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是五五之数了?”张毅问道。
孙永兴想了想,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张毅道:“那就搏一搏吧,五五之数,值得一搏。”
孙永兴便没有意见了,张毅都没有意见,他更没有意见。反正基因液注射之后,折腾的也是爱德华,管他成不成功,对于他们这些研究人员来说,都只不过是增加一个人的数据而已。
不过张毅有些郁闷,本来还想着通过爱德华来测验一下看大道浮屠诀加无相心经可不可以帮助身体相对孱弱的人接受基因液的注射,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要夭折了。
不过很快,张毅的心情便恢复了过来,反正他也觉得,用爱德华来做实验,有些草率了。毕竟爱德华的肉身很强大,甚至比当初的杰罗姆还要强大,所以用他来做实验,实在没有代表性。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找个普通人,或者是武者来试一下。
可是要让他随便拉一个人过来测试,他又不忍心,就算是死刑犯,也有选择自己死亡的权利。这种注射基因液的死法,实在是太痛苦了。
就在张毅纠结不已之时,李国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师叔祖,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电话里,李国柱的声音很疲惫,好像碰到了什么难事,张毅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低沉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李国柱道:“我的一个老战友,被军事法庭判了死刑,而且很快就要被枪决了,请您救救他,现在也只有您能够救他了。”
“什么意思?你的战友怎么会上军事法庭?而且还被判了死刑,难道他叛国了?”张毅奇怪的道。
李国柱道:“他怎么可能叛国,他比任何人都爱国,只是他杀了人,而且对方还不是一般人,所以必须偿命。”
这也太狗血了吧?
张毅吐槽道:“你这战友不会是家人被辱,然后怒而大开杀戒吧?”
李国柱道:“不是,他只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看到有人为非作歹,愤而出手,不过出手重了,致对方死亡。”
张毅道:“不会吧,这么巧,他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啊?而且对方的身份怎么个不一样了?对方到底在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啊?你总得把事情都给我讲清楚吧!”
事情确实很狗血,李国柱的战友也是一个特种战士,执行任务的时候进入一家会所。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在一个房间里,正在生一起强/奸事件,他的战友作为穷苦人家出身,又是热血战士,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类人,踹门进去之后,也不待对方说话,直接将那个男子提了起来,然后一拳砸在对方的胸口上。
然后那个男子悲剧了。
也算是李国柱的战友倒霉,那个家伙的人生就是酒色,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再加上心脏不是很好。他那一拳头砸过去,直接让对方的心脏停止了心跳。然后他的战友又急着救人离开,所以并没有仔细观察。
等别人现那个人的时候,已经死了很久了。
会所里面有监控,自然很容易就查到了李国柱的战友身上。
当李国柱的战友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懵了,就那么一拳,就把人打死了,这尼玛也太巧了吧?
能够进入京都豪华会所消费的,自然不会是普通人,而且对方还是京都世家之子,虽然平日里也没少做坏事,可就这样被人杀死,自然不甘心。
所以很快,李国柱的战友被送上了军事法庭,然后在对方的施压之下,以命抵命。
当然,李国柱他们也曾经的努力过,想要帮战友免了死刑,可是也不知道对方拿出了什么筹码,居然让军事法庭作出了死刑的判决。
李国柱无奈之下,只得向张毅求助了。
他知道,这件事情,他师父都没有能力,也只有张毅,才有本事救他战友。
“枪决什么时候执行?”张毅问道。
李国柱道:“明天上午,秘密处决!”
张毅便道:“好,我现在在研究基地这边,你那边盯着,我这边忙完了就立即回去。别我还没有回去,人就已经被人弄死了。”
李国柱道:“那倒不会,对方虽然势力很大,但是还不至于这样肆无忌惮。这一次判我战友死刑,估计也血了大血。毕竟他那个儿子,也不是什么好鸟,这次要是没死,也得脱层皮。”
张毅便道:“好了,爱德华要接受基因液的注射了,我出去看看,等这边忙完了,我就回去。没事,放宽心。”
师叔祖说没事,那就绝对没事。
李国柱打完电话,回到一个房间里,那里已经聚集了六七个人,一个个煞气外溢,此时都是一脸着急的模样,看到李国柱进来,都纷纷道:“柱子,怎么样?有希望吗?”
他们都知道,李国柱现在是大内侍卫的红人,认识的大人物比他们多多了,所以都已经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李国柱点头道:“放心吧,对方已经答应了。”
“柱子,你求的是谁?靠谱吗?”一个战友问道。
其他战友也都一个意思,毕竟这件事情不但军事法庭已经判了,而且对方的势力很大,想要现在把案子翻过来,难度太大了。
李国柱道:“放心吧,既然对方说了可以,就一定可以。如果说大夏还有一个人能够救栓子,那就非他莫属了,你们都安心的回去吧,不出意外,晚上你们就可以看到栓子了。”
虽然大家都觉得很难相信,但是李国柱既然这样说,他们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研究基地那边,教授们已经给爱德华注射好了基因液,然后跳上车就跑了,宽阔的操场上,就剩下爱德华一个人有些茫然的站在那里。
然后很快,爱德华就感觉身体内有一股力量在爆,血液开始沸腾,身体在膨胀,无数的念头在心底冒起。他的身体在蝙蝠和人体之间不断的变幻,完全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这一刻,他好像被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