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眼界稍微适应这样的光芒时,她现置身于青丘之中,被一簇簇桃花给簇拥着,嗅着这样令人舒心的芬芳。
面上是一瓣又一瓣冰冰凉凉的桃花,她摇了摇头,将脸上的花瓣全然甩落。而这花瓣在离开她面庞的一瞬,却是趁着风入了流水。
青唯抬眸,天仍然那么的蓝。
恍若一块被浣洗过的宝石高悬于上。
……凤鸠,我是不是曾……见过你?
……
……
——凤翎宫——
清晨的风十分微凉,吹拂过来总是带着倦意。
锁骨处有一丝冰凉,她撇撇眉梢,被这样的微凉给唤醒了。
揉揉惺忪睡眼,环扫四周一眼,看清了周围的陈设后,她扯出一不大的笑容。
这里啊……是凤翎宫。
她动了动身子,欲要翻床起身,谁料一只大手徒然拉住她的手臂,顺势将她收入怀中。
脑袋狠狠地撞在一温暖宽广的胸膛上。
青唯皱了皱眉,感到有一点莫名。
还未等她话,身后的男子便就着她的手,成牢笼装将她锁在怀里。
“死烧鸡、喂,你想干嘛啊?”
他贴在她的耳旁,温热吐息道:“不想作甚,只想再睡一会。”
……再睡一会?
青唯撇嘴,“你睡睡你的,抱着姑奶奶我干什么啊?快、快放手!”
瞧着青唯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凤鸠扬起眉梢,悄然地将脸庞靠在她的脖子根处。用他那好听且磁性的嗓音道:
“哦?放手?昨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握草,昨夜?!
青唯听闻‘昨夜’二字,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似的,里嫩外焦!
两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们二人都是成年仙了,说不好听的,若隔着没成婚。两个人一个青丘大龄剩女,一个仙桐单身贵族。
同处一室,还一张床(chuang)上,还能……还能有别的画面吗?
她感觉自己懵逼了,“凤、凤鸠……昨儿我到底说了什么?——等等,昨夜说了什么你可逗不要当真啊喂!”
她颤抖着,想要扒开他的束缚,却觉这只死烧鸡力气还不小。
她就像是一个粽子,被粽叶里三层外三层地缠绕着,丝毫没有办法。
懵逼哇,
持续懵逼哇!
“啊……”凤鸠挠了挠墨色丝,似有些困扰,“怎么办好呢……你说,要不要再重复昨晚的,有助于回忆呢?嗯?”
——昨晚!
难不成她真的昨晚同他生了啥?
可,可她一点感觉也没啊!
“那、那个死烧鸡……哦不不凤君大人……”
她精神崩溃,脑子里无数个声音在扯嗓子吼叫,让她对这‘童子鸡’负责。
“嗯?”轻微的鼻音,带有一丝揶揄。
“吃了,就想提起裤腰带走人?”
他半歪着头质问着她,漆黑的丝垂在她的面庞,冰冰凉凉的很是输入,仿佛被柔软的云朵抚摸着。
——啊啊啊啊,吃了吃了吃了!
从这只死烧鸡口里说出来,她——她真吃了?!
“那个,那个……”
——她承认,她结巴了。
他顺着起了身,柔软地锦缎从他白皙光嫩的锁骨处上划下,露出有型的肩身,以及胸前坦露出的一点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