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感到头皮凉,然后看到头轻飘飘的落下,他的脸色顿时煞白吓得瘫坐在地上,两条腿的中间一下子就湿了。
“就你这点胆子也好意思当警察,怪不得社会的治安越來越不行了。”
楚寒看着被吓尿瘫坐的警察很是鄙视。他将剑收起后对邱忠道:“走,我们出去讨公道去。”
楚寒和邱忠刚从审讯室出來所长就到了,应该说只要现在人在派出所里的人都到了。
不管是刑警还是扫地的阿姨。
“站住!”
一看到楚寒和邱忠,所长手指着楚寒大声喝问:“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劫犯?”
邱忠低声对楚寒道:“他就是所长彭标。”
“你就是这里的所长?”楚寒的眼神骤冷。“正好,我就是要找你。”
“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跑到这里來捣乱……”彭标的脸色极为难看。可是他的话还沒有说完脸色就更难看了,因为那名被楚寒切了只手指的警察跑出來,手还不断的流着血,边跑边叫:“他是疯子,他是疯子,他砍了我的手……”
所长脸色难看,全所的人都很震惊。
跑到派出所鬼叫,看样子又想将嫌犯带走,竟然还在所里袭警,也太无法无天了。
“将他给我抓起來,不管他是谁等铐起來我再好好审他。”彭标怒了,咆哮声几可震得派出所大楼都在震动。“竟然敢跑到派出所伤人,这还有王法吗?眼中还有警察的权威吗?”
有两名刑警冲上來伸手就要抓楚寒。
砰砰……!
那两个刑警手还沒碰到楚寒就被楚寒一脚一个踹倒在地上,趴在楚寒的面前。
楚寒跟着又一脚一个将这两个刑警踢得滑到彭标的面前。
“你们都上,给我拿下,他要是反抗就直接开枪。”彭标飙了,“这是反动,这是恐怖袭击,反抗就开枪毙了。”
彭标真的很愤怒,本所长不飙你还真当病猫了,竟然胆大包天敢在所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袭警,当这里是街市随便可以打架吗?
就是街市那也是不能随便打架啊!
听到所长愤怒的吼声,有资格佩枪的刑警个个就要拨枪。
啪啪……!
然而刑警们的枪还沒拨出來就感到眼前一花,不管是谁都觉得脖子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然后枪就被抢了,然后自已感到脸一痛就头晕扑倒在地,再也站不起來。
自已明明没死,也明明清醒着,但全身乏力就是动不了。
当所有要拨枪的刑警倒下之时楚寒已经站到了彭标的面前,手一伸就掐住了彭标的脖子:“你要毙了我?”
“唔唔……”
彭标连气都透不了更别说出声说话了,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窒息造成的还是因为愤怒和恐惧造成的。
“你,你想干什么,快放下我们所长。”
“你疯了,这里是派出所,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要坐牢的。”
派出所其他的人好一会一会才有人醒过神来。
“都给我闭嘴!”
楚寒声动如雷,震得所里的警察都不敢出声。
楚寒手松了一下让彭标能透口气,接着又掐紧,道:“现在我要见今天早上去西掘村的所有警察,只要少了一个我就拿你是问……你同不同意?”
彭标这才意识到楚寒是为西掘村的事而來的,心里暗惊,因为他已经听人汇报了早上的事,说误伤了一个女人,只是不知道伤得重不重。现在楚寒这杀气腾腾大闹派出所,那女人的伤估计不是一般的重了。
“这帮兔崽子尽给老子闯大祸……”
彭标心里暗骂,但这事是他指示去抓邱忠的当然不能骂出來。当然,他现在想骂也骂不出。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现在你们去给我将人找來,一个小时之内今天早上去西掘村的所有警察一个不少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的话我真不知道我跟着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楚寒声音寒到了冰点。
他的话让许多警察感到无语,你掐住人家的脖子问人家的话,人家怎么答话,不让人说话就说人家默认,不带这样玩的,这也太欺负人了。
他们不可能听楚寒的话,目光都看向被楚寒掐住脖子的彭标。
“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
楚寒现在才现彭标说不了话的样子,手松了一下道:“你同不同意?”
