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行者被云殷轻轻松松地擒住,顺手一丢,成了第十三号‘尸体’。云殷看着他身旁背着一个背篓子,瞬间来了兴趣。连忙走过去,掀开篓子便要翻。
白衣行者瞬即面上蹦出青筋,愤怒道:“你个贼人,杀人性命还顺道劫财,天地不容!”
话未说完,从天劈下一道惊雷仿佛印证他的话。
云殷撇撇嘴纠正道:“不应该先劫财再杀人偿命吗?你莫急我就是好奇你里边装着些什么东西……”
云殷左翻翻右翻翻,从里边捣鼓出几个白色瓷瓶,瞬间眼瞪若铜铃,惊愕道:“你、你你你……”
白衣行者撇过头,冷哼:“白衣行走江湖,替天行道,想不到今日栽在你这贼人手上,白衣……”
“你是卖春/药的?”云殷好奇。
白衣:“……”
他额间青筋抖了抖,扯了扯嘴角解释道:“……那是常备的药。”
“哦,原来你是医者!”云殷恍然大悟,“那你能救救他们吗?我绑来几个人到这里时都昏倒了。”
尤其是躺在这儿面已经紫的女童,他总觉得面容熟悉,但就是难以想起。
白衣:“……”
他感觉自己很难跟面前这位贼人沟通,尤其是身上的铿锵正气,怎能让他屈服于这淫威……
“咦?你救不救,不救我杀了你……”
白衣行者的铿锵硬骨在此刻瞬间断裂,面色崩塌:“救、救……”
在这捡来的白衣行者营救下,躺在下边的人也缓慢地属性开来。
白衣行者想了半晌得出一个结论:“头昏脑涨,约是暑热或是车马劳顿过度所致。”
某‘车马’:“……”
云殷感觉膝盖上中了一箭,他甩了甩头将这箭‘啪’地丢出,询问道:“那医者你看这女童是何样情况。”
医者掀开眼皮,缓缓道:“这女童中毒了,此毒已攻入心脉,但怕无药可救。”
而他脸上明显写着几个大字‘说你是贼人你还不信,你杀人了’
“那……”
云殷想了想,有些着急道,“是不是只要把她心脉切断就好了?”
白衣行者:“……”
他突然觉得,隔行如隔山。
云殷瞧着这白衣行者不说话,但怕这白衣行者是个水火,便想也没想的,将他推开。
然后将身上的法术凝聚在双掌之间,用力一拍!
瞬间那些法术顺着女童背脊沿着经脉一层一层跌宕过去,清除着沿途淤血,疏通脉络九经。
女童身子随之一震,丹田处的毒素倒灌而出,她猛喷一气。
乌黑的血浆从口中喷涌而出,面上也恢复了颜色。
云殷看着怀中女童,怀中女童缓慢地睁开眼,一点点地盯着云殷,琥珀色的眼眸微微转动,然后扬起一个不深不浅的笑容。“你救了我?”
白衣行者默默补充:“他险些害了你。”
云殷面上一颤,直接把那人给踹飞。搂住怀中女童,看着她那微单的狐眸,总觉有几分与印象里的人相似。
再见她那笑容,更是觉得,好像是……青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