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师傅,你还会画符啊?”华致远接过清神符以后立刻惊讶的问道。
华致远其实也懂得一些简单的符箓,都是一些祖传的手艺,这些天其实就是在利用符箓将童倩情人的病情压制住了,但是却始终想不出一种可以根治的办法。
接过方墨的符箓,华致远当即就好奇的想要看看师傅给自己的是什么符,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却有些蒙圈了。
因为他根本就看不懂,那一道道朱红色的线条似乎蕴含着某种力量,乍看上去,竟然给人一种泛着灵光的感觉。
“我会的多着呢。”方墨没好气儿的说道:“别看了,赶紧去睡会儿,一会儿就给我打开门赚钱去,整天游手好闲的,坐吃等死啊?”
“哦。”华致远苦着脸应了一句,却是没有走,而是有些怯怯的说:“师傅,这个,真的管用?”
说着话不敢看方墨,但是却又忍不住偷偷瞄着。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方墨头也没回的说道:“他家到底有没有钱啊?”
方墨不想跟华致远解释太多,但是却一定要问问对方是不是有钱人。
因为他已经没有几个钱了,而且自己辛苦制作的符箓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若是穷人也就罢了,若是有钱人,那就不要白不要。
况且方墨认为能够包养童倩的人应该不会穷到哪里去...
“还行吧,好像挺有钱的。”华致远小声的嘟囔道。
他不知道自己的师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迷了,他记得第一次给童倩看病的时候,似乎也没要钱啊?
还有他昨天看了一整天的病人,居然连诊金都没有收,这会儿怎么这么认识钱了?
“你告诉他,这符箓十万块钱一张,爱用不用。还有,以后不许再去。”方墨说完转身就走。
心说,十万块一张都算便宜了,这种符箓估计全世界也就仅此一家了。
“啊?”华致远一听,差点把舌头吞嘴里去,十万块一张?心想,师傅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不过看到方墨一走,立刻意识到什么了什么,急忙喊道:“哎?师傅,你干嘛去啊?”
“出门...”方墨说着话已经进了前堂,现胡九和王春江已经走了。
不过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却顿住了脚步,因为他居然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灵气。目光也瞬间落在了身后的桌子。
现上面居然放着一只雕工精美的玉佩,而那淡淡的灵气,也是从那玉佩上散出来的,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方墨往回走了两步拿起玉佩看了看,现是只上好的古玉凤佩,其雕工十分精美,整只玉佩就好像浑然天成,其中隐隐的可以看到里面居然有一丝丝水润在缓缓游动,乍看上去,就好像那只凤凰如同活了一般。而刚一入手,竟有一种温润异常的舒适感。
只不过方墨却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原以为是什么灵物,如果能够修炼就好了。
心里有些自嘲的说:原来是只法器...
方墨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法器,不过这个玉佩只能算是非常一般的法器,像这种法器只要方墨有时间,他能做出比这个好上很多的法器,只不过他没有那么多时间罢了。
如果是练气二层,他也做不出来,不过现在已经练气三层了,像这种简单的法器,凭他的修为和记忆,可以轻松制作,如果是在修真界,练气三层都能炼制自己的飞剑了。
只不过炼制飞剑的材料在这个世界是在是有些难得,他甚至怀疑地球都不一定有可以炼制飞剑的主材。
就算一些辅料,方墨当初在原始森林里也仅仅现了一小块核桃大小的精铜矿石,而且还是品质很低的那种,在昆仑待这了这么就也不过得到了一块龙眼大小的银魄矿石,品质同样低的可怜。
“哎...”方墨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想的有些不现实,手一翻就连玉佩法器放进了储物戒指,在他看来,这也一定是胡九从地下取出来的。
拿起那张字条看了看,上面只是简短的写几句感谢的话,和一个长沙的地址。
想来应该是胡九在长沙的住处,方墨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还是放进了戒指里。
之后直接出门,向回春医馆的西北方快步走去....
没错,方墨还是决定去胡九所说的那个墓穴看看,因为他总是感觉那里似乎有自己熟悉的东西,亦或是人...
