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旁的灵风听到这话，不觉出了惊讶的呼声。
而这时，灵山冷冷地笑道：“灵云，你不是不想被人救吗？现在我就成全你。”
“你是可以不救我，但你为什么要选择杀我？”灵云诧异地问。
就算没有灵山和灵风的相救，凭着灵云的实力，几个小时后也可以将体内的毒液逼出来。
现在灵山借着救自己的名声，杀了自己。灵云哪能不激动？哪能不愤怒？
“因为你的话太多了！”灵山回答，“而且，你已经没用了。灵元少爷曾经跟我说过，当一个杀手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就只得送他死。”
“怎么……怎么会这样？灵元少爷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灵云诧异地问，“我记得我来京华前，灵元少爷跟我说放手去干，就算是失败了也没事。怎么会……这样？”
“因为灵元少爷早就想要你死了。”灵山笑了笑，“你的存在，对灵元少爷接过蝶变组织会长之位造成了很大的威胁。灵云，对不起了。”
灵山大喝一声，右手成掌朝着灵云的脑门拍了过去。
顿时，碰的一声，灵云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
看着灵云的尸体，灵风愣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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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灵山用化尸粉将灵云的尸体化成一对脓水，灵风才回过神来。
“你为什么要杀灵云？”灵风诧异地问，虽然平素跟灵云的关系并不好，但看到灵云死在灵山的手里，心里头依旧很不是滋味。
“灵元少爷的命令，谁敢不遵守？”灵山不答反问。
“真的是灵头儿的命令？”灵风眉头一蹙，“我克不相信。头儿不可能会下杀害自己同伴的命令。”
“不光你不信，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相信。”灵山笑了笑，“不过这灵云确实该死，从一开始他就不配活在这人世上。”
“为什么？”
“因为他的话太多了，所谓言多必失，他已经透露了很多不该透露的内容。”灵山干咳两声，看着那一滩脓水，郑重其事地道，“从此以后这世界上将再也没有灵云这个人。这不知道是多少国家脑和部落领的福音。咳咳……”
“可在我看来，咱们灵字组的实力相比于从前又削弱了。”
她之所以说个又字，就在不久前灵字组的一个杀手跟灵云有着同样的命运，都被同伴莫名其妙地杀死了。
同伴之所以杀死她，是因为她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想起前几天任务失败，灵风心有余悸。
她知道，灵元和灵山没有将她杀死，一定是她还有利用的价值。
“走吧。”灵山道，“这次任务又失败了，咱们俩得好好地想一想该怎么跟灵元少爷做汇报了。”
……
受了枪击的刘芒强忍着剧痛，总算是开车远离了青山公墓。
等到确认灵字组的杀手没有追过来时，刘芒才长舒口气。
虽然在刚受伤时，刘芒就运气将伤口暂时封堵，目的是减少血液外流。
但因为伤口太深，几乎伤到了心脏，随着时间的久远，刘芒的功力衰退，伤情给刘芒带来的影响也越来越大。
因此，车刚开进市区，刘芒就觉得眼前昏昏沉沉的，特别想睡觉。
但刘芒知道不能睡觉，这一觉若是睡下去，恐怕就醒不来了。
此时，离ONS酒吧至少还有两三个小时的车程。
刘芒心里头计算着车速与时间，即便是将车一直开到140k/h，也不能赶在自己的伤口崩裂时赶到ONS酒吧。
所以，他得先找个落脚之地。
绕着京华南路晃悠了一圈，刘芒并未现任何可以落脚的地方。
直到车一直往前开，几个熟悉的字眼逐渐映入刘芒的眼帘。
烟云梦休闲会所！
苏星妍的地盘，这在刘芒看来已经是最佳的落脚之地。
车刚听到烟云梦休闲会所的门口，刘芒便松开安全带，将车门打开，正想要快步走进烟云梦休闲会所，却不料眼前一黑，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随后，他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从烟云梦休闲会所里跑了出来。
等到那两个身影走近时，头昏眼花的刘芒才微弱地分辨出是汤姆和刀疤。
顿时，刘芒心里头一怔，正想要问问题。
可嘴巴还没有开口，整个人就彻底昏睡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一间极为干净的病房内，身上的伤口处也绑好了绷带。
出现在眼前的并非苏星妍，而是聂冰倩。
当目光跟聂冰倩的目光对接的一刹那，聂冰倩喜极而泣：“芒哥哥，你醒啦！”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姐姐送你过来的。”聂冰倩撇了撇嘴，“芒哥哥，为什么每次你来医院，都会有不同的美女姐姐送你过来呢？”
话语行间，刘芒听出了些许酸味。
刘芒微微一笑，问：“她是苏星妍，对吧？”
“是的。”聂冰倩点了点头，“不过这次送你过来的，还有两个外国人。他们一直称呼你为头儿，似乎认识你。”
“哦。”刘芒应了一声，想起晕倒前看到的汤姆和刀疤的身影，便将聂冰倩的话跟汤姆和刀疤联系。
于是，刘芒继续问：“他们人呢？”
“正在后面候着，”聂冰倩道，“我担心他们是坏人，所以不许他们靠近你。”
“那苏星妍呢？”
“回公司了，”聂冰倩回答，“说是很快就会过来见你。”
“好的。”刘芒点了点头，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打算。
不过，看到聂冰倩穿着护士服坐在自己的身边，刘芒的脑海里很快又有了一个新的疑惑。
“冰倩，你来医院上班了，你就不怕绑架你的人再来绑架你？”
“哈哈。”聂冰倩笑了笑，“芒哥哥，绑架我的幕后主使陈大海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又怎么会有人来绑架我？”
刘芒听后一怔，点了点头，认可聂冰倩的话。
不过，聂冰倩随即提出一个疑惑：“芒哥哥，我还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解答。”
“什么地方？”
“如今陈大海已经坐牢了，为什么我爸和我妈还不愿意回京华呢？”
“哦？”刘芒一愣，惊疑一声。
他现在才知道，当日聂振南夫妇离开京华，并非是有事离开，而是躲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