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小木屋越近,苏小然越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等到来到小木屋旁边时,她现自己已经屏住呼吸。
静下心听一听小木屋离的声音后,苏小然深深地吸了口气。
随后,她伸出双手将小木屋房门推开。
这才现,小木屋的房门是反锁的,她怎么也推不开。
不过,经过她这么一推,小木屋里传来的奇怪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后,木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谁在外面?”
“你……你好。我是路过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苏小然实在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
“路过的?”屋里的女人略感好奇地反问一句,还不等苏小然接话,屋里忽然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随后,苏小然又听到屋里有人敲打着小木屋墙壁的声音。
“帮帮我,快帮帮我。”
“我……我能帮你做什么?”
“放我出去!”
“可是我现在进不了屋,房门……好像被反锁了。”
“撞门。”屋里的女人急切地道,“得快点,若是再晚一点,恐怕易少就回来了。”
“易少?哪个易少?”
“哎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先救我出去再问我这些问题?”对于苏小然没有任何举动,屋里的女人表达出不满。
“好吧。”苏小然叹了口气,既然这事让她遇到了,她就不能不管不顾。
于是,她朝着不远处的胖子招呼一声。
随后胖子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也不跟胖子过多的解释,她边以命令的口吻吩咐胖子道:“把门撞开。”
“为什么?”
“我让你撞门就撞门,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好吧!”胖子不知道苏小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耸耸肩深吸口气后退两步。
随后,胖子将背上的背包放下来,然后朝着那房门猛猛地撞了过去。
碰!
一声巨响,本来就略显破旧的小木屋的房门被胖子撞破。
随后,苏小然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的灯光,朝着漆黑的小木屋里照了过去。
瞬间,苏小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脖子上缠绕着铁钢圈的女人出现在苏小然的眼前。
更让苏小然惊讶的是,这个女人除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四肢都被各种手铐、脚铐给拷住,手铐和脚铐上都拴着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挂在墙壁上。
不得不说,屋里的女人已经被人当成奴隶一样对待。
“快,快把我松开。”
屋里的女人苦着脸央求门口的苏小然。
“胖子,把眼睛闭上。”
觉到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屋里的女人,苏小然略感不爽,青着脸吩咐胖子一句。
胖子耸了耸肩,闭上眼睛背对着屋内。
随后,苏小然走进屋里,四处寻找可以开锁的钥匙。
只是她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找到任何一把开锁的钥匙。
于是,苏小然问身边的女人。
女人沮丧地道:“找不到钥匙,说明钥匙被易少拿走了。唉,你们走吧。易少很快就要回来了。我担心你们还没有救我走,被易少撞见,你们也走不了了。尤其是姑娘你,你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易少又是一个好色之徒。如今没有了易老板的束缚,他早就放飞自我。他肯定会对你……快走吧,出去了之后,你们报警。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报恩的。”
“想要我见死不救,我才不会!”
对于女人的央求,苏小然不但不领情,反而还觉得很愤怒。
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朝着最近的一个手链砸了过去。
碰的一声。
石头断成两半,可铁链一点事都没有。
也就在这时,木屋外传来越野摩托车“嗡嗡嗡”的声音。
女人的神情变得异常的恐惧,急迫地道:“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易少马上就要到了,我不想连累你。你快走吧。”
“我不走!”
“可是我真的不想连累你。”
“不就是一个渣男吗?我倒想会一会他……”
“嘿嘿,苏小姐,其实你大可不必动怒。”这时,一直背对着屋内的胖子忽然出得意的笑声,“不就是几把破锁吗?让我来,难不倒我。”
言罢,他起身走进屋内。
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小铁丝,随后在女人身上的手铐和脚铐上胡乱捣鼓。
只是两三下,胖子就成功打开了一把锁。
等到他将女人身上的手铐、脚铐的锁全部打开,那摩托车出的“嗡嗡”声已经非常的大。
苏小然立刻道:“咱们快走。”
随后苏小然背着胖子的背包,胖子背着女人,快步离开小木屋。
也就在苏小然、胖子和女人火急火燎地离开的瞬间,一个一身黑色皮衣皮裤,戴着墨镜,开着超炫的雅马哈摩托的男人,在一个拉风的甩尾飘逸后,摩托车停在小木屋口。
刚一下车,男人似乎就现有点不对劲,快速走进小木屋。
当看到小木屋里空无一人时,他脸色顿然大变:“人呢?难道有人来过?”
略微想了想,他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宋阳,你和高义十分钟之内带上你们俩的人,分不同的山道入山。我的猎物丢了,必须得一个小时之内找到他!”
“是,易少。”
得到电话里肯定的回答,男人得意地笑了笑。
随即,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立刻走到摩托车边,随后启动摩托,朝山的深处驶去。
……
跑了一段时间后,苏小然现没有人追上来,立刻让胖子停下来休息。
这时,被他们救出来的女人精神恢复了不少。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女人分别扫了一眼苏小然和胖子,道:“谢谢二位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们二位的出现,我恐怕会被易少虐待致死。”
“易少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苏小然关切地问。
“易少是梧桐山顶天空城的少主人,”女人道,“他的名字叫易飏。前几天,他的父亲因为做了违法的事被警方抓进监狱后,他便成为了天空城的主人。借着天空城在京华的地位,他的性情变得异常的乖戾,不光做的事比较极端,而且脾气也变得异常的暴躁。我……我是……唉。”
“等等……”听了女人的话,苏小然似乎现了有点不对劲,立刻问,“听你的话……你跟易飏的关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