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泽美子老实过來这里为的就是想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现在已经知道,原因很简单,只是钟少对她的报复而已。
知道了,那就简单了。
砰!
阿标直接喷血飞起,摔落到地板上就已经是死人。
杀了阿标,久泽美子身形闪动,等她再停下來时,大厅中就只有她和钟少是活人了。
“你,你……”钟少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一下子从沙上站了起來,“你,你敢杀人……你……”
“你是人吗?”
钟少的话说不下去了。
久泽美子站在了钟少的面前,冷冷的掐住了钟少的脖子。
“咔!”
久泽美子五指一紧,骨碎声起。
在久泽美子手屠畜生的时候,楚寒也进入了离她所在地有二十里左右距离的一个大花园。
有钱人之所以喜欢住大花园,不是因为图热闹,而是因为大花园的配套设施齐全。
当然也是因为这里的房价够高,只有买高房价的地方才能体现出自已有钱,体现出自已高人一等的身份。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嗜好以及那些可恨的无良炒房者,穷人憎恨的追求房价才一天比一天高。
当然,房价高是一个很复要的问题,一般人不懂,懂的人很多都是住在高价房子中。
汪德不可否认是一个大富豪。
足足上千平方的复式套间,地处穗市最繁华最高级的住宅区中,买下这套房所需要的钱对于华夏很多人來说都是膜拜仰视的天文数字。
虽然汪德还没有到达一个小目标是一个亿的程度,但一个小目标是一千万不成问题。
“童言委屈你了。”进入大厅,汪德搀扶着童言坐下便向酒柜走去,他决定要开一瓶好酒好好安慰童言。
“沒什么,”童言揉了揉胸口,真的很痛,“真沒想楚寒身边一个女人都这么厉害。”
“所以说不能小看了此人,”汪德拿着一小坛酒走过來,坐下后开启电茶具将酒坛放在上面煮,“不过我们倒是要谢谢他了,这样一來绝对不会再有人怀疑。”
“也是,”童言深以为然,点头道,“受点伤能骗过任何人,我这伤也算是值了。”
酒香开始弥漫,很淡,但很醇。单闻酒味便能让人要大醉的冲动。
汪德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受伤的。虽然那幅假画让我少赚了几百万,但几百万算得了什么?真画在我手中那才是赚大了。”
汪德说话中从口袋里拿出随身带的支票本和笔,“刷刷刷”写了一串数字后将支票撕下来递给童言,接着说道:“先拿五百万,算是你这次的辛苦费。只要你以后全心全意跟着我,好处绝对少不了你。”
“不行,不行,这五百万我不能要,”童言摆手拒绝,“能跟着德哥是我的荣幸。这些年你让我赚的还少吗?这次虽然得到真画但德哥也少赚了几百万,我要是再要这五百万那就是少赚上千万了。我知道德哥不在乎这一千几百万,但钱少也是钱。”
“你看你,又跟我客气了,”汪德强行的将支票塞进童言的手中,“你我兄弟,再客气就见外了。”
“这……那我就收下吧,你亏钱反而我赚了,真是挺不好意思的,”童言迟疑了一下接过支票,揣进了口袋后鼻子嗅了嗅,“这酒好香!”
“那当然,”汪德脸上浮现些许的傲色,“这可是六十年的女儿红,再加上我泡的上等药材,这酒可是无价之宝。”
汪德伸手拿过两只杯子,各倒满后将一杯放到童言的面前。
“德哥,我是好酒,可是你知道我有伤现在不适合喝酒……”童言喉咙滚动了几下,却苦着脸。
“放心吧,就是因为你有伤我才拿这酒给你喝,”汪德笑道,“这酒有行血去淤神效。來,趁热喝效果会更好。”
“还有这功效?”童言双眼大亮,“那我就不客气了。”
童言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先是放在鼻尖前闻了闻后再一口将热酒倒进了嘴里。
那火辣辣的滚烫感让童言感觉很爽,脸上浮现享受满足之色:“好酒,真的是好酒!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
“好酒那就多喝点,”汪德小小得意道,“对你,我是不会亏待的。你这么卖力替我办事,我有什么好处都不会少了你这一份。”
“德哥提携我无以为报,只有一身蛮力承蒙德哥看得上罢了。”童言伸手拿起酒坛给自已的酒杯和给汪德的酒杯斟满。
“你谦虚了,”汪德笑道,“我打算将穗市的部份生意转给你來负责,以后你得多跟楚子鸿接触。那家伙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够聪明够狠。”
“对楚子鸿这个人我可是神交已久,只是一直沒机会跟他认识……这么说他也是德哥的人?”童言双眼亮。
楚子鸿可是五大家族楚家的家主,要是跟此人共事合作,以后他童言的生意定然是更上一层楼。
汪德道:“他跟你一样,是我的兄弟。”
“好,我一切都听德哥的。德哥,你尽管放心,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一切生意都只是我在帮德哥打理,德哥需要的时候只需一句话我就双手捧上。”童言趁机再度表达忠心。
“你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了,我沒有看错人。來,喝酒,喝多两杯,你的伤几天就能好。”汪德很满意笑着举起了酒杯。
叮!
