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番外二吾家有女太头疼(二)(1)
哼!哪个不知死活的混蛋,敢捉她闺女,还敢勒索她,她会让这人知道死字怎么写。
“粪、粪水?”掌柜愕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要救小姐吗?要粪水做什么?那得多臭啊?
“嗯,快点去准备,一浴桶就好!”孟茯苓点头。
孟茯苓他们赶到岭云村时,村里乱成一团,村民都提着桶,往山里的方向跑去。
他们还在村口,远远望去,都能看到山里的那边,冒出一阵阵浓烟。
众人脸色巨变,孟茯苓惊道:“不好,着火了!”
不知小苹果此时有没有在山里?孟茯苓越想越惊恐,恨不得插了一双翅膀飞过去。
众人无暇多想,急急慌慌地奔到山下,确实是荒山起火了,火势不大,都集中在一处。
刚好,村民们从山里拉出一个人,这人正是黄兆生,他被人捆绑住、双眼也被蒙住了。
祁煊亲自上山找小苹果,孟茯苓则让人解开黄兆生的蒙眼布。
黄兆生一看到孟茯苓等人,骇得魂都快飞了,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你捉了我闺女?她人在哪里?”孟茯苓一看,便认定黄兆生是绑架小苹果的主谋。
“我、我--”黄兆生我了许久,都我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到现在还懵懵的。
“我什么啊!快说!”小冬瓜大急,一脚踹向黄兆生的腹部。
小冬瓜已开始学武了,力气自不是普通人能抵挡的,一下子就把黄兆生踹趴在地上。
“她可能在山里,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黄兆生急吼道。
“你!若我闺女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孟茯苓咬牙切齿道。
说完,她要亲自上山找小苹果,却被侍卫拦住了。
没多久,祁煊一脸阴鸷地下山,手里拿着小苹果的熊猫小背包,那是孟茯苓亲手做的,她喜欢得紧,用得旧了,还舍不得换。
“不!”孟茯苓见背包已被火烧去了大半,身子一软,差点摔倒。
“茯苓,只找到小苹果的背包,她可能跑了。”祁煊扶住孟茯苓。
他这话却没一点底气,小苹果还那么小,在被人绑架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跑得了?
绑架!对,祁煊似想到什么,冷瞪向黄兆生,“是谁把你捆绑起来、蒙住你的眼?”
黄兆生被祁煊冷厉的眼神,吓得牙齿直打颤,不甚确定道:“我、我不知道,当时只有你们闺女在,应该是她吧。”
“把当时的情况如实交代!”祁煊松开孟茯苓,走到黄兆生面前,一脚踩在他心口上。
“我、我、当时……”黄兆生哭着把事情的经过全全交代。
原来当时他追上小苹果,并将小苹果捉住了,把她带回岭云村。
小苹果不惊不慌,还给他出主意,说什么绑架了她,要勒索孟茯苓的话,得写信通知孟茯苓。
黄兆生想想,觉得有道理,可他不会写字啊,只好拿了家里仅剩不多的几个铜板,到城里请人帮他写。
送完信,他就把小苹果绑到荒山上,岂知,小苹果假装肚子疼,要拉粑粑。
小苹果还说什么她拉粑粑的时候,不能让人看,特别是像黄兆生这种老男人。
不然,她宁愿憋着,要是憋出个好歹,他就换不到好价钱了。
黄兆生见她捂住肚子、一脸难受的样子,不像作假。
他心想,小苹果再精,也不过是小孩子,应该不可能会演戏,便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让她自己去拉。
而黄兆生守在不远处,觉得离得这么近,他一听到小苹果逃跑的动静,就可以追上去。
结果,他莫名其妙被打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晕的,醒来的时候,他附近就着火了。
“这么说是妹妹把他打晕的,放了火之后,她就逃跑了?”小冬瓜猜测着,他宁愿相信真相是这样。
“如果她有机会逃跑,为何不把背包带走?”孟茯苓情绪未缓,脸色愈苍白了。
“小苹果虽然淘气,但心地善良,绝不可能纵火烧人,可能是有人赶到,纵火之后,带走小苹果。”祁煊说道。
唯有他这个解释比较说得过去,不然,小苹果也不会落下她的小背包。
黄兆生却傻懵懵道:“不可能!当时只有我和她两人,根本就没现有其他人来。”
“呵!就凭你这蠢样,现得了才怪!”小冬瓜嗤笑道。
也是,若是来了一个武功高绝的人,像黄兆生这种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自然是现不了。
孟茯苓因祁煊的话,而燃起了希望,深吸了口气,道:“搜村!”
“娘亲,要怎么处置这个人?”小冬瓜冷瞥了黄兆生一眼。
“这还用问?自然是将他泡在粪水里,让他闻闻香、净净身!”孟茯苓冷声道。
众人听后,表情都很怪异,粪水越泡越脏、越臭,偏就孟茯苓能一脸冷然地说闻香、净身。
“不、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茯苓姑奶奶,求你放过我--”黄兆生一听到要让他泡在粪水里,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一个劲地求饶。
孟茯苓听了更加烦燥,就让人把黄兆生的哑穴、与定身穴都点了。
黄兆生整个人被泡在装着粪水的浴桶里,粪水刚好没了他的肩头,只露出一个头。
他无声地大哭着,被恶心的臭味熏得不断干呕着,偏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孟茯苓却不再理会黄兆生,反正时辰差不多了,他的定身穴就会自动解开,出不了人命。
说到黄兆生,当初因黄二狗的死,他为了敲诈,故意把污水泼到孟茯苓身上,又曾给前来岭云村奉旨传祁煊回京的魏公公跑腿。
要不是后来见他安分了许多,孟茯苓早就让他在岭云村待不下去了。
这几年,岭云村的村民大都安分守己,皆到孟茯苓的作坊干活,除了少数品性不好的人。
黄兆生没能进作坊,前两年他婆娘跟人跑了,他也无心种地,收成越来越差,便时而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