主要方墨听胡九说的那道黑影,方墨猜测应该是那里阴煞之气太重,他们产生了幻觉罢了。
因为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在他的记忆里,他见过鬼修,也见过鬼,不过所谓的鬼,不过是一些修士陨落后,由于神魂强大又不愿坠入轮回的一种特殊的存在。
不过那都是筑基以上的修士才可以做到的,至于筑基以下的修士如果不想坠入轮回,就只有一途可走,那就是慢慢化作虚无...
当然也有些有着宝物护着的灵魂暂时不会消散,但那也只是暂时的,除非有着传说中的天地灵物否则一样无法驻留太久。
方墨可不认为地球上能够修炼出一位神魂强大的筑基修士,即便有,也不可能修成鬼修,因为想要成为鬼修,也是需要有着机缘巧合的,而地球的条件根本就不可能符合让灵魂成为鬼修的可能。
............
就在方墨去往西北方向的路上,燕京叶家老宅的大院里却显得气氛很是凝重。
不大的院子两侧各自种有一排挺拔的白杨树,不过此时却已经没有夏日的葱郁,有的只是一片片打着旋飘落而下的枯叶。
两排白杨树一直延伸到了厢房的南侧山墙下,中间是一条青砖蛹路,蛹路的左右两侧分别立着一张圆石桌,石桌的四周也有着四个石墩。
靠左侧的石桌那里一位鹤童颜的老者此时面蛹路的方向端坐在那里,而他的面前还站着两男一女。
老者正是叶家的座上宾,也是叶家老爷子的世交好友,申屠老人。
而他面前的则是他的三个徒弟,分别是大徒弟若琳,二徒弟申屠山,小徒弟申屠峰。
此时申屠老人正面色凝重的看着他的大徒弟若琳,因为就是他的这个大徒弟,仅仅是去了一趟昆仑,居然就动了真情,原本这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作为师傅也盼望着自己这个性子单纯的大徒弟能有个好的归宿,但是对方的身份却让他有些懊恼。
甚至是有些气愤,不过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怪自己太过束缚了若琳,几十年来只想让她专心修炼,等到他意识到岁月不饶人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好在若琳一直潜心修炼,将自己偶得的一份功法练到了玄级中期,而且还保留了那一份充满了童真的容颜。
却没想到刚一出山就遇到天生异象,于是派她前去,就当历练,不成想却造就了这般孽缘。
“师傅,弟子知错了!”若琳此时低着头,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却不见有半点悔意。
“师傅,师姐也是被方墨那小子一时给骗了,您就别再怪她了。”申屠峰一边说,一边瞄着申屠老人的表情,生怕那句话说错再惹得师傅生气,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而申屠峰说完,申屠老人只是垂下了眼帘,却依旧一语不。
申屠峰见此悄悄的扯了扯身边的二师兄申屠山的衣角,似乎是想要其帮忙说句话。
但是申屠山却对小师弟的举动无动于衷,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申屠峰不禁有些腹诽,心说,看样子二师兄是有些吃心了。
因为他知道,二师兄申屠山一直对师姐恋恋不忘,而且师傅有一次也是有意无意的提到过,想要将师姐许给二师兄。
他记得那一次,一向不怎么爱搭理自己的二师兄高兴的还请自己喝酒了呢。
不过对于大师姐和方墨的事,申屠峰倒是不以为意,因为他打心眼里也不怎么喜欢自己的二师兄,总是觉得二师兄心机太重,而且极其不喜欢他身上那种阴柔之气。
“哎!”就在申屠峰胡思乱想的时候,鹤童颜的申屠老人终于幽幽的叹息一声说:“若琳,都是为师太过束缚你了,才造成你如今单纯的性子,这样吧,以后你就和你二师弟一起出门历练吧,见识一下这滚滚红尘的尔虞我诈。”
申屠老人也很是无奈,他虽然生气,但是却没有办法责怪若琳,他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甚至说还很通情理。
当然,让她跟着申屠山一起,也是想让两人日久生情,希望自己的两个徒弟能够走到一起。
只是他却没想到,一直以来逆来顺受的若琳在说完突然说道:“师傅我不要和二师弟在一起,我想回山。”
“你说什么?”申屠老人对若琳反对顿时就有些不适,当即就有些恼怒的说:“你居然学会反驳我了?”
申屠峰见此也不由心里一急,心说,师姐啊师姐,你就先答应了不就完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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