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死寂的空间徒然传来一声哪怕细微的响声都显得格外清晰,可是当几人意识到声源的时候,却下意识的看向了少妇那被旗袍勾勒得极为显眼却让人脸红的小腹下。
少妇被突如其来的大手突然捂住嘴,可是提起的气却无处宣泄,想要止住已经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就感觉胸口被筷子点中的地方,一股暖流顺着筷头儿,直入乳沟处的任脉大穴这股暖流贯彻整条脉络直达会阴。
恰恰与自己的气一同宣泄,她顿时感觉到会阴一暖,舒适的她瞬间放松了身体,同时那被手捂住憋回的那一口气让她的小腹下那一道私密的缝隙也微微张开了一些。
一股阴凉的气息直接从那里被引了出来,同时还夹杂着异物,卡在了其中。
少妇一瞬间就更加的惊呆了,整个身子再次僵硬,不仅仅是因为方墨的手,还有方墨插在双峰间的筷子,更多的是下体的异样。
而且让她更加难以忍耐的是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已经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在往下坠流。
不仅是她,就连华致远也尴尬的瞬间就红了脸,舒小婵更是难以置信的咧了咧嘴。
方墨淡淡的一笑说:“肚子还疼么?”不过问话的时候却没有松开捂住少妇朱唇的手。
开玩笑,这个时候松开,除非方墨傻了,这个女人一准儿会大喊大叫,那样会招来外人围观,到时候不要说他,就连华致远和舒小婵恐怕都要被警局请去喝茶。
所以他必须要得到少妇的认可,让她相信自己是在给她治病,否则....就没有否则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一旦这少妇恼羞成怒会生什么事。
好在少妇听到方墨的话,明显回过神儿,同时自己感觉了一下,刚刚微微垂下的眼睑就说明了一切,不过仅仅片刻,少妇就转惊为喜,重新瞪大了眼睛。
“呜...呜”本想说话却现嘴上还堵着一只大手,好在同时还点了点头。
“千万别叫。”方墨这才松了口气,缓缓收回了手,并且叮嘱道。
其实方墨在少妇进门的时候就已经习惯的用神识去扫了一下,这个女人哪里来的什么病?
非要说有病,倒也有,那就是轻度抑郁刮宫不完全的并症,严重性痛经轻度失血过多外加体寒。
方墨之所以从一开始就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这种毛病十分麻烦,如果刻意去治,非但不会有好的效果,还会惹来少妇的反感。
医馆是要积攒口碑的,这一点方墨比任何人都清楚,只不过女子若是在方墨第一句话的时候走了也就走了,他也是故意在惹怒对方,这一点舒小婵没有猜错,但舒小婵不知道的是,惹怒少妇的同时方墨却小心的在利用神识查看着少妇体内的情况。
他不可能告诉对方,我就是故意激怒你的,更不会告诉对方自己已经用神识观察到了她的全身情况。
就算方墨傻了都不会说只要他愿意神识可以透过对方的衣物查看到各种秘密,甚至是普通人的经络走向。
一开始的故意惹恼对方就是为了最后这一下做准备,否则便不能彻底治愈,而方墨并非是故意那筷子要刺少妇的敏感地方,实在是因为这女子积郁于胸导致任脉不畅,所以非膻中穴不解。
同时又渡以真气为之梳理贯通任脉,任脉又称阳脉,阳脉不畅,女子必然体寒,阳衰而阴胜,沉于会阴,上走气海,她不痛经才怪。
女子面色过分苍白,颧骨处暗藏绯红,必是经期中期此时最为明显,即便是化了妆也无法掩盖。
按理说不会这么明显,不过方墨却清楚,这个女人前不久定是打过胎。至于为什么会有残留物,方墨判断应该不是在大医院做的,否则不会出现刮宫不净的这种情况。
“我...我不叫。”少妇重重的吁了口气闭上眼半晌才缓过劲儿来,不过突然又意识到了不对。
“啊!”少妇急忙弯腰查看自己大腿上依旧在缓慢坠流的液体,只见两道红黑色的血迹,伴随着一块块小拇指盖大小的东西贴着白皙的大腿已经快要流到了膝盖处,脸颊瞬间就羞得通红,立即又要惊叫,突然想到方墨的话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同时抬头看向方墨。
方墨依旧视若无物,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说:“医者怀仁,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我的患者,事关生命及身心痛苦,须以神圣之精神待之,不遗余力之作为行之。所以您不必尴尬,我也不会取笑您。”
方墨说的语气平和,就好像一个行医多年的老者一般希望少妇解除心理的顾虑,只不过说的他自己都有点心虚。
不过女子显然很是受用,紧绷的神经在听了方墨的一番话后才稍稍缓和不少,可是却依旧紧紧的夹了夹双腿说:“医,医生,我,我现在可以走了么?”少妇表情尴尬磕磕绊绊的问道,甚至已经忽略了还没给诊费。
方墨眨了眨眼笑道:“不能,您的病还没有彻底治愈,当然如果您不想继续治疗了,我们医馆绝对不会强留。”
方墨说完站在一边儿的华致远和舒小婵不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别说他们,就连方墨自己都感觉自己的笑,要多假有多假。
不过好在少妇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方墨的脸上,因为她已经感觉自己的屁股那里已经湿了,被外面吹来的微风轻抚,少妇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夹的更紧了。
她也意识到,自己是走不了了。
偷瞄了一下其他人的古怪表情,少妇更加的尴尬了,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没想到自己只是想买几片止痛药,竟然遇到了高人,尽管为自己去掉了折磨了好几个月的腹痛,可是眼下却尴尬的要死。
“那,我可不可以去,去里面。”少妇现在只想先进去再说,至少可以先离开门口省的被外面的人看到,至于这里面的几个人反正都已经看到了,又是医生,也就无所谓了。
“哦。”方墨也才意识到这一点,暗骂自己太粗心了,人家虽是少妇,但也避免不了害羞。
“那就进去吧。”方墨急忙让开身子让少妇进屋,而后又说:“直接进里屋吧,里面有床,脱衣服上去等着吧。”
“啊?”少妇又是一愣,不过立马有反应过来这是要继续治疗,不过听着却有点别扭。心说:这医生说话也够雷人的。只是顿了顿便要进屋。
方墨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一本正经的说:“最好把腿张大一点,放松点,这样好干活...嗯,都是新人,第一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