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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拼酒
长孙皇后终究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因为程咬金的灌酒,李泰已经睡了过去,都说酒品好人品也差不了多少,就目前来看李泰的酒品还算可以,不晕不吐、不撒泼、不耍赖,就那样倒在了李二陛下的怀里酣然而眠。【愛↑去△小↓說△網 qu 】
“这长孙澹又出什么风头了?”长孙皇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李二陛下。
“我也不知道,估计就是他将承乾的诗会给搞砸的。”李二陛下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唉,只是可怜了这青雀,那帮杀千刀的。”长孙皇后的思维跳跃有些快,可是我们真的不能因为这去苛责以为母亲,不论她的身份,她先是李泰的母亲。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帮夯货的德行,所以承乾一说开诗会我就同意了,连他说弄那个什么盂兰盆会都没有在意,就是因为这帮杀才。”李二陛下无奈的看着睡在怀里的四儿子,他有些享受,不知有多久没有这样抱过了,三年还是五年,抑或更久。
“不行,我得去把场子找回来,你们男人对付外面的事情就可以了,但是程咬金这种拿我儿子出气的行为我绝不会放过他。”长孙皇后了毛,要是李泰还醒着,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呵呵,小心些啊。”李二和长孙的结识也是缘于这样的一场酒会,就是那场酒会让他们走在了一起,所以看着昔日飒爽的长孙,李二不禁有些怀念那些逝去的日子。
“宿国公,很久没有请你喝酒了,择日不如撞日,且请满饮此杯。”长孙笑意盈盈的对着程咬金说。
“臣拜见皇后娘娘。”程咬金满面通红,手里正抓着个杯子四处找人拼酒,见是皇后赶忙行礼,作为转仕多处的人精,程咬金远比外人想象的要聪明,知道什么事情该干什么事情不该干。
“谢皇后娘娘赐酒。”人精一口而净。
“好气魄,好酒量,再来一碗。”长孙的豪气依然不减当年。
“谢过。”再次一饮而尽。
“再来一碗!”长孙没有说明原因。
“这……”人精看出了一些不太好的苗头,有些迟疑。
“皇后娘娘可是很少敬酒的哦,老妖精你还不快快喝了。”早有人注意到了这一幕,对于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长孙和李二就是那两盏明晃晃的灯,走到哪里就会照亮哪里。
“好!”再次一饮而尽。
长孙再次满上,不过人精却先话了。
“娘娘,不知这是何意。”不是人精不知道拐弯,而是这是他的为人处世知道,没有人喜欢那种算计太多的人。
“你说错话了,我记得陛下刚刚登基的时候对大家说过,在朝堂上大家是君臣,在平时可不是,所以这里没有皇后娘娘,只有长孙。”长孙一笑,如同冬日恰好盛放的红梅。
“好,那你说怎么办吧。”人精不仅是人精,而且是滚刀肉。
“好说,再喝三碗就可以了。”
“好,满上!”人精用实际行动来说明问题,先干了手中的一碗,然后说道。
待长孙倒第四碗的时候,人精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坑里。
“这好像三碗够了。”人精说到。
“我知道!”长孙继续倒酒。
“那这是什么章程?”
“刚刚你灌我儿子喝酒,现在他娘报仇来了。”长孙这才说明来意。
“老妖精这是打了小雁,大雁啄眼来了啊,你也有今天。”这看热闹有不怕事大的,叫的最大声的一听就是尉迟恭那个夯货。
“好吧,这事我认,你说个章程吧,先说好了啊,今天这里可没有皇后娘娘啊。”
“我一阶女流,一碗对你三碗可好?”长孙早就想好的对策。
“好!我先干了。”人精这下放心了。
李二陛下闭上了眼睛,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友跳进火坑的,所以他先闭上了眼睛,想当初自己一杯对一杯都没有对赢啊,这是血的教训啊。
当长孙喝了五碗的时候,连干二十多碗的陈咬金终于顶不住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当李泰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却现这不是自己的寝宫,而是母后的寝宫。而自己的母后正搭了一张新凳子爬在床边上打盹。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李泰的脸上不禁有些涨红。
刚打算起身,只是稍稍的动了一下,长孙就醒了过来。
“青雀,可好些了。”在母亲的眼中,孩子永远是第一位的。
“母后。”李泰哇的哭了出来,他也有些记不清这样的场景还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皇权赋予了个人无上的地位,却也割裂了基本的感情。
“没事没事,不哭。”长孙回想起昨晚的战绩有些骄傲,但更多的是对程咬金的憎恨。
“母后……”有些哽咽的李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不论他的身份地位以及外貌和智商,毕竟只有十岁而已。
“你昨晚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你大哥的诗会怎么了?”长孙现在才想起询问昨晚的事情。
“哎,没什么,就是大哥那边的的诗会让两诗给搅合黄了,开不下去了,只好草草收了场。”李泰想到昨晚看见李承乾铁青的脸色就觉得有些好笑。
“哦,两诗?”长孙有些狐疑。
“我给你背背啊……”李泰怎么看怎么想本文的主角,这主角光环开的有些太大,地位高、相貌家世好,更重要的是人智商高,昨晚长孙澹只读了一遍,这小胖子居然一字不漏的背了出来,而且昨晚还被人灌得酩酊大醉,只能说这世上还是有妖孽存在的。
“这样啊,那昨晚的诗会一定会名留史册的,你大哥的眼光倒还不错,这都是谁做的啊。”长孙疼爱二儿子,大儿子也不会落下。
“没有都,是同一个人。”李泰现在也有些佩服长孙澹了。
“同一个人?谁啊?”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长孙强势的一面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长孙澹!”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