彭标大口的喘着气。
“你不同意?”楚寒见彭标不说话,手微微一动就要再度掐紧。
“同……意同……意……”彭标脸色一变急急说道。无法呼吸的滋味太难受了,简直死过了一样,他能不同意吗?现在他只求那个受伤的女人沒死才好,不然的话他无法想象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让人震惊的事情來。“去,传我的话,将刑警队沒有在这里的都叫來,快,快去。”
“去给我拿张椅子來。”楚寒松开了彭标的脖子,指着一名个子小小的女警说道。
那女警哪里敢说个不字,很快就搬张椅子过來,忐忑的放到楚寒的身边就急急退开。
楚寒退后一步当着彭标的面坐了下來,说道:“你站着别动,也别耍什么花样,你刚才也看到了你沒我快。”
“是,是。”彭标连连点头。现在对他來说楚寒不是疯子,是疯魔。
楚寒跟着说道:“叫人打开邱忠哥的手铐,也拿张椅子过來给他坐。”。
彭标赶紧吩咐。
警察拿來两张椅子,一张给邱忠一张给彭标,同时解开了邱忠的手铐。
邱忠坐了下來,神情带有忧色,一是他不知道事情闹到最后会是什么结果,二就是他现在不知道母亲的伤怎么样。
彭标也坐下来。
“我说了让你坐吗?”
突然楚寒的声音响起。
扑通!
。彭标坐到了地上,他身后椅子诡异的自已移开。
“你……”彭标屁。股摔得不轻,条件反射就要骂人,但一个字出口就赶紧闭上,他现在哪里还敢骂楚寒。
吱!
所有在场的人更是震惊的看到楚寒右手虚空一挥,本來要给彭标坐的椅子像绑了一根线被人拉住一样,诡异的向楚寒滑过來。
砰!
椅子一到楚寒的身边,楚寒手掌往椅子上轻轻一拍,整个椅子突然四分五裂。
“咕!”
众警察忍不住喉咙打滚。
这完全就是在电影里才能见的事情现在他们在现实中看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高手么?
彭标站了起來,屁。股虽然痛,但他却不敢走,还留下來的一些警察都不敢出声,那些被楚寒打倒在地上沒力爬起來的刑警更是恐惧的看着楚寒。
“你能不能让我们起來?”一会,有一个刑警弱弱问道。
楚寒目光缓缓一扫地面,说道:“谁今天早上沒有去西掘村的可以起來,谁敢骗我就永远也别想起來了。”
“我沒去。”
没去的刑警赶紧出声。
“邱忠哥,你应该记得今天早上有谁去过西掘村的,你要是现谁去了却敢骗我说沒去你就跟我说。”楚寒转脸对邱忠说。
“明白。”邱忠点头,“他们每一个我都记得……楚寒,你既然知道我被他们抓來这里,那你应该是回过村里了,我妈……我妈她怎么样了?”
地上趴着的那些今天早上去过西掘村的刑警以及彭标都看向邱忠,都想知道现在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这一次是踢到铁板了,邱忠母亲的死活现在非常重要,是生是死完全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楚寒不回答邱忠的话,将脸别了过去,然后一指刚才说他沒去西掘村的警察问道:“他有沒有去过?”
“有。”邱忠认真看了看,道。
“你敢骗我?”
楚寒身形一闪就到了那警察的身边,然后突然一脚重重的朝那警察的左手臂踩了下去。
卡察!
骨碎声,惊悸了所有在场的人。
“啊……”
那警察出惨叫声,然后痛晕了过去。
“下一个想站起來的请说话。”楚寒坐回到原位。
沒人敢出声了,看着楚寒除了恐惧还是恐惧,鬼知道会不会是谁出声谁倒霉。
“都不想起來又或是你们都去过?”楚寒眼神更冷了。
“楚寒,你太无法无天了。你,你这是在犯罪!”彭标故意忍不住说话了,楚寒的名字他是从邱忠刚才叫的时候知道的。
啪!
楚寒突然起身,一巴掌就掴在彭标的脸上。
噗!
这巴掌力量很重,不但将彭标的脸打得一片红肿,更是拍得他几颗牙和着血喷出來。
楚寒说道:“你是所长,你的责任最大。如果你急着想让我收拾你的话你就继续嚷嚷。”
彭标哪里还敢再出声。
沒有人再敢出声了。
楚寒乐得清静,坐在椅子上等,时不时的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
邱忠也沒有说话,但他时不时看一眼楚寒,那眼神已经开始蒙上浓浓的悲痛之色。他从楚寒对他拉话避而不答,又从楚寒对这些警察下这么狠的手,隐隐猜到事情的结果了。只是他仍要抱一丝的侥幸,不敢往最坏的方面想。
时间一点点流逝,一些外出办事的刑警陆续回來。
有七个。
不到一个小时这七人全回來了,个个神色不善又脸带惊色的站在彭标的身后,每一个人的手都已经解开了枪袋,随时可以拨枪。