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怎么呢?是不是头又痛了,要不去楼上酒店休息一下?”熟悉的声音传入莫意涵耳中。
莫意涵一个激灵清醒了过去。
莫意涵慌乱地环视四周。
“二姐,你还好吧?”一张带着担忧的脸映入莫意涵眼中。
莫意涵脑中飞快地转着,究竟生什么事?她不是死了吗?她怎么会在这?
无数的问号在莫意涵脑中不断地转着。
“小芳,来我敬你一杯,十八岁,是大姑娘了。”此时,一名男人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莫小芳看着男人,一脸担忧道:“阿平,我二姐貌似有些不舒服,你帮我扶二姐去楼上酒店休息一下。”
莫意涵压下心里的慌乱,看着面前的男人,和莫小芳那看似真切的关心。
怪异的记忆涌上脑中。
记忆里,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莫小芳的生日part上,她喝了莫小芳递给的酒,而后头晕。接着莫小芳和面前这个男人将她带到楼上酒店房间休息。
随后她被这个男人强奸,记者闯酒店,而后莫家千金,吕家未来媳妇的艳照登上了头条,跟着她被撵出了莫家,被学校开除,成为过街老鼠,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直到被莫小芳骗,冤死在手术台上。
莫意涵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死而复活,还回到一切生的那天。但突来的一阵眩晕,和腹部一划而过的烦躁却提示着她的悲剧即将生。
莫意涵狠狠地一咬牙用力地掐了一下大腿,脑袋顿时清醒了几分。
“小芬,我——”莫意涵抬手,不经易地打翻了桌上的酒瓶,整瓶啤酒洒在了莫小芳的裙子上。
莫小芳惊叫了一声站起来。
“小芳,你没事吧?”莫意涵佯装担心道,眼底却划过一抹冷光。
酒几乎整瓶倒在了莫小芳的裙子上打湿了一整片。莫小芳那个心痛,今天穿的这裙子可是她存了好几个月的钱买的。
“没事,只是酒而已。”莫小凡忍着心痛道。
莫意涵蹙眉道:“小芳,你赶紧去洗洗吧,留下印记就不好了。”
莫小芳勉强笑道:“没关系,我待会儿再弄。二姐你不舒服,我还是先送你去休息一下。”一条裙子而已,等今天她的计划得逞,这价位的裙子还入不了她眼。
莫意涵微微摇头道:“我没事,就是刚才喝急了些。你还先去弄一下吧。”她指了指莫小芳下面。
莫小芳低头一看,被酒打湿了的裙子贴在腿上,里面的内裤全显了出来。
莫小芳立马坐下,因为她感觉包房里面的男人全部往自己儿这看来。莫小芳心里掂量半响,又见莫意涵一脸清醒,心想药估计还未起效。于是决定还是先处理一下自己的裙子。
莫小芳对着莫意涵道:“那二姐,我先去弄一下。”
而后对着身旁的男人道:“张平,你帮我照顾一下二姐。”暗中却给男人使了个眼色。
男人会意点头道:“放心好了,交给我没问题。”这大美女他惦记了一晚上,怎么会让到嘴的鸭子飞。
两人交换的眼神的动作莫意涵看在眼里默不作声。以往她怎么就那么蠢。莫小芳虽然伪装得好,但这些细小的动作自己怎么就忽略了。
莫小芳刚离开,莫意涵起身对着男人道:“我还是跟去看看好了。”说着就往包房外走不给男人回神的时间,她不能留在这,她必须离开。
男人心里有些狐疑,但见莫意涵已经走出包房外也不好跟去。直到莫小芳回来才现自己被骗了,于是和莫小芳追了出去。
莫意涵跌跌撞撞地在KTV里寻着出口,脑子是越来越不清醒。大腿已经被她掐得青,但却越来越不管用。
这该死的KVT,修得这么复杂干什么。
“你个没用的东西,看个人都看不住,还想吃天鹅肉,你去吃癞蛤蟆好了。”莫小芳粗鲁的骂声从身后拐角处传了过来。
莫意涵大惊,狼狈地扶着墙向前跑。
好不容易找到电梯,莫意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去。
看着电梯门关上,莫意涵终于松了口气,伸手想要按一楼的键,但身体却突然无力地滑坐下去。
电梯一路到了顶楼,电梯门打开,心里的恐惧让莫意涵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仿若慢一下便会落入地狱一般。
她挨户地拍打着房门,她只希望有人开门,然后送她去医院。但却没有一扇门打开。
“你确定她上了顶楼。”莫小芳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在保安室的哥们看了录像,她的确上了顶楼。”男人道。
莫意涵惊慌失措,她知道自己被他们找到会是如何的下场。
莫意涵慌乱地拧着房门的把手,用力地想要推开一扇门。
突然,她跟前的房门被推开,毫无预警,她身体失平衡地跌进屋里。
房门“碰”地在她身后关上,她趴坐在地上。
“一个人影都没有,你那哥们到底靠谱不?”莫小芳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莫意涵的心几乎提到了喉咙里。
“也许她又从哪下去了,我们再去保安室看看。”男人的声音传来道。
接着是两人匆匆离去的脚步声。
莫意涵大大地松了口气。
莫意涵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向屋里走去。
一张白色的床出现在眼前。
她好累,迷迷糊糊地一头倒在了床上。
她应该安全了,提着的心终于松了口气,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她感觉似乎被人抱在怀里。
“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感替代了身上一直萦绕着的燥热,她不由地呻吟出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浓更重的炙热从小腹一涌而上。
她伸手胡乱地拉扯着什么。
“别急,乖!”陌生的声音闯入她耳中。身上的束缚似乎慢慢解开。
突然,她感觉一股滚烫的东西顶着她。接着,一股撕裂般的痛从下身传来。
“啊!”她痛苦地嘶声大叫。
聂云峯看着躺在他身下低泣的女子,猛地一愣。
她既然是——
“乖,别怕,一会就不痛了。”低沉的声音如风拂过湖水般传入她耳中,让她心安了几分。
慢慢的,痛楚似乎减弱了,接着一阵陌生的情欲让她止不住的喘息着。
“乖女孩,你做得很好。”那陌生的声音再次传入她耳中,她听得有些不太真切。一切仿佛是一场梦,朦胧让她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