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原来如此1(2)
“你前些天递了帖子到渊王府,这渊王妃便决定举办赏花会。不知道她心里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母亲听说这渊王妃可不是个简单的。能把渊王的心抓的牢牢的,你以后可要多加提防她。”
林夫人坐在自己女儿的身边,看着她脸上喜悦的笑容。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过却也为自己的女儿感到开心。只要女儿高兴,那就什么都值了。
“母亲放心,女儿知道该如何做。之前和渊王妃有过接触,她是个心机十分深沉的人。如果没有完全的把握,女儿是不会正面和她起冲突的也不会做什么。”
她要的不是一时的恩宠,而是那个能笑到最后的人。如果渊王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么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她不怕,她会徐徐图之。这种事是心急不来的,越是心急反而适得其反。
“你向来是个心里有主意的,只要记得万事不能操之过急便可。至于渊王妃,在没有完全把握搬到之前还是先交好为上策。”
林夫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欣慰的弧度。她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到了自己这个女儿身上,不过女儿确实也没有让她失望。
林梦语闻言点点头,眼中迸射出一道自信的光芒。
“虽然皇上没有定下来你嫁入渊王府的日子,可母亲和你父亲商议了一番。还是提前准备好你的嫁妆,免得怕时间来不及。”
林夫人面上一片的温柔,声音带着几分的慈爱。
她知道渊王妃当初的嫁妆那可是轰动了整个京城,不知道的都要以为靖国侯府是不是将一半的值钱东西都给了唐子鱼做嫁妆了。
虽然她女儿是侧妃,好歹也是丞相府的掌上明珠。这嫁妆必定不能让人小瞧了,只是也不能越过了渊王妃。而这个度,就要好好的拿捏一下了。
“这事有母亲操办,女儿很放心。”
林梦语脸上微微一红,露出了一抹娇羞的笑容。
林夫人见女儿一脸的娇羞,随后笑了笑。这样也好,既不用拂了老爷的面子也让女儿嫁给了心仪之人。
林夫人又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交代了一些琐事后离开了林梦语的房间。
林丞相的嫡女赐婚给了渊王,这就代表着林丞相必定是会站在渊王的身后。皇上的这一赐婚,无疑是给渊王添了一份助力。
“母妃,父皇预立渊王为太子的圣旨不日将会下达。咱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景承赫微微皱着眉头,他昨天便收到了圣女的回信。说过段时间西域会派人来大景和亲,而这和亲的人便是圣女本人。
她需要他帮忙,让皇上将她指给渊王。可如今渊王的两个侧妃位置已经被占了一个,听母妃的意思另一个皇上心中似乎也有了人选。
“着什么急,你父皇的身体如今还坚朗的很。就算渊王被立为太子,能不能活到坐上那个位置还不一定呢。”
淑妃看着有些急躁的儿子,皱了皱眉头后才不急不缓的开口道。
她用茶盖拨弄着茶杯里的茶叶,眸子微微眯起。这么多年来,她们所有人都被皇上给骗了。原来皇上对渊王的忽略不过是个障眼法,让所有人都认为渊王是那个对皇位威胁最小的人。
竟然让他活到了成人,而且最让人惊疑的是最近她瞧着渊王的身体越来越好。他身体里的寒毒似乎没有以前那般的严重,这怎么可能?那可是连神医都束手无策的毒。
她不相信这世上除了那个下毒的人能解以外,还有谁有这本事可以解了他身体里的寒毒。
“母妃的意思是咱们要按兵不动?”
景承赫皱着眉头,他总觉得自己不做些什么心里就十分的不甘心。他和睿王两人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最后竟然便宜了一向最不受两人重视的渊王手里,怎么想心里都觉得和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对,现在咱们不能有任何的动作。若是被你父皇查到,那么咱们都会万劫不复。”
淑妃将茶盖重重的盖在了茶杯上,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
景承赫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妃,抿了抿唇瓣。眸低闪过一抹暗色,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起身,开口道。
“儿臣知道了,母妃您休息吧儿臣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淑妃的寝宫,独留下淑妃一脸的沉重。
自己儿子的性子没人比她了解,渊王这事恐怕他不会如此甘心收收。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边的嬷嬷。
让她附耳过来,小声的吩咐了几句。
唐子鱼扶着酸疼的腰坐在床榻上,思绪有几分的放空。一直到内室的帘子被掀开,锦冬的声音响起她才回过神。
“王妃,墨侍妾在外面求见。”
唐子鱼闻言一愣,不过很快她就记起了锦冬口中的墨侍妾是何人了。那个冷漠如冰一般的女子,在王府的侍妾之中是个特别的存在。
她如今已经将府里所有人的资料都查清楚了,这个墨灵是景承轩一个属下的妹妹。而那个属下因为救他而亡,最后将妹妹托付给了他。
她没有嫁入府里之前,据说就只有这个墨侍妾是最受宠的。时不时就被景承轩召见,恩赏不断。
她怎么会忽然主动来找自己?
唐子鱼心中有着几分的疑惑,她如今和府里的侍妾自那日敬茶后便没有了接触。
“王妃,您是见还是不见?”
唐子鱼回过神,转头看向锦冬思索了片刻后才点头:“见,你让人先将她带到外间。等我洗漱好后,再去见她。”
为何不见?她正好也好奇她来主动见自己有什么事情?
锦冬闻言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内室。她刚离开,锦秋和金嬷嬷就进来服侍她洗漱梳妆了。
等到她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带着金嬷嬷和锦秋掀开帘子走出内室就看到一身淡紫色长裙挽着简单髻的女子坐在那里喝着茶。
她的眸光淡淡的,好似对这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一般。就好像和这王府格格不入,不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