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脑中宛如烟花爆裂,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脸红的像个西红柿,烫得冒烟。
“你......流氓啊——”
她从来没被这么露骨地调戏过,羞得双眼雾蒙蒙的,几乎落下泪来,唇片打颤,几欲晕死过去。
他邪妄地勾唇,黑眸更加深浓,粗暴地吻住了她,平滑的舌长驱直入,模仿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来回往复,手从下面探进去,撩得她浑身汗毛竖起。
“唔——不,放开......啊——”
他的嘴里有烟草的香气,混着他的荷尔蒙气息,像是上好的春药,没有女人能阻挡。
她全身酸软,用尽最后一丝意念推开了他,气喘吁吁地警告道:“你,不许靠近我——不然,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这是她忽然从他的肩膀后面看到了一束闪光,转瞬即逝,她不由得蹙起眉,再看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霍迦南本来也只是调戏一下她,没想动真格,摸着薄唇餍足地笑了笑,没再强迫她。
“抱歉,你太甜美了,我吃不够。”
“流氓!”
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捡起地上掉落的水果,恨恨地离开。
洗了水果端进去,西西正坐在床边上听初明远讲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的。
“西西,想吃雪梨还是荔枝呀?”
“西西想吃梨梨。”
她削了两个雪梨,给父亲和西西一人一个,然后把西西叫到沙上去看动画片,自己则坐到了父亲对面。
“爸,我要回巴黎了。”
初明远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落,他问道:“要走了啊,走了好,待在这里还是有风险,什么时候走啊。”
“明天早上就走,不过您别担心,我会一直请保姆照顾您,知道您身体好些了,我就接您去法国,和我一起生活。”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你在那边好好生活吧,我一把老骨头,过去了也是给你添麻烦,再说国内我熟,出去了总是不自在,我在这里一个人清净,你就不用管我了。”
“爸。”初凉握住了他的手,“您现在身体不方便,在我身边我才能照顾您呀,留您一个人在国内我怎么能安心呢?我不管,到时候您得跟我走。”
他板起脸道:“你这孩子,我说不去就不去,你还能把我绑过去?”
初凉无奈说道:“那现在先不说这个,以后再说。我这次走得这么急,是因为身份可能会暴露,不得不走。您一个人有什么要求就和保镖说,他们会汇报给霍迦南和我的。”
“行,放心吧,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眼前的这些不算什么。”
她笑了,眼含泪光:“爸,您不恨我了,真好。”
他拍了拍她的手,看着她说道:“傻孩子,都过去了,好好生活吧,别让你妈担心。爸爸现在也帮不了你什么,只求不拖累你。”
“您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幸福的,能度过所有的难关。”
初明远点点头,又担忧地问道:“你和霍迦南是怎么回事?准备领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