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装修公司自备材料,妈妈说费钱,必须我自己去买。
我本来睡眠不好,妈妈夜里总要起来几次,我根本就睡不好觉,每天头痛的厉害,可是连上医院的时间都没有。
妈妈还要我负责每天的一日三餐,连早饭都不能出去买,所有的家务都推到我身上。
我半个月时间就瘦了15斤了。“
她越说越伤心,最后真的眼泪哗哗流。
岳林涛越听越生气,眼神愤怒的看向他妈妈。
蓝红英平时看陈念逆来顺受,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当着大伙的面,把这些全都说出来,这分明就给她冠上了恶婆婆的罪名,她的一张老脸往哪搁。
她脸上挂不住,立刻暴跳了起来:“陈念,你这是什么话,你是说我虐待你了,我教你怎么为人妻子,怎么过日子,难道还是我错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陈念该说的说完了,继续抹眼泪就是了,现在该告的状告了,继续装可怜,越可怜越好。
岳林涛面对两个女人,实在是左右为难。
不过看看陈念现在的样子,却是也没有说谎。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家子里的婆媳关系,经常是婆婆刁难儿媳妇,其他人看得见,但是都装作看不见,谁也不愿掺和其中,里外不是人。
陈念是个聪明敏锐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对于蓝红英这种人,你越是忍让她,她越是觉得你软弱可欺,还不如直接把一切挑明,让所有人看清楚,到底是谁无理取闹。
这样她要是高明的话,以后还会有所收敛。
而且现在大家撕破脸,就是很明显不适合再住在一起了,那就不必非要往一块凑了。
反正怎么看,陈念都是受了委屈那一个,她大摇大摆去住新房子,也不理亏。
对付蓝红英这种更年期女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距离产生美,等时间长了,她想通了,就会后悔自己这些过激的作为,倒是再对她好点,关系反而更加融洽了。
虽然岳林涛不忍再责备母亲,可是看陈念受了这些委屈,他也不会再支持他们跟过去一起住了。
所以他下了最后结论:“都别说了,看来我们两代人的观念实在差别很多,谁都不应该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而另一方也无法接受,那我们还是分开住的好。这几天我跟陈念去住招待所,等那边安排好了,我们直接住那边了。”
蓝红英气得直瞪眼,可是被岳建成拉下了。
岳建成也不喜欢陈念这样不顾脸面的当面给蓝红英告一状,可是事以至此,蓝红英再瞎搅和,恐怕更遭儿子,儿媳反感,还是留点脸面。
毕竟就这一个儿子,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还得好好相处呢,弄僵了,结果也只是儿子跟儿媳走,以后更不愿意见他们。
这次陈念没有再坐着不动,而是快速的回屋收拾东西,然后跟岳林涛扬长而去。
岳林涛开着军用吉普,直接将她拉往部队招待所,然后出示了两人的证件,要了套房。
一进屋放下行李,岳林涛就迫不及待的从背后将陈念紧紧搂在怀里,低下头一边轻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用暧昧的语气轻轻说道:“亲爱的老婆,我想死你了。”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上,伸到拉索头上,刺啦一下子将陈念的外套扯开。
陈念急忙双手拉住衣襟,没有让他把衣服脱下去:“不要,我很累,我要休息,我要去睡觉,你不要打扰我。”
岳林涛的脸一下子黑了,他可怜兮兮的苦苦哀求:“老婆,我忍了很久了,给我一次吧!就一次之后,你再睡觉,好不好?”
“不好,我很累,我要睡觉。”
陈念不让步,谁让他老妈折腾她着,她就得跟他脾气。
岳林涛也知道,老婆最近是太累了,可他也实在是箭在弦上了,没办法了。
直接抱起陈念向卧室大床走去,一边走,一边诱哄:“好老婆,你睡你的,我自己来就行。”
陈念嘴角抽了抽,说得轻松,你在我身上折腾,我能睡得着吗?真是大色狼一只。
悲催的陈念后悔答应岳林涛让他做一次了。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被禁欲了一段时间,蓄积了太多的力量,像是上足了条的机器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她被按在床上,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怎么求饶也没有用,她不知到底做了多久,反正就是很久很久,就像永远不会结束一样。
当她从沉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手机上的日期和时间,然后对着出声响的厨房大叫一声:“岳林涛,你对我做了什么?”
岳林涛围着围裙,满脸堆笑的从厨房颠颠跑出来:“嘿嘿,亲爱的,我实在太爱你了,你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妙了,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现在还痛不痛,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说着他的魔爪就伸了过来。
陈念抬手将他打开:“不要,我自己洗。”
她想要裹着被子站起来,可是脚一沾地久摔倒了。
原来她双腿软,站都站不住。
她抬头瞪了岳林涛一眼:“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要告你性虐待。”
岳林涛乐呵呵过去将她抱了起来:“你是我老婆,这种事到哪告也赢不了。
亲爱的听我说,这是你作为军人妻子必须要承受的,是你的光荣使命。“
他将陈念放到床沿上,坐到她身边,搂住了她的肩。
陈念晃着肩膀,扭动着:“什么光荣,当慰安妇的光荣,我不稀罕,我要反抗,我要罢工。”
“呵呵,小宝贝,赶紧洗个热水澡,吃个饭,等补充了体力,我们继续。”
他的眼神无比暧昧,说得陈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还继续什么?”
“呵呵,你说呢?昨天只吃了开胃小菜,我还没吃饱呢?看你也睡了这么久了,应该休息好了吧?你不是说等休息好了再来吗?”
陈念使劲摇头:“没有,我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