妻两人因为胎教这个问题纠结将近三个小时,最后决定,聂萱决定留在池家,陆晨先回去,陆晨在考虑着,他是不是也留下啊?
吃饭的时候和池启一说,车耀挑眉,“留下?”
“对,我觉得你们应该都想在这多呆阵子吧?”陆晨理直气壮地问sur,“你觉得呢?”
sur摊摊手,表示赞同,她和陆晨一直都是同盟。
“我家路鹿需要静养?”池启说,“你留下,她怎么静养?”
“她也希望我们留下不是吗?”陆晨反驳。
聂萱在一旁和路鹿谈论着吃什么孩子才会白嫩,健康,不理会陆晨这种抽风的问题,他喜欢留就留下来,不行的话就回去。
他最近也需要一段时间休息。
对于他来说……池家实在不是度假的地方。
傍晚的池家,夕阳如血,晚风轻拂,空气中飘着玫瑰花的香气,和厨房的味道连成一片,整个池家老宅的空气都变得十分宁静,舒缓。
宁宁和管叔的孙子穿上了黑色的小绅士礼服,池骋也被穿上黑色的小礼服,打了秀气的小领结,头也梳得十分规矩,他们突然穿得这么正式,聂远有点惊讶。
宁宁说,“妈妈,爹地给他们买的礼服,好看吗?”
“好看啊。”聂成说道。
宁宁说,“他还给妈妈买了,你也去试一试好吗?”
聂成不由分说被推进了试衣间,有一件白色的婚纱礼服,是紧身设计,下面旋转开一朵又一朵玫瑰花,花蕊中都有一颗小钻石,玫瑰铺了整整三米。这是低胸设计,十分……甜美,适合聂远。
这是她设计的婚纱礼服,是下个季度婚纱礼服中的主打婚纱,她个人也很喜欢,设计的时候也是想着,自己是新娘的时候,穿上该多美。
这是池家的温暖给她的灵感。
然而,这是没有曝光的礼服设计,设计图还在她的设计图稿上,礼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想问,却没人回答他。
聂成换上了自己设计的婚纱,本来就是为了自己设计的婚纱,且是自己要打造的婚纱,如今被人先做了出来,给自己穿上,她是很惊讶,也很感动的。
年清天天都看到她的设计图,或许她觉得这礼服很适合自己,所以就去订做了。
“妈妈,你真漂亮,我们去下面让他们看看,妈妈是多么美丽的新娘子。”
……
聂远一直被带到封闭了许久的小院来,里面早就围了一圈人,海滩上有一架白色的钢琴,池骋穿着一身新郎礼服,坐在钢琴前,优雅地弹奏着一钢琴曲。
男人优雅的手指的琴键上轻盈又庄重地谱写出一缠绵的歌曲,他不是钢琴曲的爱好者,被这样的场景震惊了,几乎站在原地不动,怔怔地看着这个在弹琴的男人。
池骋微微抬头,他今天打扮很正式,袖口上的宝石袖扣在夕阳下出淡淡的光芒,衬得他面白如玉,仿佛沐浴在夕阳和海风中的白马王子。
聂远忍不住沉醉在钢琴曲中,沉醉在男人特有的优雅中。
他仿佛看到了他的王子翩翩而来,等着他点头,等着陪他在一起一生一世。
最后一个小调,所有的沉醉,柔和,宛若人间至死不渝的爱情,缠绵忧伤,又透出淡淡的简单和守护,把聂远笼罩住。
聂远微微红了眼睛。
微风带来池骋的笑容,他嗅到幸福的味道。
最后一个音节结束,池骋优雅地站起来,走到聂远面前,指尖有一枚简简单单的戒指,没有多余的装饰,却是和池骋手上一样的戒指。
“聂远,聂先生,愿意嫁给我吗?”池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神情地说,夕阳在他身上洒下了一层绝美的光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美。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幸福。
聂远感动落泪,“我愿意!”
池骋绅士地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一个轻吻,把戒指套进专属于他的位置上,突然一拉,把他拉到他怀里,“聂远,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今晚就是池骋和聂远的结婚典礼,或许,也是聂成和年清的新的开始,出场的人并不多,却已经是所有幸福的集合体。
以后也好,现在也罢,只要他们获得了自己的幸福,只要最爱的人在身边,最想要的生活在未来,日子是他们的,该怎么过,他们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