酒杯轻轻的撞在了一起。
砰!
下一瞬间,汪德和童言的脸色皆变。
酒杯竟然碎了,热酒洒了他们一身。
在酒杯碎开的同时,阳台一道人影一闪而现。
楚寒走了进來,笑道:“两位心情不错啊!”
“楚寒!”
汪德和童言惊声而呼,同时站了起來。
“在拍卖会装的挺像的,我还真以为你们不认识我呢,”楚寒走过来,目光朝酒坛看了一眼,“不错,果然是好酒。两位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不请我坐下喝两杯?”
汪德大喝:“楚寒,你想干什么?这里是我的住处,你擅闯入私人住宅,你再不走我可是要报警了。”
“少说这种沒用的话,你觉得到了我们这种层次的人警察还有作用?”楚寒冷笑,自來熟的拿起酒杯倒了杯热酒闻了一下,确定酒里不会有毒后一口饮尽。
热酒入喉滚烫,仿佛一下子就让身体变得温暖了起來。
童言握紧了拳头,怒盯着楚寒喝道:“楚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握拳?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老实呆在一边去,这里沒你的事,”楚寒冷笑,“刚才不杀你只是不屑杀你,但现在你再敢叽叽歪歪,我不介意让你过不了新年。”
“你……”童言为之气结。
“楚寒,做人别太过份了,”汪德手摆了一下阻止童言冲动,盯着楚寒道,“说吧,你來我这里不可能是知道我有好酒來喝两杯,说出你的目的。要是想打劫,你报个数我马上开支票给你。”
“别装糊涂了,”楚寒冷笑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要是你能满足我两个条件我可以不杀你。”
“什么条件?”汪德眼中浮现警惕。
“第一,将十美图的真迹交出來,”楚寒坐下來再倒了杯酒。他平时虽不好酒但汪德这酒确实是好酒,而且又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第二,我的父母现在人在哪里。只要你老实满足我这两个条件,我马上走人。”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汪德眉头皱起,“你手上的十美图就是真的,我汪德从不骗人,我不可能拿假画去拍卖。至于你的父母在哪里我就更奇怪了,你父母去哪里你來这里问我,你不觉得好笑吗?”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楚寒手中的酒杯立马粉碎,杀气陡然升腾,“我做事一向不喜欢多废话,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來你活,不说你就死。你死了真画我自然能找到,至于我父母我到时自已去找楚子鸿也行。”
“楚寒,你,你不要乱來,我,我们可不怕你,”童言忍不住出声,只是汪德并沒有留意到童言大叫的时候右手在腰边打出了一个奇特的手势。
童言的声音打颤的厉害,感觉上他虽说不怕,但实际上他怕的要命。
也许一个人不肯承认他害怕的时候,就是他最害怕的时候。
“轰!”
楚寒突然出手,一拳向童言打去:“既然你不怕,那就接我一拳试试。”
“德哥救我!”
童言看着打來的拳头,脸色剧变,嘴里出一声惊呼。他身上有伤,不敢硬接,身体一滑便滑到了汪德的身后。
砰!
汪德出手了,拳头硬打硬与楚寒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两人同时浑身一震,同时退后一步。
“果然是深藏不露啊!”楚寒这一拳的真正目的就是试汪德的实力,不然的话以他的实力要想真杀童言,童言就算沒有受伤也不可能有机会退避。
“你真不应该來,”汪德出手了就不再伪装,轻轻一叹道,“虽然我承认你有两下子,竟然能逼走梅姑,可是你真以为我们就沒有人能抗衡你了吗?本來我还不想对付你,但你今晚却是送上门來,那就我就不客气了要你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