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及此,敖君同脸色一整,缓声道:“听你这么一说,老夫确实有点糊涂了,好!先前算是老夫想得不周到。那你现在就当着众位长辈的面,证明一下你五系武者的身份。”
听到这话,敖天齐暗道一声,这老匹夫果然脸皮够厚,都被我当着众人骂成糊涂蛋了,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糊涂,可谓颜面扫地,但他还能这样沉得住气。
当下,敖天齐便道:“好!大长老既然要辨认真伪,那你就看好了!”
这话一落,敖天齐身上连续亮起代表五行元气的五色光芒。
五色光芒交融一体,互相融合,正是五系武者的象征。
见此,场中众人大为惊骇,不少长老都不自觉地从长老席上站起,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
“真的是五系武者,天齐真的是五系武者!”
“是啊!哈哈!!想不到我们敖家竟然出了一个五系武者!”
“天齐是五系武者,那他的潜力确实要远高于天君和天凌啊!
坐在上位的敖玄林更是露出大喜之色,心中忖道:“看来老夫太小看了自己的孙儿了。”
而此刻,敖君同是面如死灰,他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暗道:“怪不得这个小子这么大方地献出球球,原来他早就和那个天凌算计好了,他知道球球就算献出来也还是他的。那老夫孙儿的那颗化青丹不是白白便宜了这小子?天啊!化青丹啊!老夫的化青丹啊!可恨啊!老夫一生都在算计别人,却不想今日被这个小畜生给算计了。”
心念及此,大长老心疼如绞,更是怒火攻心,一口气险些没接上来,两眼一黑,竟‘哇’地吐了一口血。
他竟被敖天齐气得吐血了。
与此同时,敖天齐身边的敖天君也是面色惨白,口中更是不停地念叨:“不可能!这不可能!敖天齐这讨厌的家伙怎么那么好命?他有木灵之树,有球球也就算了,怎么还是一名五系武者。我不甘心啊!对了,敖天齐你既然是五系武者,你早知道自己比我优秀,为何还要做出先前那番表现?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在坑我?”
想到此处,敖天君恍然醒悟,顿时怒火大盛,他知道自己和自己的爷爷从头到尾都被敖天齐耍了。
当下,敖天君怒不可歇,大喝一声:“敖天齐,你这个骗子!还我化青丹!”
说完这话,敖天君就愤怒地冲了过去,竟直接挥拳向敖天齐的门面攻去。
场中长辈们都没想到会生如此异变,都是脸色大变,纷纷厉喝:“天君!住手!”
而那些同辈也纷纷为惊叫道:“不好!天齐不妙啊!”
原来众人都知道敖天君是四阶大圆满顶峰武者。
而敖天齐的木元气只有四阶。
虽然敖天齐是五系武者,但敖家子弟向来只有木系天赋高,其他天赋很差,所以他们都以为敖天齐其他四系修为很低,其综合实力一定不会太强,应该不是敖天君的对手。
所以众人见到敖天君突然翻脸,向敖天齐攻击过去,都不禁为敖天齐捏了一把冷汗。
可就在众人为敖天齐担心时,场中异变再生。
只听一声闷哼,一个人影就倒飞出去。
那倒飞出去的人竟是敖天君,而傲天齐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场中众人再次大为震惊,尤其是那些小辈们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在他们心中,敖天君一直是同辈第一高手的存在,却不想他在敖天齐面前,竟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直到这一刻,众人才意识到敖天齐的实力竟如此恐怖,敖天齐才是真正的三代第一人。
当下,所有三代弟子看向敖天齐的眼神,都充满敬畏和崇拜。
却说另一边,敖天君被敖天齐一拳击飞,竟也吐血倒地。
“天君!”
敖君同当即心疼地冲上前,扶起敖天君。
“天君,你没事吧?”
傲天君剧烈地咳嗽着,咳出不少血,显然这次受伤不轻。
他口中更是不甘地念叨:“爷爷!!我不服!我不服!”
“天君!你放心,爷爷会帮你出气的!”
敖君同看着自己心爱得孙儿受伤,又想到敖天齐坑骗了自己的孙儿的一颗化青丹,顿时恶从胆边生,‘唰’地一下从地上站起,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敖天齐。
“小骗子,其实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戏耍老夫!”
敖天齐淡声道:“大长老,你说话可要有凭有据,我到底骗了你什么?”
敖君同大怒:“你还说没骗我什么?你既然是五系武者,你为何不早说出来?为何还要假惺惺地献出球球?你不就是为了骗天君的化青丹吗?”
“哼!”敖天齐冷哼一声,大声道:“大长老的话太可笑了,我从没有意隐瞒过自己是五系武者,就算我自己说出来,你都不信。可现在你却说我隐瞒?你这是何道理?再说,献出球球的事也是大长老没征询过我的意见就先提出来了,我也是为了尊敬你,才答应你的提议献出球球,你如今又说假惺惺献出是何道理?至于那颗化青丹,算是你们自愿献上去的,当初族长给我奖励时,你也是第一个同意的,如今却想反悔,如此之出尔反尔,和卑鄙小人有何分别?难道大长老你就是这样的人吗?大长老,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敖家子弟们失望了!”
被敖天齐这一番大声训斥,敖君同顿时哑口无言,旋即恼羞成怒地道:“臭小子,你牙尖嘴利,老夫说不过你,但今日老夫拼着被族长责罚,也要出手教训,免得你日后目中无人!”
说完这话,敖君同身影一晃,就扑向敖天齐,他竟要亲自出手教训敖天齐。
见此异变,大厅众人纷纷惊呼。
敖君同可是七阶大圆满武者,他要出手,敖天齐肯定要倒霉。
当下,敖玄林大急,站起身来厉喝:“敖君同,你疯了!快住手!”
可是敖君同已经陷入了疯狂,根本听不见任何人的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