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臣妾没告诉过皇上,臣妾一直都是个比较奔放的人!”
容九月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
一双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脸上。
将他火热的大掌落在自己的腰身,容九月身体慢慢的后退。
感觉到身后那滚烫的阻拦时,她微微抬起腰身……
“皇上,臣妾来了……”
她腰一下沉,渐渐坐了下去……
“嗯……”
权胤闷哼一声,顺势想要坐起来,却被容九月推着躺了回去。
“皇上只要乖乖的躺着就够了。”
起初,容九月的动作有些生疏,不过很快就渐入佳境。
权胤扶着她腰身的手渐渐收紧,最终耐不住她的折磨,翻身将她压下……
室内,氤氲了一片甜腻的美好气息。
然而,就在两人忘情相融时,门外却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皇上,北疆国大皇子在大牢里……死了!”
侍卫的话让权胤神色一凛,加快了速度,直到达到那极致的顶端。
容九月大口喘着气,想要坐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用锦被将她抱在其中,在她额前落在一吻才抽身离去。
“朕去看看。”
清洗过后,权胤穿上衣袍走了出去。
宁心红着脸端了热水进来。
她不傻,哪能看不出容九月对权胤态度的改变,答应这次,怕也是用了心了。
“答应,奴婢把热水端来了。”
“嗯,放着吧。”
“是。”
宁心把水放下退了出去。
容九月从床上起来,简单的清洗过后穿了衣服。
“答应可饿了,奴婢在小厨房炖了些燕窝粥。”
“端进来吧。”
“是。”
另一边,权胤到了刑部大牢内。
因为南宫寻他们的身份特殊,权胤命人将他们关押在大牢最深处,里面到不似别的牢房那么阴暗脏乱。
南宫寻的尸体已经被侍卫带出来了。
“今天晚上送饭的人去看时,现里面没了动静,便好奇开了门看现人瘫倒在地上,上去一看,现已经没气了。”
验尸的仵作也已经到了,毕竟是北疆国的大皇子,这尸体可不是轻易能够动的。
但还是做了初步的检查。
“皇上,微臣看这大皇子唇色黑,连指甲都是青灰色的,身上又无明显外伤,很可能是中毒身亡。”
“中毒?”
“是,应该是剧毒暴毙。”
南宫寻被关在大牢里,能下毒的人就只有看守牢房的人了。
“皇上,您看。”
侍卫端来南宫寻之前吃过的饭食,现那吃了半个的馒头已经变黑了。
“这些饭食在送去之前都验过毒的。”云京看着黑的馒头面色沉沉。
“那个狱卒呢?”
权胤话音刚落,便有人来回报说在水牢里现一具尸体,正是之前给南宫寻送饭的那个狱卒。
很可能有人混入大牢杀了狱卒伪装成他的样子给南宫寻下毒。
权胤黑眸半眯走到尸体前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圈,并没有现有易容的痕迹。
“先将尸体看守吧,南宫玥那边如何?”
“暂时无碍。”
“看好了,朕不想再听见有任何意外生。”
“是。”
在权胤离开后狱卒将南宫寻的尸体抬到了安置尸的地方。
“都严密看守成这样了还让下毒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胆子到是不小。”
前有在逃的南疆国皇子,后有被关押在大牢里的北疆国公主,现在北疆国大皇子死了,北疆国君会善罢甘休才有鬼了。
若是龙鳞国再从中参合一脚,凤辰国这次,怕是要麻烦了。
并排走着的狱卒两人快到门口时,有一个突然停了下来。
“诶,我的钱袋儿呢?”
“怎么了?钱袋儿掉了?”
“是啊,可能是掉在刚才的路上了,我回去找找,你先去歇会儿吧。”
“行吧,这大晚上的这一路都阴沉沉的,你自己小心点。”
“好。”
等到那狱卒转身离开,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容九月在权胤离开后并没有睡下,而是坐在床上等待着。
可一直等到三更天,权胤都没有再过来。
“答应,早些睡吧,皇上怕是又公务要处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了。”
容九月点点头,顺势在床上躺下。
这些天习惯两个人躺在一块儿,突然剩下自己一个,可能有些不习惯吧。
她决心回到权胤身边,跟他在一起,却也没想过要过多干涉他朝堂上的事情。
胡思乱想间,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权胤离开大牢后,直接去了升龙阁,连夜让权霖进宫。
“不知皇兄有何吩咐?”
“朕记得你在十五岁那年,就去军营里待着了。”
权霖这些年虽然多数在封地那边,他自己也建了一支护城队,但人数不过几千人。
权胤说的军营,是在靠近权霖封地山城跟南疆国交接的戍边部队。
当时权霖觉得在封地待着无趣想要去历练历练便去了那里,先帝知道后也并未阻拦。
“是,臣弟的确在军营了待过几年。”
“程将军是名悍将,你学了他几成?”
权霖闻言一愣,不明白权胤这是何意。
“程将军半生戎马,臣弟不敢望其项背。”
“朕派你到西南大营领兵五万前往山城。”
山城已经有十万戍边部队了,为何还要增兵五万?
难道说……
“皇兄是想要跟南疆国……”开战!?
权胤黑眸沉沉,让人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权胤没有正面回答,只道:“这是密旨。”
权霖不再多问。“臣弟遵旨。”
漫天昏暗的夜色中,一小队人马在黑暗中前行。
走在队伍中央的人“哼哧”的吐了口气,朝身后呸了一口。
“可算是让老子出来了!”
几个人进了一间民宅,屋内昏黄的火光那每个人的模样照亮。
而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本该在大牢里死去的南宫寻!
一个带着面巾的黑色身影坐在屋中,一挥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不知阁下哪位,多谢出手相救。”南宫寻上前客气道。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从身上拿出一个银色的令牌放在桌上。
南宫寻一看,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