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旁。
青唯:“!!!”
天呐,她的信呢?信跑哪儿去了!她记得牢牢夹在账簿里啊,怎么会不见了!
该不会……落在了厢房?完了完了。
但是也说不定在角落里没人现呀?
于是她连忙调转了头,现厢房那边的灯已然是亮着的。
凤鸠的话应当早离开了才对,难不成……
青唯不敢细想下去。
原本温暖的烛光,此刻却狰狞如同恶鬼欲将她吞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哐当!
她只觉前面多了一堵墙。
原是迎头撞入了一宽阔温暖的胸膛,看见这一袭暗红色的衣裳如同鬼魅般,青唯头皮都开始麻了。
讪笑着抬起头,对上那双金色深邃的凤眸,眸底翻涌着波澜好似要就此将她看穿。
“凤、凤君……”
她一面抬头,一面小心谨慎地打量着他的表情。
凤鸠动作十分轻柔地,缓慢地从袖口里掏出一淡黄色的信封,“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青唯已经欲哭无泪了,点头道,“对、没错给我吧!”
他反手一抽,将信封又塞了回去,嗔怪到:“噫、这般轻易拿去岂不损失本仙君仙威?”
你看了内容才会损失仙威啊,凤鸠!
她想着那一字一金的情书,她头疼欲裂,仰望苍天。
难不成这只死烧鸡现了端倪?
青唯故作镇定地打气,“凤君威风堂堂,岂会因为一小小书信尔尔损失仙威呢。还劳凤君拱手交还为好。”
凤鸠凤眸轻眯,勾唇一笑,指腹拍着信封,若有所指到:“小小书信实然不会损伤本仙君半分威仪。但若那书信中的内容是本凤君对一女子……那便不同了,嗯?你说是吧。”
那封心十分露骨,想必是凤鸠这只童子鸡情商不能接受的范围。
见计划已然败露,青唯亦是挺直了腰杆,昂到:“诚然,诚然。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凤君毕竟是堂堂仙君,不管何事也定然不与他人一般计较。
时辰不早,小的回去歇息了!告辞!”
“慢着。”他紫竹骨扇搭在了青唯肩上,“这样就想走?”
她不走难不成在这院子里过夜?
青唯浑身一寒,僵硬起来,讪笑回头,“凤君还有何吩咐?”
凤鸠魅惑一笑,笑得天地失色,日月无光,“本仙君这般大度之人也没别的吩咐,不过……日后本仙君的夜香便劳烦某狐来倒了。”
呵呵,凤鸠所谓的大度一直都是伺机报复。
青唯也是一笑,隐忍住杀人之意。
佯装万般感动地回答,“凤君这是说哪儿的客套话,凤君之事便是我的事!不劳烦,不劳烦!”
凤鸠:“甚好甚好。”
“那这信……”
“嗯?”某凤挑起眉梢似无意般盯向某狐。
某狐话锋一转,笑着咬牙道,“那这信凤君可要妥、善、保、管才是!”
见某狐乖顺的模样,某凤颔:“自是如此。”
倒夜香本就是受累的活,但比起之前的刷马桶话已经好了不少……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