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去就不能不累了。应付女人多麻烦,嘴上要哄,身体要忙的。”
随手拉个靠枕垫在脸下面,离晟睿抬眸睨了离子墨一眼。
“哥,你还是赶紧找个人结婚吧。女人,不是用来玩的。”
从来都不是,女人,从来都是用来被呵护的。
当然,在离子墨眼中,就只有夏依汐一个女人。
“不想结婚,事儿多,麻烦。”
还是玩女人乐得清闲,除了跟在他身后的那一堆要复合的女人,那就完美了。
如果再去掉秦湘楚,那就更好了。
“随你。”
离子墨拿起水壶,倒了两杯水。
“对了,上次依汐说我是总攻来着,不然我们结婚吧,你当我的受。”
“噗!”
离子墨刚喝下去的水全数喷了出来,另类的眼神看着离晟睿。
“你那叫什么眼神?”
离晟睿回给离子墨一个白痴的神色。
“您什么时候口味这么重了,我想去重树三观。”
“自从依汐这么说我之后,我口味就这么重了,怎么样?”
离晟睿挑眉,依旧记起不雅的四仰八叉的趴在沙上。
“我xng取向正常,您去找别人吧。”
离子墨轻咳一声,直接从沙上离开。
“臭小子!”
离子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或许是因为哭过一场的原因,夏依汐的心情也没再一直那么低落。
晚上,在桌子上放好点心,就去睡了。
不知道冷千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天,她睡的很安稳。
“唔...好困哦。”
夏依汐窝在冷千影怀中,伸懒腰都伸的不怎么舒畅。
“都几点了,还困。”
“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依汐揉了揉眼睛,亲昵的在冷千影脸上蹭了蹭。
“一两点钟吧。”
“这么晚。”
冷千影一般都只用睡四五个小时就好了,然而夏依汐...
人和人的差别就是这么大,夏依汐只能默默羡慕了。
“还好吧。”
之前没有夏依汐的时候,冷千影只是工作,偶尔也会在集团呆到一两点。
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很好啊,往后周末我会按时回来的。”
一是为了夏依汐,二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心。
“嗯。”
夏依汐吻住冷千影的唇,主动挑拨着他。
明明知道他不想让她看到他身上的伤痕,可夏依汐总是忍不住像去看看。
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怎么样,才会更心疼...
舌尖相互触碰,冷千影吻的却没有那么火热。
“起床啦,我怎么早没现你的yu望这么浓重呢。”
冷千影的呼吸有些沉重,但还是把持着,没有下一步动作。
“还早啊。”
夏依汐有些不死心的伸出笔直的双腿,缠在冷千影腰间。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夏依汐不信冷千影不懂。
他一定明白,可,他是真得不想让她看到他满身的伤。
“真拿你没办法,下班一定好好满足你,现在再不起床,就真的要迟到了。”
还好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高强度训练,身上虽然有些伤痕,却也没有那么严重。
差不多今天一天下来,身上那些小伤痕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或许现在还能看出来一些痕迹,但就算是清淡的痕迹,冷千影也不想让夏依汐看到。
不等夏依汐再做反应,冷千影狠狠吻住她的唇,索取她的甜美。
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夏依汐,气息更加沉重。
“去给我做早餐,快点。”
冷千影将不怎么情愿的夏依汐拉起来,顺手把她有些散乱的丝抚到耳后。
“哦。”
夏依汐被支出房间,原本想帮冷千影换衣服,顺便看看他身上到底怎么样,现在却也没办法看到。
夏依汐离开了房间,冷千影坐在床上,懊恼的抓了抓头。
往后的训练力度是越来越大,早晚有一天夏依汐会现的。
万一哪天她看到了他满身小伤的样子,不得心疼死。
白色衬衫,冷千影卷起袖子,袖子只是卷到小臂的位置,就能看到一道不浅的淤青了。
冷千影连忙就袖子拉下,气恼的趴回床上。
怎么办啊,他这样不被夏依汐现都难。
看来,他要加紧训练了,这件事,还是要尽早解决的好。
可...冷千影不想这么早解决...
结束了一整天忙碌的工作,一回到家,冷千影便拿起笔记本记录东西。
“我要吃红烧狮子头,红烧肉也可以。”
这是夏依汐前两天刚学会的一道菜,不过冷千影还是比较喜欢吃夏依汐做的红烧肉。
“家里没肉了,我出去买下。”
“嗯,我陪你。”
冷千影瞬间收掉手上敲击键盘的动作,将笔记本放到一边。
“路不是很远的,我自己就可以啦,你忙。”
“我想陪你。”
冷千影淡淡一笑,起身陪着夏依汐一同出去。
“要不要戴个口罩?”
总感觉冷千影这样出去会被一群人围住呢。
“不要,我们现在是正当关系!”
冷千影揽住夏依汐的肩膀,将夏依汐往他怀中收拢。
“也是。”
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也没必要避着任何人了吧。
夏依汐甜甜的笑着,同冷千影一起买肉。
果真是惹人注目,不过没有人敢靠近。
走进超市,虽然这个时间来的人不多,但大多数人都知道冷千影这个人。
“鲱鱼罐头,咳,这个算了。”
怎么还会有它出售,冷千影将罐头放回原位,陪着夏依汐继续往前逛。
“怎么了?”
夏依汐不明所以,她很爱吃罐头,但是只喜欢吃水果罐头,甜的,像这种罐头,她基本没兴趣。
“没什么,突然想到了聂落那家伙。”
冷千影的眼眸微微眯起,转而一笑,拥着夏依汐继续往前走。
“聂落,你看见一个罐头都能想起他哦。”
夏依汐那里知道,那鲱鱼罐头臭的可怕,堪称世界上最臭的食物。
冷千影和聂落打赌,差点输给他,输的一方吃的就是这东西。
他记得那天聂落吐了好久来着。
和冷千影赌,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死丫头,想什么呢?”
冷千影在夏依汐额头轻弹一记,他的女人怎么就这么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