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又来了!”
年轻的柜员看到叶凡,热情地打起招呼。
叶凡已经是这里的常客,来到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
“嗯!”叶凡嘶哑着声音,装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请问前辈,这次您要寄拍什么东西?”
“老夫这颗火灵晶,你们就帮我寄拍了吧!”
叶凡拿出最后一颗火灵晶,他原本打算用最后一颗火灵晶找炼器师,为他炼制一件火系灵器的,如今他已经有了火炎剑,自然不需要再留着了。
“前辈又是来寄拍火灵晶的啊!”
这是叶凡第四次来寄拍火灵晶了,年轻的柜员自然已经很熟悉。
“对了,老夫这里还有一颗四阶凶兽的内丹,你看是否可以拍卖?”
叶凡又拿出那颗地火蝎王的内丹。
年轻柜员仔细看了看,点头道:“这确实是四阶火系凶兽的内丹,若是拍卖大概能卖到六七千金币的样子。前辈,你确定这颗内丹也参与拍卖?”
“嗯!”
“那前辈稍等,晚辈这就为前辈做好登记手续。”
这时,从柜台后面又转出一个中年男子,正是叶凡熟悉的柳主事。
那柳主事一见到叶凡,脸上立即露出恭敬之色。
“前辈!您来了!”
“嗯!”叶凡微微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嘶哑着声音问道:“柳主事,不知道下一场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七天之后!”
“嗯!到时候会有什么珍惜的物品拍卖呢?”
听到这话,柳主事似乎兴奋起来,随后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道:“前辈,晚辈再次向您透一点,七天后的拍卖会,最后的压轴物品将是一件灵器。”
“一件灵器?”叶凡藏在面纱后面的双眼也露出了一丝亮光。
“不知道是什么的灵器呢?”叶凡嘶哑着声音问。
天**商的潜质,让柳主事一下就察觉到叶凡似乎对灵器很感兴趣,当下就热情介绍道:“前辈,这次压轴的灵器是一件水系攻击性灵器,名为:寒冰剑!”
听到这话,叶凡双眼的一丝亮光立即化作惊喜之色。
如今他已经有了火炎剑,却还是少一件趁手的武器。
若是能得到那件寒冰剑,他的实力又可增强不少。
那时候他就可以一手火炎剑,一手寒冰剑,再配上分心剑法,那就是完美无缺了,这也是他最想要的。
只是灵器是非常珍贵的,再普通的灵器,一件也需要十几万金币,有的甚至需要几十万金币,这不免让叶凡有些犯愁了。
“这件寒冰剑,我一定要得到,这件武器非常适合我。只是这东西非常珍贵,也不知道我身上的钱够不够拍下啊!如今我身上有十六万多金币,虽然已经不少,但能否拍下这柄寒冰剑还是很难说啊!说来还是我的钱不够啊!”
念头及此,叶凡便将自己得到的那三颗水汐晶也拿了出来。
“柳主事,老夫这三样东西也放在贵拍卖吧!”
“这…这是水汐晶!还是三颗啊!”
柳主事一见到水汐晶,两只精明的小眼就露出兴奋的光芒。
可是,不待柳主事从兴奋中缓和过来,叶凡又拿出一颗天雷子。
“柳主事,这里还有一颗天雷子,也放在贵行拍卖吧!”
“天啊!竟然是天雷子,这东西可是非常罕见啊!”
柳主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两手激动地接过天雷子,在他眼里,这天雷子的价值要在水汐晶之上。
很快,柳主事就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同时心中暗道:“这位神秘的前辈果然是世外高人啊!随便拿出几样东西,都是珍品。看来我以后倒要小心伺候着。”
一念及此,柳主事对待叶凡的态度更加恭敬起来。
“前辈,这是您的单据,请收好!”
一旁的年轻柜员很快就做好了手续,恭敬地将单据交到叶凡手上。
“嗯!”叶凡淡淡地应了一声,满意地收单据。
“柳主事,七天之后,老夫会来参加拍卖会的。”
“到时,晚辈一定恭迎前辈!”。。。。。
出了万宝轩后,叶凡便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换下身上的装扮,将斗笠披风直接收进了战神令中,便径直赶回营地。
这回去的路上,叶凡也在心中盘算,他方才在拍卖行寄拍的那些物品,少说也能拍个五六金币的样子。如此一算,他的金币就能超过二十万了。
“二十万金币,拍下一件攻击性灵器也许可以了吧,就是不知,到了那天会有什么变动,会不会有人和我竞拍呢?哎!这事还是不用想太多,七天后去一趟拍卖会就是了。”。。。。
天地间的大雪依然在下着,这场雪下得很大,以往任何年份下得雪都很大,空气的温度也变得异常寒冷。
凤炎城中,不少人都在咒骂着这鬼天气。不少人裹着厚厚的一层棉衣,却依旧抵挡不住寒风的侵袭。
不过,相对这些普通人的咒骂,凤炎城中的那些六阶以上的武道高手,都怀着一种战战兢兢的心态。
因为他们心中清楚,这场大雪不是天气自然转变形成的,而是一名九阶大神通者弄出
叶凡回到营地后,直接向教官交待一声,就离开了营地。
因为他知道,要不了多久,谢四少就会找上门来,所以叶凡选择暂时避开谢四少,让那个谢四少先疑神疑鬼去吧!
叶凡之所以如此做,他是不想谢四少坏了七天后参加拍卖会的事。
所以,叶凡决定,待拍卖会结束后,再返回营地。毕竟,迟早都要面对谢四少的。
出了营地后,叶凡便去了凤炎城南区。
这南区是炎家的势力区域。
叶凡便在南区找了一家客栈,付了三倍的价钱租了一间上房,并吩咐老板,七天之内,没有他的命令,无论生何事,都不要去打扰他。
吩咐完这一切,他便紧闭房门,开始了全力闭关修炼。他想全力冲刺突破火元气的瓶颈,自然不能放过分分秒秒的时间了。
转眼间,这场大雪就下了三天三夜才停歇,地面上的雪足足堆积了三尺多深。
客栈内,稀稀拉拉地做了几桌客人,都围着滚热的火锅边吃边闲谈着。
“哎!掌柜的,今年的这场雪下的真有莫名其妙啊!”
好不容易清闲下来的店小二,望着门外的积雪不禁有些感慨。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这样感慨起来?你管这老天怎么下雪,这日子不还是要过下去。”
“掌柜的,话虽这样说,但这场雪确实下的有些离奇。而且这雪比以往的年份下得都大,你看外面的雪都上三尺多厚了,真是让人寸步难行啊!”
因为这场雪下得太厚,大街上已经很少能见到行人了。
掌柜的却道:“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见识得太少了,这稀奇的事虽然不常见,但也不少。比如说,楼上的那位少侠,住见我们客栈已经有三天了。你看到他这三天,房门一直都没开过,关在里面不吃也不喝,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